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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少年懶得解釋,一副我說的這麼清楚還不懂的模樣又重複了一遍。這回手上絲毫不留情,三兩下竹篾筐子就到了他的手裡。
她還要再說下文,但少年單薄身幹就已經端著燒餅往桃面男方向去了。這少年,這是在心疼人?她心下一暖,毅然一腳一個印子威武雄壯的跟了上去。
等著看戲的王明修一眾人也沒料到,這白家醜姑娘身邊何時多了這麼個眉清目秀的漂亮跑腿的了?
“燒餅,慢用。”雪色眸色平淡如水,將小竹筐子遞過去,語調清越,不卑不亢。
胡油子等人本打算戲弄醜姑娘的,如今面前是這麼個面如冠玉的謙謙少年,他們一下子沒了折,鬼使神差的各自摸了個燒餅默默啃起來。
“燒餅,你的。”唯見王明修沒拿燒餅,雪色微蹙秀眉,又將僅剩的一個燒餅遞到王明修的面前。
她遠遠的在一旁看得心驚,咳咳,感嘆了一回,這少年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桃面男這粗暴脾氣,就是她混跡人世二十多載,但遇見這類人還是秉承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的原則。
王明修顯然也沒料到雪色會如此大膽,盯著他的面孔瞧了良久,心底又醞釀了幾番言辭,最終同胡油子他們一般,默默拿了燒餅半句沒吭。
他自詡蓮安城第一美貌,妙齡女郎沒一不對他傾慕有加。今朝見到雪色這個天生尤物,他憋了滿腔老血,卻不能當眾爆發。他憤憤然咬了一口燒餅,狠狠剜了眼不遠處笑盈盈的白桃花。當初還以為是他撇了這丫頭,敢情是這丫頭趁機把他甩了還坑了他二兩銀子加一塊玉佩!
雪色送完燒餅,頭也不回重新回去烤燒餅了。她本以為還得大動干戈,哪知竟然輕輕鬆鬆就被這少年化解了。嘆了一句,當真是老了才想多了?她搖搖頭,也晃回去接著烤燒餅。
“糊了。”見她回到灶臺前,少年似笑非笑用筷子夾起兩個燒餅遞給她。
她表讚的話還未出口,少年的舉動讓她拉了個哭笑不得的表情。這少年笑容無害,但腹黑功底倒讓她實在佩服。
默默啃著兩個乾巴巴的糊燒餅,她隱約瞥到少年眸眼裡的一抹狡黠。那少年不會只是不想烤燒餅才主動請纓,藉機還報復了自個兒一把……她費勁兒嚥著燒餅,看來這狐狸的角色倒換了人選。
圍觀的眾人見著沒了看頭,紛紛散了去。但是有關,白家姑娘在酒壚邊賣燒餅,白家姑娘身邊有個明豔動人的少年下手……這類話題如她所願在村裡村外火了起來。
當然,還得虧了桃面男王明修惹了那一出,竟免費給他們打了廣告。
村裡人大都循規蹈矩,幾畝良田,過慣了臉朝黃土背朝天農常日子。平日飯後閒話莫不是嚼些張家長李家短的嘴皮子,了不起在蓮安城聽了幾段沒依據的風言風語,倒沒啥實在的,日子過得寧靜沒有波瀾。這會子,村裡出了個音容豔麗的少年,往村口這麼一晾,不過一兩日,怕是連村子裡荷塘柳樹上的鳥雀都知曉了。
“三十五、三十六……四十二。”她翹了個二郎腿,笑眯眯的數著桌子上一把零散銅板。
“十一枚雞蛋,五捆青菜。”桌子另一邊,秀才爹也將柳編籃子裡的東西數了一遍。樂得嘴角都合不攏了,他不想閨女竟還有這等經商的天分。、
“嗯,咱們再將阿爹這幾日撈的小魚蝦燻一燻,留兩碗咱們開葷,其餘的我拿到酒壚去賣。”她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想起什麼,趕緊跑到裡屋將秀才爹近兩日撈的魚蝦拿到院子裡晾著。
君山魚蝦肥美,又恰逢春來水暖,魚蝦紛紛沿岸產卵。這時候的魚蝦最好捕撈,亦是最鮮嫩的時候。前幾日稍忙,秀才爹撈的魚蝦沒來得及做菜煮湯,都收拾乾淨晾了半乾存著。昨晚她趁著酒壚收工早,這才挑肥美的揀了大碗,與新鮮蔬菜煮了湯,湯汁奶白鮮香,三人肚子都吃得滿當當的。
“好勒,如今正是撈魚蝦的時候,趁著大夥兒農忙,我在家也是閒著不如再去多撈幾日。倒不指望多幾個錢,多個菜色阿爹也知足了。”秀才爹滿滿笑著,又到屋裡端了個火盆出來。
“阿爹注意身體就是,酒壚生意不錯,這樣下去,咱們也不用蠻幹的。”她應著秀才爹的話,取了外邊晾了兩日的魚蝦乾子。
作者有話要說: 求來幾個收幾個爪印吧~~~
小忠犬都腹黑鳥,俺們的收藏還不見漲,哼哼哼,好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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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燻魚
燻魚乾是個技術活,秀才爹一把年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