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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王尚書給看上了……堂堂一位朝廷大員,閱美無數,能相中的女人怎麼也不會太差,綜上所述,最有可能的就是青樓某位頭牌。
白亦陵什麼都沒說,對方卻頓時覺得他很懂,對女人品頭論足最容易加深男人之間的塑膠友誼。
蔣栓眼睛一亮,湊近白亦陵,呵呵笑道:“呦,連你都認識她?”
陸嶼從桌上站起來,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一幕,尾巴直直地往半空一豎,復又落了下來。
他重新趴回桌子上,『舔』了口湯,又忍不住向那邊望望。
王暢的案子陸嶼是全程圍觀過來的,他能猜到白亦陵是想套什麼訊息出來,但這兩個男人形容猥瑣,面□□惡,看起來卻不像好人。
白亦陵沒注意陸嶼那邊,聽見對方上鉤了,笑著道:“小弟過去曾見過芳草姑娘幾面,一直……咳咳,一直惦記著,卻再也沒聽見過她的訊息。這才想冒昧向二位打聽一二。”
他十足一副純情小夥子的口吻,錢富不疑有他,笑了笑剛要說話,卻見到鄰桌那隻紅『色』的小狐狸慢吞吞把桌上的碗叼起來,輕盈一躍,跳到了他們這桌,隨即將飯碗隔在了他們和白亦陵的中間。
穩穩當當,湯水半點不濺。
他放下碗後,也沒有什麼別的舉動,繼續大模大樣地吃了起來,彷彿無事發生過。
錢富:“……這狐狸倒是有趣。”
不知道是眼花還是怎麼,他總覺得狐狸目『露』兇光,衝著自己呲了下牙。
白亦陵面不改『色』,撫『摸』狐狸腦袋:“小東西通人『性』,這是喜歡二位,也想來同桌吃飯呢。”
陸嶼:“……”
蔣栓在旁邊哈哈一笑,總算說起了正事。
原來這個芳草正是兩年前在翠香樓紅極一時的頭牌姑娘,後來很快就銷聲匿跡,有人說她是被富商買回去當妾了,也有人說她早就已經病死。
這兩人是芳草的老客人,總是不信老鴇的說辭,不依不饒糾纏了好幾天,對方才終於鬆口,告訴他們,芳草已被戶部尚書王暢贖身,兩個人畏於官家權勢,這才作罷。
白亦陵一手支在頦下,一手晃著筷子,沉『吟』道:“可我聽說王大人畏妻如虎,連個妾侍都沒有……”
蔣栓笑道:“裝的唄,你自己也是男人,當真相信這世上會有人甘心守著自己的老婆娘過一輩子?反正現在人都死了,我也不怕告訴你,他的相好恐怕還不止這一個呢!只不過芳草確實受寵倒是真的。”
陸嶼在旁邊也聽出了一些端倪,只聽白亦陵又道:“現在王大人不幸去世,也不知道芳草會不會復出。”
錢富『奸』笑:“一套平成巷中的大宅子,這兩年又怎麼也能積攢些許珠寶,一時半會不接客倒是過不下去,但這事,她自己還能做的了主麼?”
白亦陵點頭贊同,轉頭問陸嶼:“吃飽了麼?還要麼?”
陸嶼伸爪,把碗向前一推,表示結束,但他的眼睛依舊看著兩個男人,眼神中有不喜,心裡也在盤算著要如何提醒一下才是。
白亦陵道:“好。店家!”
小二以為他要結賬,答應一聲,匆匆跑過來。
白亦陵卻低頭一揮手:“報官!”
聽到白亦陵的話,小二愣住,結結巴巴問道:“什、什麼?”
白亦陵手指點了點同桌其餘二位,說道:“與我說話的這兩人,八成是殺人越貨的匪徒。去,跟你們掌櫃的說一聲,派個人報給順天府罷。”
郭偉河其貌不揚,倒是繼承了郭家人的經商天賦,將幾處產業都經營的風生水起,他雖然還有三個高大健朗的弟弟,但在郭家,郭偉河依舊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和財政權。
他的死訊剛傳出時,很多人都猜測這是一起爭奪家產的大案,結果哭的要死要活痛不欲生的反倒是郭偉河那幾個兄弟——大哥在的時候,郭家日進斗金,他們只負責提籠架鳥,喝酒聽曲,現在壓力驟增,簡直差點想跟著一塊去了。
白亦陵默了默,將卷宗翻過一頁,說道:“郭偉河也是個傳奇人物……嗯?他是在大溪橋那裡落水的,和咱們這邊距離不遠吧?”
盧宏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在他的濾鏡之下,自己這位上司絕對可以算得上是這世間最完美的男子,人人想嫁。
就算是郭偉河真的很能掙很有才,那也比不上白亦陵官職在身,容貌出眾,雅擅詩書,武藝不凡啊!
這王小姐的審美奇葩到這種程度,只能感嘆一句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