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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沒事兒尋樂子的時候,沒少看現場直播,這回哪會不明白老四想幹啥。使勁兒推拒,嘴裡哄勸:“四哥,你找丫鬟去吧。荷花長的就不錯,人也聰明。你要不喜歡荷花,我身邊還有兩個小丫鬟,是上次內務府送來的。你要喜歡,我做主給她們開臉,還不行嗎?四哥——”
到了最後,就要大叫了。
四四對著福晉嘿嘿直笑,一面解釦子,一面無奈誘哄:“好妹妹,你再叫,是想把丫頭們都招來,看咱們——嗎?”
八姐打個冷顫,想一下一幫黃毛丫頭站在榻前,流著鼻血,眼睛不錯地盯著床上兩隻浪裡白條,登時不敢再喊。四四趁機從上到下,把福晉扒個乾淨,緊緊壓在身底下,仗著藥力,又是親又是揉。八姐推不開,又勸不走。夏天本來就熱,身上壓著個大暖爐,更加燥熱難耐。
四四本來想著,跟福晉有一年沒在一塊兒了,這一回,要慢慢來,不能嚇著好妹妹。哪知,不經意間抬頭,瞅見福晉臉頰緋紅,雙目迷離,兩隻藕白藕白的胳膊,不住來回揉搓著推拒著。以為她已經動情,而自己早就漲的難受,管不得許多,硬邦邦戳著,一路往下,找著洞穴,就要頂入。
八姐又羞又臊,雙手捂的了上頭,顧不了下頭,顧得了下頭,捂不住上頭。眼睜睜看著老四壓著自己,就要成事,小腹一酸,頓覺一股熱流,從身體裡流了出來。
八爺牌四福晉自認不是輸不起的人,既然屈居人下,不過就一會兒,只當被狗咬了。索性也不掙扎,伸展四肢,任他為所欲為。
閉著眼睛,咬著牙等了半天,不見動作。抬頭一看,老四正跪在自己兩腿之間,盯著底下苦笑。
八姐奇怪,“四哥?”該不會得了“馬上瘋”了吧?
四四回過神來,哀嘆一聲,捂著自己的鵪鶉坐到一旁,指指八爺牌四福晉大腿,“好妹妹,你就不覺得,你有什麼不妥嗎?”
“不妥?”八爺牌四福晉,即八姐半坐起來,往下一看,嗷的一聲蹦起來,披上衣服,就奔向屏風後頭。
老四坐在涼榻上緩神兒,暗自埋怨,大姨媽呀大姨媽,您老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這時候來?要知道,爺還急著要嫡子呢!
也不怪八姐沒在意。那拉氏的月事,本就來的不準,而且,這一年來,每次只有那麼一點兒。一兩天就過去了,從來沒有什麼不適。收拾好,從屏風後出來,八姐忍住笑,對四爺說:“你要是難受,就去找荷花吧。反正,我看她年紀也大了,你要不要她,就該出去配人了。”
四四嘆口氣,指指自己鵪鶉,“一而鼓再而竭,三而衰。爺還是好好睡一覺吧。明天還得起早上朝呢。”
八姐經過剛才那一出,私下裡,其實不願意老四再去找別的女人。聽他這麼說,扭頭竊笑一下,沉著臉,走到涼榻前躺下。一隻手抓著扇子,給兩人扇風。
四四剛才出了一身汗,乍然有風,很是舒服。因第二日要去上朝,此時睏意上來,懶得再去沐浴,索性往福晉身邊挪挪,借她手裡涼風安睡。
八姐白他一眼,依舊不緊不慢地搖扇子。過了一會兒,四四閉著眼輕聲問:“你身上怎麼這麼涼?”
八姐聽了,伸手在腿上摸一把,“是啊。我也不知道,大概一直就這樣吧。”
四四聽了,想想之前那拉氏似乎也經常覺得手腳冰涼,點點頭,安心睡覺。
半夜,從夢中醒來,隱隱約約,覺得枕邊有人□。四四睜眼,推推福晉,“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八姐疼的都快哭出來了,剛才四四睡覺,不好打擾。聽見他醒了,含淚回答:“四哥,疼!疼的很!”
四四聽了,趕緊披衣下榻,來不及叫小丫鬟,親自點燈,湊近了問:“哪裡疼?我去叫人請太醫。”
八姐一把拉住,別了,這麼丟人的事兒,請了太醫,還不把人笑死。嘴上說:“四哥,你去別處睡吧。我忍一會兒就好。別耽誤你明早上朝。”
四四看福晉燈下臉色蒼白,嘴裡說出來,全是為自己著想。投桃報李,自然不能真的到別處睡。問明肚子不舒服,叫來瑞珠,“去給福晉端碗薑糖水來。再叫人去請太醫。”
瑞珠猶豫一下,請示:“爺,咱們是在郊外,只怕請太醫來不及,不如請附近大夫來看?”
四四擺手,“劉太醫家就在圓明園西邊,你去叫醒小高子,叫他去請。”
瑞珠聽了,行禮退下。不一會兒,領著小丫鬟銀釵,端來薑糖水,伺候福晉喝下。又裝個湯婆子,叫福晉放在小腹上,小心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