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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京裡的貴婦圈很流行的。”
虎餅從牆上下來,點頭道:“可是爹你這樣子千萬別讓我虎爹給看見了,會有陰影的——說不定他就是這樣才寧可在外面應酬也不回家吃飯的。”
說到回家吃放,虎餅才想起剛剛的家法來,一拍大腿,又張羅著要辦了虎餅啥的。
正鬧著,廳裡卻又走出一人,臉上也綠了吧唧黑不溜秋地一團模糊,虎餅不想他牛爹還約了姐妹淘啥的一起往臉上糊泥巴,超過心理預期,條件反射地又貼到牆上。
那人卻驚喜道:“是虎餅咩?真的是虎餅咩?!都、都這麼大了……”說著就有點哽咽的樣子,臉上各種掉渣。
阿牛反而回神勸道:“可不就是那臭小子,你也不要激動了,等一會讓他好好給你敬杯茶說會話——哎呀你瞅你多麼地浪費!不是告訴你敷臉的時候不可以有情緒波動的嘛。哭啥的最破壞效果了。”
那人就忙不敢動了,小聲道:“阿牛你不要打虎餅了,看給孩子嚇得。”
阿牛道:“那好,今天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饒了那不孝子一回!虎餅!還愣著幹什麼!二得跟你那死爹似的,還不過來叫人。”
虎餅只得又從牆上下來,打量起來客脖子以下的部分。只見他體態微胖,舔著個小肚,從手的面板看來倒還算上白淨,穿著一身青布衣衫,領子部分白布滾邊,扎著同色系的腰帶——這身打扮可以肯定其身份並非京中富貴人家出身,倒像是哪裡來的鄉下親戚啥的。
然,若說是親戚,虎餅長這麼大半個也見過——他倆爹都是孤兒,不稱那玩意,也沒聽說過油鄉下朋友啥的,那麼到底是誰捏?
虎餅深深地躊躇著,要他叫人,他到底要加啥好?
他牛爹隨即發話了,“這位伯伯你不認得了嗎?你再想想你小時候他還養過你帶過你的。”
虎餅更暈了,哪裡有這樣的伯伯啊?
來客忙給他解圍道:“阿牛看你說的,我不過是帶過他幾天,那時候他還小呢,不記事呢,那時候才這麼大。”他隨手比劃了一個比枕頭大不了多少的長短。
阿牛又罵道:“不給力的死孩子!你五松伯伯白疼你了!”
虎餅這才知道,原來這個臉上糊泥巴的微胖之男子原來叫五松,忙拜了拜道:“虎餅給五松伯伯請安,請原諒小侄當日年幼無知今日未第一時間認出伯伯之過。”
五松忙上前拉著,道:“阿牛,你把虎餅帶的很好,他多出息啊!”
阿牛於是有點自得地謙虛道:“孩子不聽話,要是聽話怕是還要更好哩!”
正說著要往廳裡去繼續嘮嗑,下人來報,說大老爺回來了。
阿牛一聽,也顧不得臉上的泥巴,擼胳膊挽袖子的說要教訓教訓那個“整天在外面華天就地的死鬼”,唬得五松連忙拉著道:“怨我都怨我,我要是不來的話你就不用特地叫他們回來吃飯,也不用惹一肚子氣。”
阿牛看在他面子上也不好大鬧,只得罷了,虎餅道:“爹,你快去洗把臉吧,這個樣子讓我虎爹見了影響你倆感情和生活質量。”
阿牛罵道:“用你教老子了!我若不做臉,把自己弄得白白淨淨的才影響感情和生活質量呢!”
虎餅嘀咕道:“那您就讓我們看到結果就好了,不要拿過程出來嚇人。”
正說著,那踩著微醺步伐晃進來的二虎徒然見了院子裡站著的兩張泥巴面孔也唬了一跳,酒醒了一半,反射地用獨臂去摸刀。
阿牛見了又是不依不饒,一頭就往二虎身上撞去。
反正是又鬧了一陣,方雲收雨歇,二虎認了錯,又驚喜地與五松相見,“這不是五松兄弟嗎!你何時進京的!”
五松道:“二虎哥你真厲害,這樣還能認出我,我自己照鏡子都嚇了一跳人不出自己了。是我康師兄進京來開會,我就跟著來玩幾天。”
二虎豪放地大笑道:“好好好!一晃咱們這麼多年沒見阿牛他總唸叨著你,他那個二葷鋪還是你幫著給支起來的,你就在我這裡住下,多住幾天。”
五松道:“這個……我得和康師兄商量下。”
二虎哈哈仰天笑道:“五松你沒變,還是師兄長師兄短的。”
五松於是也笑了,掉渣了,“我腳著二虎哥和阿牛你們也沒變。就是虎餅變了不少。大小夥子了。”
幾人歡歡喜喜地進廳裡敘舊去了。
面膜的時間也差不多了,阿牛就攜著五松去洗臉。
虎餅趁此機會連忙低聲問二虎道:“爹,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