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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顫聲道:“咳不出水來,公子會不會已經……”
江逸揚又按了幾下,乾脆一隻手捏住紫蘇的鼻子,低下頭貼上紫蘇蒼白的嘴唇,口對口給他渡氣。
錦兒一下蹦起來,怒道:“揚少爺!你你你……你在幹嘛!”
茯苓捂住胸口,含淚道:“公子你終於修成正果,可以安心的去了。”
江逸揚皺著眉,伸出另一隻手,張開手掌把茯苓的臉推開。
突然紫蘇咳咳幾聲,嗆出幾口水,慢慢睜眼,紫黑的眸子裡一片無神。
江逸揚抹去臉上的水,扶起紫蘇吩咐道:“錦兒去把那輛爛車上的毛巾拿來。”
錦兒:“哼!”
江逸揚看了茯苓一眼,茯苓忙不迭的跑過去:“我去我去。”
紫蘇一直安靜地靠在江逸揚身上,低著頭不知想著什麼。
江逸揚拍拍他的臉,蹙眉道:“小紫蘇不會被水灌傻了吧?”
紫蘇喃喃道:“慕寧……“
昏迷中,他感覺到一片溫熱貼上自己冰涼的唇,如同一片羽毛般。
腦中陡然一陣裂開般的劇痛,繼而清明,所有的記憶翻天覆地湧現出來。
那個雪夜,溫暖火爐邊的厚厚羊毛地毯上,慕寧也是這樣溫柔地吻著自己,從溼熱的唇舌到青澀的全身,如同對待他最珍貴的寶貝……那是他的第一次,如此瘋狂迷亂的一夜,似乎只有慕寧的吻是唯一溫柔的……
原來,我遺忘的是這樣這麼重要的人,這麼重要的記憶……紫蘇抱著頭,彎下腰痛苦地呻吟出聲,慕寧,你現在在哪兒?你拋棄我跟那女人在一起,真的不後悔嗎?。
錦兒嚇了一跳,不解的問:“這這這怎麼回事兒……”
茯苓小心的去扶紫蘇,求救般的望著江逸揚:“不會是什麼後遺的病吧。”
江逸揚嘆氣:“不好說,外面世界細菌太多,容易得病。”
紫蘇藉著茯苓手臂,搖搖晃晃站起來,虛弱的笑道:“逸揚,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先失陪了。以後再請你喝酒。”
江逸揚擔心道:“馬車也壞了,你現在這樣子走回去能行嗎?”戳了戳一旁氣鼓鼓的錦兒:“錦兒你有辦法嗎?”
錦兒傲嬌的一撇頭:“哼!”
江逸揚有點摸不著頭腦:“你這兒生什麼氣啊?”
錦兒瞪大眼,氣急敗壞的指責道:“揚少爺,你竟然親其他的男人,你怎麼對得起少爺呀!”
江逸揚摸摸鼻子,“我還以為什麼事兒,我是在救他。”
錦兒輕蔑笑道:“騙人!錦兒從沒聽說過親別人就能把人救活的!”
江逸揚不耐道:“哎呀我錯了行嗎?快想想辦法,我還穿著溼衣服吶,凍死了。”
錦兒不情不願地掏出一個訊號彈放了,還嘀咕著:“居然把煙火彈浪費在這小倌身上。”
先是打昏了之前刻意留了條性命的一個黑衣人,錦兒撇著嘴抱著雙臂站在一旁,時不時的瞟著紫蘇。
這個妖魅地不似凡人的少年此刻全無平日的風采,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緊緊地抿著唇。
等一行人精疲力盡回到府中時,江逸揚先去泡了個熱水澡,小憩了一會兒,又到集市轉了一圈買了點菜回來。
正準備到廚房給自家妖孽做飯,錦兒苦惱的找上門,“揚少爺,那人真是個硬骨頭,怎麼也撬不開嘴,刑具都用的差不多了。”
江逸揚以手扶額:“這事兒都問我,我看上去像是那麼不和/諧的人嗎?!”眼珠兒一轉道:“等他要睡覺時候就敲鑼打鼓把他弄醒,千萬別讓他睡著。基本兩晚上就崩潰了。”
錦兒:……太尼瑪狠了。
江逸揚左手一塊肉右手一隻雞走到廚房,神情頓時冷了。
廚房裡一片狼藉,某妖孽滿臉煤灰地吹著爐子,驚喜道:“揚兒你回來啦?”
江逸揚虎著臉不說話,妖孽端起一盤黑乎乎的東西,羞答答地:“揚兒你看,這是我做的碳烤五花肉,要不要嚐嚐?”
江逸揚:“碳倒是看到了,五花肉呢?”
妖孽迷惑:“這就是五花肉呀。”
江逸揚怒道:“你嘗過這玩意兒嗎?”
妖孽一副嫌棄的樣子:“我嘗他幹嘛呀?”
江逸揚:“嗯?”
妖孽小心翼翼的改口:“額,好東西要一起品嚐嘛。”拋媚眼兒,“我是不是很體貼?”
江逸揚面無表情:“嗯,真是聞者傷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