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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本王說‘元宵’,元宵來了。郡王嚐嚐。”
說著,便叫丫鬟過來,給郡王呈上。
郡王見清湯之下,臥著六個圓滾滾的糯米糰子,聞著一股荷葉清香,登時笑了,誇讚:“王爺府裡廚子好手藝。”
四爺抿嘴兒笑了。就瞅見自家大格格一身丫鬟裝束,正站在十三身邊,一面放碗,一面偷眼打量班第。十八一看湯圓來了,急忙伸手去拿。抬頭看見十三哥哥身邊丫鬟,笑呵呵搖搖頭,“這個人怎麼那麼像大侄女。”
十三豈會不知身邊“丫鬟”是誰,急忙拿話遮掩過去。眾兄弟們也趕緊拿話岔開。唯獨班第,聞言一個激靈,趁著舉杯之際,偷偷看了大格格好幾眼。大格格見他看來,急忙拿托盤擋了臉,跟隨一眾丫鬟,款款移步離開。
班第看清大格格容貌,覺得不錯,低頭微微一笑。心中略略安定下來。
酒足飯飽,眾人歡喜告辭。接下來就是各項婚禮準備事項。等到諸事已定,迎親前一日,李氏來到大格格房中,拉著大格格的手一陣不捨:“兒啊,都是額娘連累了你。若你是嫡出,哪裡會遠嫁蒙古。都是額娘連累了你啊!”
大格格抽出手,淡淡一笑,“額娘這話怎麼說。難不成,大大爺家四位遠嫁蒙古的姐姐,都是庶出不成?”
說的李氏半晌無言。最後,還是塞給大格格一個布包,說道:“這是一萬兩銀子。額娘知道,別的東西自有福晉準備,你拿著這些,有什麼事,也好應應急。”說著,扭頭拉過來荷花,說道,“要是萬一――額駙不喜歡你,也別犯傻苦熬。扶咱們自己家人上去,多少總能幫襯幫襯。”
一看荷花,大格格心頭火氣。冷笑,“額娘且省省吧。荷花前幾年跟了我,你還嫌她狐媚子。不知怎麼的又要回去,現在怎麼又說給我了?額娘,您真當蒙古人都傻嗎?”
荷花低頭不語,垂淚凝噎。大格格移開眼,看李氏一眼,放緩聲音勸道:“我走後,額娘好生照顧自己吧。我一個女孩子,得不得父母青眼都要嫁人,橫豎離開府裡便不管了。您可別再犯糊塗,叫弘時也得了阿瑪厭棄。到時候,您身邊無兒無女的,晚景淒涼,可沒人會好心疼你。”
李氏聽了,嘆口氣,帶著荷花離開。菊花在門口等著,看二人一起出來,心知側福晉又做錯了,只得低頭,跟著李氏一同回去。
大格格望著李氏背影嘆了半天氣,低頭看看手裡布包,小心開啟瞅瞅,壓到箱底。
忙了小半年,總算於八月份,嫁了閨女。四爺、八姐俱鬆了口氣。當夜四爺宿在八姐房內,二人雖然常常一同安睡,奈何忙的顧不上倒鳳顛鸞。一時輕鬆下來,**,燒了半夜。
原本四爺與四福晉真身,都不是縱慾之人。奈何八姐害怕四爺跟別的女人生下孩子,耽誤了弘旺前程,得空就勾搭四爺。力求叫四爺這隻貓吃飽了不偷腥。故而,每次跟四爺同床共枕,不折騰到四爺身心歡愉、精力盡釋,絕不罷休。有時候一面幹,還一面琢磨:嗨,當年郭絡羅氏這個法子――真好!
半夜之後,二人方停歇下來。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後遺症忒大。八姐趴在枕頭上,不能動彈。還是四爺親自動手,擦乾淨了換了床單,過後摟著八姐,“夫妻”倆共枕,說些閒話,好入睡。
四爺說:“弘時這兩日倒知道用功了。前幾年老是貪玩。”
八姐笑了,“還不是看大格格出嫁了。我哄他說,過了年,他就要當小舅舅了。再不好好學,要叫外甥看不起的。”
四爺呵呵笑了。過一會兒,慢慢說道:“明年宮裡,又要選秀了。”
八姐手上一顫,頭往四爺肩胛窩裡靠一靠,問道:“爺的意思我明白。爺您是親王,咱們府裡,只有一個側福晉――忒不像話。過兩日我進宮去看太后,會跟她老人家提的。”
四爺聽了這話,伸手在八姐後背上摩挲安撫,柔聲勸慰:“放心吧。這府裡,你是永遠的女主人,沒有人――能越過你去。”
八姐聞言,趴在四爺懷裡,柔聲啜泣,嘆道:“能得四哥這句話,就是您娶七八十來個,我也不說一個不字。”哼,想的美!年秋月要想進門,先過爺這關。
四爺不知八姐說的是真心話還是推脫之詞,只是男人動情之後,總會認為是自身魅力征服了女人。更何況懷裡這位,是與他生死相系的女人,是他四個兒女之母。只當她說的都是實話。更何況,敬重賢妻,乃是君子所為。四爺自認,不是老九那種寵妾滅妻之人。當然了,跟老大那種眼裡只有一個女人的相比,還是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