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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九洲道:“大人,草民當日就說過,證人乃是我的一個護院,你傳那人即可,不要難為小山了,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是無辜的。”
然後那影衛便作為證人被帶上庭來,將那日暗中所見到一幕又詳細說了下。
藍家的狀師便道:“口說無憑。你是毛家的下人,自然要替主子說話,可有物證?”
影衛道:“那種事情又哪裡有物證?難道需要我當時拔一根陰毛下來留念嗎?”
府尹就拍了下驚堂木叫他閉嘴,說大庭廣眾格調不高,有礙視聽啥的。
影衛又道:“證物實在沒有,然,小人也是留了心的。”說著便將藍田玉性器的尺寸大小特徵啥的說了說,又道,“大人可以查證。”
藍田玉聽了都快哭了,衝場外以誥命身份獲得一席之位的藍夫人求助道:“娘!”
藍夫人虎著臉,不語,然,府尹自然不敢叫仵作啥的去扒藍田玉的褲子驗證,只得胡亂道:“你說的大小尺寸乃遠距離目測,不準確,不予考慮。”
府尹最後判道:“笨府宣佈‘藍田玉流氓遛鳥妨害藍小山身心健康案’因證據不足敗訴,嫌犯藍田玉無罪。下面就“毛九洲毒打藍田玉”一案進行審理。”
金玉延合扇道:“大人,學生對判決表示不能服從,前案是後案的基礎,前案是因後案是果,若沒有遛鳥案便沒有毒打案,有了遛鳥案毒打案才是合理的。大人那麼輕易地將遛鳥案一筆帶過,難道是為了顧全御史公子的名聲?學生以為遛鳥案還是存疑的。”
府尹心裡煩惱,這個金玉延在床上浪蹄子一個,在庭上卻伶牙俐齒比床上還賣力氣為哪般?!天下人都像他這樣刁鑽還怎麼治理!
想到這裡便公私分明起來,立目道:“大膽金玉延!公堂之上強詞奪理,證據確鑿之前仍舊鐵嘴銅牙擾亂視聽,本府今日所做之判決若你等有不服之處改日可向上級衙門申訴,然,今日事今日斷,以上乃是本府的最終判決。若再唧唧歪歪咆哮公堂休怪本府請國法伺候!”
金玉延道:“大人,學生有事請單獨容秉。”
府尹以為又是那事,故而一臉正氣地讓他上前。
豈料金玉延道:“大人,你糊塗。學生是在為你考慮你怎麼反而撅了學生的提議。”
府尹不解。
金玉延道:“大人相必看到了八十萬禁軍教頭二虎的信函,對他也頗為顧忌吧?否則為何這麼早開庭了,既然如此,你難道今天就亡故二虎將軍的顏面判毛九洲完敗?少不得放放水賣個人情吧?眾目睽睽的那藍夫人又如此強勢,剛剛那個案子確實也是存疑的,你若只顧著給藍夫人面子,以後二虎將軍的面子你便給不了。大人您英明,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府尹面色一頓,還沒想到這一層,他少不得活活稀泥,金玉延說的在理。
故而道:“還是你這個狐狸精明。只是剛剛本官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豈能翻案?”
金玉延就出了個主意,府尹首肯。
等到金玉延退下,府尹朗聲道:“剛剛金狀師同本館仔細分析了下帝國律某條某條,發現其中確有此等情況案情有待存疑的規定。既有國法,本官自要依法辦事。既然難斷,那麼就需要啟動另一個司法之程式——”他轉向藍小山道,“藍小山,我且問你,若是你堂兄藍田玉真是對你露鳥,你可介意?”
此問題遭到了藍家代理狀師的反對,然,反對無效。
藍小山坦然道:“不會介意。”
府尹道:“那好。”拍下驚堂木道,“本府宣判,藍田玉露鳥一事存疑,然,因本案可能之受害人即便受害也不予追究,此案便沒有追查之必要。藍田玉仍舊無罪。”
案子繼續審下去,接著就是毛九洲打藍田玉案,藍田玉就斷斷續續揀能說的把自己怎麼被強行帶進竹林裡怎麼被削昏過去怎麼醒來就已經在自己家裡說了一遍。他至今仍舊不能對毛九洲忘情,見到那張符合他一切幻想的臉仍舊有感覺,而且趴著的狀態令他很尷尬難受,然,對他的愛裡面又加了恨的成分。那種“我那麼愛你你愛我一下會死啊?”的中二情節使他一時還不能原諒對方對他的傷害。
等他說完,府尹問毛九洲道:“受害之人所說可是事實?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毛九洲冷哼道:“人是我打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像某人該脫不敢認!”
藍田玉也知道自己被森森地鄙視了,都快哭了。
藍夫人拍著椅子扶手突然道:“府尹大人,這廝就是正式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