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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皙冷笑一聲,一條腿站起;一條腿曲坐,冷冷問道:“不知弘昱弟弟你有什麼話說?”
大福晉也不生氣,拍拍弘昱胳膊,伸手拉開小桌子側面抽屜,慢慢問道:“你知道什麼叫三聚氰胺嗎?”說著,取出一個小紙包,遞給弘皙。
弘皙沒接,大福晉也不生氣,徑直放到桌子上。弘皙看一眼弘昱,弘昱笑呵呵逗弘早,只管搖頭,趁大福晉沒留意,湊過來小聲勸道:“自從額娘生了弘早,就有些不大正常。太醫們說,應該是產後瘋。故而,她說的話,我們只當是老來得子高興糊塗了。堂兄您且看在咱倆一個皇爺爺的份上,體諒體諒,陪著我額娘說說話。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別跟她打彆扭,更別往心裡去。”
弘皙面上不吭,心裡恨不得大罵弘昱祖宗十八代,“孃的,敢情爺來就是陪你逗瘋子?”轉念一想,他跟弘昱共用十七代祖宗,想想躺在太子陵中的爹孃,到底還是沒能罵出口。
大福晉也不急,噙著笑意,看弘皙跟弘昱哥兒倆說完悄悄話,伸手抱過來弘早,一面哄,一面說:“早早,大哥哥忙,讓大哥哥回家去吧?咱們跟弘昱哥哥玩,好不好啊?”
弘皙聽了,真不想當這個“大哥哥”。不好衝大福晉明言,直直看弘昱一眼。弘昱無奈,只得背對著大福晉衝弘皙拱手。好在弘皙也知道不能跟婦孺一般見識,忍耐一番,對著大福晉拱手,告辭而去。
弘昱順手撈了桌上紙包,緊跟著下車,送弘皙下車上馬,望著弘皙帶人飛奔遠去,回到馬車上,對著大福晉拱手,“額娘,理郡王好像不高興啊。”
大福晉拿著布老虎逗弘早,頭也不抬說道:“他從小就這脾氣,面上不說,心裡其實早就記下了。你瞧著吧,明兒他就來了。”
弘昱聽了,心中暗道:這話說的,好像他才是您兒子似的。心裡泛酸,嘴上卻恭敬回答:“那明日兒子就在家等著他?”
大福晉抬頭,看著弘昱咯咯笑了,反問:“等著他?那不正好給他送過去當打手?”
弘昱糊塗了:您老兒到底是疼弘皙,還是煩弘皙呀?到底想讓他幹啥?
大福晉心裡也彆扭著呢。兒子變成侄子,侄子變成兒子,一個個的都是好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膝下添了弘早。事到如今,到底該幫哪一個?真真是難死人了。
痛苦抉擇多日,大福晉還是難以確定。只是,皇帝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了。時局不待,只能出來試探試探。再不下手,只怕兒子、侄子最後都成了小弘曆出氣筒。
想到這裡,大福晉心中疑惑了,抱著弘早,叫丫鬟們上車,帶著弘昱等人回園子裡去。路上慢慢問道:“我聽說,你四叔家四阿哥,叫什麼來著,挺聰明的一個孩子?”
弘昱想了想,笑道:“您是說弘旺吧,那孩子是挺聰明的。性子也好。只可惜,他比兒子小快二十歲,兒子離開上書房了,他還沒能進去呢。故而,只有年節時候,才見見面,說說話。”
大福晉猛抬頭,“你說,他叫什麼?”
弘昱笑道:“弘旺啊,日王旺。那一年,四嬸孃還帶著他,到咱家來看四姐姐出嫁呢。額娘忘了嗎?”
“弘旺?”大福晉低頭慢慢思量:老八家就一個女兒,老四家四阿哥改名叫弘旺,五阿哥叫什麼來著?六阿哥叫弘瞻,跟弘早一同賜名,都是老爺子挑唆的。開口問弘昱,才知道老四家五阿哥叫弘晝。
“弘晝?老五?”大福晉確認一番,這個史上有名荒唐王爺,還算有印象。又問,“我恍惚記著,你有個堂弟叫弘曆來著,誰家的我記不清了,你還記得嗎?”
弘昱聽了,仔細想想,呵呵笑了,“額娘記得的,是高斌家大姑娘紅麗,高紅麗吧?聽您媳婦赫舍里氏說,他們家曾經是赫舍裡家家奴。主子恩典,放出去做官,只是還認赫舍裡家當主子。去年年底,高夫人帶著她來,還給咱家送年禮呢。孩兒還記得,那孩子跟弘時大小差不多,別看是個女兒家,言談舉止,頗有英雄氣象。許是名字諧音,那丫頭又是當哥兒養大的,您就記成‘弘曆’了?”
“紅麗?”大福晉想了想,實在想不起來還有這麼個丫頭。擺擺手放一邊了。高斌又如何?沒搭上小弘曆那條賊船,左右不過是個包衣奴才罷了。他閨女再厲害,不還是給富察氏給熬死了?不足為慮,不足為慮。
給“弘曆”、或者“紅麗”一攪和,大福晉累了半天,總算是沒精神了。把老四家子嗣異樣也給忘到一邊。抱著弘早,靠在弘昱肩頭,柔聲說道:“啥時候你爺爺不管了,一定給早早改個名字。真是好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