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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有一會,身著便服的太師走了出來,他臉色黑如鍋底,走進廳裡坐在上手,狠狠瞪了顧子青一眼。
顧子青絲毫沒被對方氣勢壓下去,先是上前拜了個禮:“小婿參見岳父大人。”
宋太師哼了一聲,低低道:“這麼晚前來,所為何事?我女兒蓮兒呢?”
這回換顧子青冷哼了,他梗了梗脖子,看向身後:“這種事我沒臉說,您還是問他吧。”
宋太師這才注意到黃鸝,對方雖是自己女兒的心腹,但對於太師這種大忙人,根本不會去記一個下人,是以他看了半天,才想起他是誰。
宋太師見這人此刻眼睛腫的像個桃子,臉上又是鼻涕眼淚被吹乾後的羶紅,頓感噁心厭惡,心中已猜到是女兒出了什麼事,他先發制人,大力地拍了下桌子,咣噹一聲,上面的杯子都震了起來,太師橫眉冷目瞪著顧子青:“你一介商人,能娶我女兒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你是不是欺負她了?”
顧子青背脊挺得筆直,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您還是問他吧。”
那宋太師也是人精,當下就明白若是一般的事情,顧子青不可能如此理直氣壯,遂轉頭看向地上仍抽泣不止的黃鸝,語調平淡,但裡面的寒意彷彿颳著人的脖子:“到底怎麼回事?說!”
黃鸝此時早已被嚇得癱在地上起不來,原本耳邊已經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了,被太師聲音一嚇,反而有些清明,他睜開眼,愣愣地看著上手氣勢洶洶的太師,搖搖擺擺如遭雷擊。
太師見狀,更是心疑,眼風掃了一眼,就看向別處:“見你這樣,便知你闖了大禍,既如此,拖出去打死吧。”
顧子青站在一旁絲毫不為所動,仍垂手而立。
黃鸝聽了,卻是嗷地一嗓子叫了出來,腦子一熱,事情便全部禿嚕了出來,聲音都啞了:“不關我的事啊,我們有勸過小姐,是小姐非要和那花匠在一起,出事那晚,小姐把我灌醉,自己和花匠跑了。”
太師聽了,臉都綠了,氣得他鬍子跟著一顫一顫,目眥欲裂,暴喝道:“你再說一遍!”
黃鸝哪敢再說,軟到在地上,嚎啕哭了起來。
顧子青心中冷笑連連,伸手一指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人:“這個就是姦夫”
他故意咬重姦夫二字:“倆人跑出去沒多久,我便派人去抓,奈何小姐以死相逼,於是只抓了這人回來,不過您放心,我已經派人跟著小姐,不日就能給您帶回來。”
太師差點咬碎一口銀牙,若顧子青只是一般人,這事也好解決,隨便壓一壓,保管他不敢聲張,倆人表面上還是合合美美的夫妻,可難就難在他是沈步帥的妻弟,又和信王私下交好,宋太師還真不能強壓下這件事。
一時想不出該如何解決,宋太師氣得喉頭髮緊,幾乎吐出一口老血,當下踩著重步走了過來,照著黃鸝心窩狠狠一腳,那黃鸝只覺胸口一窒,眼前發黑,嚎叫只喊出半句,兩眼一翻,便倒地昏死了過去。太師兩步來到那“姦夫”跟前,照著腦袋又是一腳,“姦夫”這次連叫都沒叫一聲,渾身劇烈抽搐,倒了兩口氣,就死了過去。
顧子青冷眼看了眼躺在地上不動的兩個人,然後抬起眼瞼和太師對上視線,不疾不徐道:“若不是府上太多人知道了此事,我也就一人私下解決了。”
116塵埃落定
宋太師大發雷霆,主要是為了做給顧子青看;雖如今人證俱在;可他還是生疑,畢竟買通個把下人也並非做不到。
他隨手抓起一個杯子摔在地上;鏘的一聲,摔得粉碎,裡面的茶水潑了一地;然後他瞥了眼顧子青;把臉一沉;意有所指道:“現在耽誤之急是找到蓮兒,你手下也是辦事不力;她一個女子;難道還捉不住嗎?如今讓她一個人,若是有個好歹,哼!”
顧子青點頭應是:“她當時已有些瘋癲,又是以死相逼,我手下都是些粗漢子,哪敢硬來,不過您放心,我已派人跟著她,定將人完好地帶回來。”
顧子青心中一聲冷哼,就不信宋曉蓮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人,一個人獨自在外,又經歷了大變故,日日擔驚受怕,再抓回來時還能如常般無異!
宋太師聽了,反而神色怪異,他寵這個女兒不錯,可他本身又不缺子女,宋曉蓮底下還有兩個妹妹,在宋太師眼中,子女不過是跟別人聯姻,締結關係的工具罷了,而他心裡,也只有長子才真真是他心頭肉。
又說了,女子若閨譽有汙,同族其他孩子必定受到牽連,族中未出嫁的人還有十數個,不能因一人,毀了其他人前途,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