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部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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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她,是在她的閨閣,她身上依舊散發著那濃烈的哀傷,就那麼直直的撞在他眼中,原本的殺意,再次的猶豫了。她像是個謎,讓他想要去揭開那個謎底,她卻看穿了他的殺意,以至於,無比的抗拒他的接近。
於是,他便比她更加的強勢進入她的生活。
他強行將血凰套在她的手上。
那是一種很複雜的感覺,厭惡著,卻又想要靠近,想要殺了她,卻又終下不了狠手,反而想要將她神秘的面紗揭開,想要去探索她的一切。那是他一生都不曾有過的奇異感覺。
糾結,卻又無法剋制。
那也是一生中唯一能挑動他的情緒的人,所以,他想將她禁錮。或許,是因為,只有與她在一起的時候,他才覺得,他好像真正的活了起來,原來心臟還在跳動,有著不一樣的情緒。
也才讓他覺得他不再像個怪物,而像個真正的人。他想,如果真的註定了要死,那麼便帶著她一起。那樣,或許,他就不會再孤獨了。有個能牽動他情緒的人陪著也是好的吧?
可在那一次次的探索之中,他卻不知不覺的淪陷了,看著她步步為營,艱難的支撐,他開始不忍。看著她毫不猶豫的對自己揮刀,他的心竟會為她心疼。看著她不顧一切算計著想要逃離他,他的心前所未有的憤怒。
他開始想要的更多。
他不想再死了,他想好好的保護她。於是,在她扶靈之時,他第一次開始主動的想要去尋那一線生機,那是他第一次有了想要的東西。
就是她,洛無憂!
他想要得到她所有的一切,她的笑,她的心,她所有的一切。他把她當成獵物,也把這當成了一場戰爭,為了得到她的心,他可以不擇手段,他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
為此也可付諸一切。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是遠遠超出他所有的預料,那一日在齊洲的刑臺之上,他看著她被傷的體無完膚,聽著她說他不該來。那一刻,他的心無法抑制的疼。
而他自然不會放過那個機會,接近她,也照顧她,一點點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他親手編織了那張溫柔的網,想要將她圈禁在那張網中,緊緊的束縛讓她無法再逃離,他能感覺到他的軟化,可那遠遠不夠。
只是,那時的他卻未曾想到過,那張由他親手編織的網,最終緊緊網住的,不止是她,還有一個,親手織網的他。
就那麼無可抵制的深陷下去,再也無法逃離。
那個冰冷的囚室,是他的地獄,他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走進那個地獄,看到那樣狼狽不堪,如同惡鬼般的他。她的出現,讓他的心無法遏制的顫抖著,惶恐著,害怕著。
那樣的他就是個怪物,沒有人會不怕,他以為她也會在她的臉上看到同樣的表情,害怕而嫌棄,厭惡著想要逃離。
可沒有,她沒有。
那雙沉靜無波的眼眸之中,有的只是心疼,那個拿著匕首毫不留情扎進自己肉裡也不哼聲,被骨釘被傷得穿體也沒有流過一滴眼淚的她。
竟然抱著他,哭了。
她告訴他,她不要離開,她會治好他,她會陪著他,她第一次,承認了他對她的承諾,那些他一次次不停在他她耳邊說過,她卻從不在意的承諾。
心在那一刻被填滿,他不再覺得孤獨,反而像是得到了全世界。求生的慾望從未有那麼的強烈。他不想再死,他想活著陪在她身邊,守著她。於是他決定接受七大長老所說,成為曦氏的少主。
那個古老的異族,或許會給他帶來幫助。
可她卻消失了,卸下紅妝不遠千里赴北越,受盡折磨痛苦,九死一生,只為替他拿到可那兩味可以解毒的藥,為了讓九天明月心化形,她竟然在自己的手腕之上,劃下七七四十九刀,放了七七四十九碗血。
那被毀容的傷,那一道又一道的疤痕,就那樣烙在他的心上,永世也無法磨滅。她一心想要解開他的毒,可她卻不知,一切遠非她想的那般簡單,那個殘忍的事實,從那個人的出現,從北越回到都城,從開啟那傳承玉簡,便一直堆積在他心裡。
明知不該,可他卻還是想要娶她,留住她,或許他是自私的冷血的。可是,那樣的她啊,讓他如何能放手?
又如何放得開?
他不顧一切的娶了她,藉機從她手裡拿到那半卷浮生殘卷,他任由她替他解了毒,讓她寬心,可他卻百般算計,想要拿到曦和令。
哪怕那個殘忍的事實終究會發生,他也不打算放開,他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