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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真揹著老爺子跟四嫂藏私房錢!
四四點頭,“這下放心了吧?你就是生十個格格,咱府裡也嫁的起!”
八姐笑著點頭,“四哥素來疼女兒。斷然不會叫孩子們吃虧的。”得想個法子,把老四私房錢弄過來才行。
“夫妻”倆又說一通話,陳嬤嬤挑簾子進來問晚飯放哪兒。四四想了想,“天熱,放院子裡,爺跟福晉一起吃吧。”
陳嬤嬤帶著人下去擺膳,四四看看福晉腮邊淚痕,想了想,“城裡天熱,對你身子不好。過兩天休沐,我送你去圓明園住吧?那邊景緻也好,利於養胎。”
八姐低頭琢磨,要是這胎真是旺兒,往後,少不得要多替他打算打算。四貝勒府裡,上下都找遍了,不見一點兒老四私房,沒準兒,還真藏在圓明園也說不定。這麼一想,欣然答應。倆人在院子裡梧桐樹下吃罷飯,四四去西小院鈕鈷祿氏那裡歇著。臨走前,還不忘囑咐福晉早些休息。
八姐笑著送走四四,回去以後,捏著扇子琢磨,鈕鈷祿氏——弘曆他娘,什麼時候,也開始承寵了?不行,絕對不能讓她跟我兒搶家產。
這麼著想著,手裡用勁,竹扇啪的一聲折了。八姐大吃一驚,緩和心神,嘿嘿冷笑,什麼時候,自己也跟個娘們兒一樣,爭寵爭男人了?唉,現代那些女孩子們一心夢想穿越,可她們哪裡知道,穿來了,面臨的不僅僅是愛情、富貴,還有明裡暗裡的陰謀陷害,以及,不得不參與的鬥爭。別人不提,隔壁八貝勒府裡,不就有個現成的例子嗎?
八貝勒府正院,冷冷清清。冰冷的月光,穿過窗欞,映襯著景泰藍花瓶愈發冷豔冰涼。
一個女人坐在床前,盯著窗外,昏暗中,只有呼吸聲,一聲慢似一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月亮都下去了,滿室光線全無,只有香爐裡殘灰,依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門吱呀一聲開了,小丫頭香兒以手推門,探頭進來。
床上女人咳嗽一聲,香兒嚇了一跳,邁一隻腳進來,摸黑對著床上,囫圇行個禮,嘴裡問:“福晉,您還沒睡呢?”
八福晉苦笑,“一個個的,恨不得吃了我的肉,喝了我的血,我怎麼能睡的著?”
香兒低頭,暗想:這世道還不都是如此,偏偏你叫苦叫屈。惹得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不得安生。
月黑風高,八福晉自然不明白小丫頭心中埋怨。閉目細思一刻,問:“八爺呢?”
香兒回話:“聽嬤嬤說,爺在書房歇著呢。剛才還問嬤嬤,福晉您吃飯了沒。嬤嬤說吃了,爺這才歇下。”
八福晉眨眨眼,“他——沒說別的?”死了兒子,又讓他丟了這麼大的人,就沒一句埋怨的話來?
香兒暗暗撇嘴,八爺能說什麼。別提您背後安親王府,就是跟安親王一家聯姻的佟佳氏,他一個身後沒有母家支援的皇子,也不好輕易得罪呀!你真以為,別人都跟您一樣傻呀?心裡這麼想,口裡仍舊恭敬,“奴才沒聽到別的。”
床上女人聽了,居然感動落淚了。望著窗欞,嘴裡喃喃,“胤禩,這個時候,你居然還能為我守身,果然沒讓我失望。你放心,你不負我,我一定會幫你,得償所願!”收拾好心情,叫香兒到近前,沉聲問:“如今是什麼時候了?”
香兒想了想,“回主子,今天六月初七了。”
“不是問你月份,我是問年份。”
“哦,今年是康熙四十六年了。”福晉該不會氣糊塗了吧?
“康熙四十六年?那麼,明年就該是四十七年了吧?”
香兒迷迷瞪瞪,“那是自然。”真糊塗了?
黑暗中,香兒只顧想心事,全然沒有看到,床上女人望著窗欞,微微冷笑,嘴裡嘀咕:“四十七年,呵呵,一廢太子呢!”
要不怎麼說,有些小說不能多讀,有些電視不能多看。尤其是胸懷幻想的少女們。
就在八姐帶著“小叛徒”弘時,提溜著二格格,挺著個大肚子,在圓明園裡,四處尋寶,希圖早日挖出四四私房之時,這位不知從何處穿來的八福晉,正在隔壁園子裡,緊鑼密鼓籌劃大事。意圖讓太子一蹶不振,並趁機徹底打壓下大千歲,踢老四出局,扶持八爺上位,一系列計劃,想了又想,改了又改。直到飛雪迎春到,才敲定大致方針,著手執行細節。
香兒陪著自家福晉住在園子裡,時不時幫著打聽些八貝勒府裡瑣事。什麼王側福晉又懷孕了,沒過沒多時,又沒保住。什麼魏庶福晉也懷上了,還是沒保住。什麼這倆人面上看著好的跟個人似的,背地裡誰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