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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樣出來,難度升級,寵物參加比賽時收取的費用也就越高,有能力參賽的一般都是坐在雅座裡面的貴人。
他們自顧身份,不會自己出面,都是坐在帳子裡面遠遠觀望,由家中下人打點其他事宜,說白了,也就是打發時間罷了。
下面在場邊胡『亂』擠著的普通人養不起寵物,也沒錢參加這樣的比賽,但是可不妨礙他們在外圍的盤口處下注。此刻押好了心中寵物的人們一個個圍在旁邊,看的目不轉睛,口中叫喊加油,恨不得親自下場替那些小動物們比了。
比賽進入白熱化,就連雅座上面的一些女客都興奮起來,傾著身子向前看。
陸嶼站在白亦陵腿上看著下頭,尾巴直直地豎著,連上頭的『毛』都炸了。
喂,底下那隻狐狸,你要加油啊!你還是個紅『毛』的,要是贏不了,以後朕就令你禿著出門!
白亦陵本來是要找賀子成的,結果他家皇帝陛下似乎已經把這件事忘到了腦後,一心一意盯著自己的同類爭臉,反正賀子成養的那隻波斯貓雖然傻了點,但也在頑強地進行比賽中,只要他不走,白亦陵也不著急。
他相貌打眼,陸嶼又伶俐可愛,就算是紅配綠的組合,擱到一人一狐身上也別有一番風流。鄰座的一名年輕貴『婦』笑著搭話:“這位公子,既然來了這裡,怎麼不讓你的小狐狸也去試試?這一場的彩頭是把東瀛的武士刀,聽說是不容易淘換的好貨,有不少人都盯著想要呢。”
她是才來不久的,鬥雞比賽太過血腥,賽寵卻是不少女子打發時間的主要觀賞節目。
白亦陵笑了笑:“我養的這隻沒訓練過,什麼都不會,怕傷著。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這場比賽是讓參加的寵物們先從起點出發,繞過一隻胡椅,再叼起另一隻胡椅上面的櫻桃繼續往前跑,躥過高高低低吊起來的繩圈,將櫻桃完好無缺地扔進終點處木雕小鳥的嘴裡,速度最快者獲勝。
由於比賽很有難度,進場費的價格已經要到了一兩銀子,相對的獎品也豐厚很多。白亦陵一邊回答一邊順著貴『婦』人的話看了那柄刀一眼,又隨口說了一句:“不過莊家倒也有心,這把刀確實不錯。”
他難得相中什麼,說出來的話堪比聖旨,陸嶼激靈一下,立刻把目光從場中狐狸選手的身上收回來,看看那把刀,又回頭看看白亦陵,一狠心,用前爪扒拉著他叫了兩聲。
白亦陵握住他的小爪子,笑道:“『毛』遂自薦?算了吧你。”
平常開玩笑是開玩笑,他又不是真把陸嶼當寵物養,哪能為了一把刀讓他去參加這種比賽。
貴『婦』人好奇地圍觀,竟然從狐狸『毛』絨絨的臉上看出了勸說的意味,只見他抬起另一隻爪,又杵了杵白亦陵的手臂。
讓我去吧,我要去嘛,我想要刀。
白亦陵將他按趴下了,這個時候陸嶼卻趁機敏捷一躍,將他腰間那個裝著碎銀子的荷包扯下來,蹭蹭幾下跑到了報名處,站在正在記錄名字的莊家面前。
他周圍都是抱著自家愛寵過來交付銀兩的人,冷不防看見這麼一隻小狐狸衝出來,靈活地抖了抖荷包,從裡面倒出來一塊碎銀子,扒拉到桌上。
寫字寫到一半的中年男子目瞪口呆,大概是怕他傻眼了把名字漏下,狐狸不客氣地伸爪,在對方面前的宣紙上拍了一下,示意他趕緊記,不要磨磨唧唧的,動作十分威嚴。
其餘抱著寵物的人互相看看,覺得自家這隻小蠢貨怕是贏不了了。
白亦陵:“……”
晉國曆代皇帝在天之靈看見這一幕不知道要作何感想,他都怕天上下來一道雷劈死自己。
報名成功之後,比賽正式開始。
一幫體型『毛』『色』都參差不齊的小動物站在入口處,有的蓄勢待發,目光炯炯,也有的絲毫不在狀態,正專心致志地『舔』爪子,把主人氣的直罵。
陸嶼的位置挨著的正好是之前場上唯一的那隻大紅狐狸,陸嶼對這個同族很是恨鐵不成鋼,見它心裡不在焉的,毫不留情地用尾巴將對方抽了個跟頭。
大狐狸有點懵地扭過頭來,看著身邊神氣活現的小不點,不明白它為什麼要打自己。
眾人議論:“很可愛啊,『毛』『色』一樣,是父子嗎?”
“小狐狸還挺兇的。”
正討論的時候,場邊三聲鼓響,陸嶼又將大狐狸抽了一個跟頭,催它快跑,自己也一下子就飛躥了出去,迅速繞過胡凳叼起櫻桃。
賀子成那隻波斯貓直接蹲下,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