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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信?”
常彥博一腳踩在桌子上,憤憤地說:“造謠的都應該抓起來!”
這時還沒到正式應卯的時辰,衛所裡只有幾個早到的人聚在一起說話。
盧宏道:“這事不好辦,咱們都知道背後推波助瀾的人是劉大將軍府,偏偏沒有證據。就算抓幾個人回來證明,一來證人如果先招供再反口,很容易惹一身麻煩,二來謠言已經傳播開了,也不好澄清。要是能禁止他們討論這件事……”
閆洋怕冷,雙手揣在衣袖裡坐在桌後,聽到這裡搖了搖頭,慢悠悠地說道:“防民之口甚於防川,所謂堵不如疏,你硬壓著不讓他們說是不成的。勿要惹事,平白給六哥添麻煩。”
常彥博道:“那怎麼辦?”
閆洋道:“我要是知道,還坐在這裡幹什麼?”
常彥博:“……”
盧宏道:“先別說了,小心一會讓六哥聽見,還得煩心。”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不知道,其實白亦陵早就聽見了。這事近來傳遍大街小巷,他早上去麵館吃個飯的功夫,鄰桌就有人正在議論。
一個身材壯碩的年輕小夥子背對白亦陵而坐,大冬天挽個袖子,『露』出小臂上的虎頭刺青,正在比劃:
“……我看的真真的,那白大人橫的很,帶人進了王尚書家裡,二話不說就要搜,也不想想那裡可是夫人小姐的閨房!絕對就是為了報復去的。”
“誰辦案子的時候從死人的家眷頭上查起啊?王小姐嬌滴滴的,一看就不可能殺人……”
“你問我是誰為什麼知道?嘿嘿,告訴你們,我可是在那王尚書手底下當過差,當時就在旁邊。”
他手舞足蹈,說的正興奮,餘光忽然看見有人大步走過來,一記窩心腳將他踹下了凳子。
“啊!”
他一聲慘叫,重重摔倒在地,後背和『臀』部劇痛的同時,胸口也被人重重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