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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腦子沒有小鸞的幫助,等吃掉小妖孽的時候,他跟別人生下的娃都老死了……
江逸揚看福伯專心致志的悲傷著,覺得自己也不好在這待著當他跟他回憶的電燈泡。
至於後來義父又怎麼被皇帝老兒發現並封為王爺,現在的皇帝又對義父態度如何,就只有等下一次,福伯情緒恢復後再問了。
江逸揚開口,“福伯,我想出去逛逛。”
福伯眼睛瞪圓了:“出府嗎?”
江逸揚見福伯如此緊張,笑道:“當然不是了,就在花園裡轉轉。”
福伯這才舒口氣。
隨後江逸揚臉不紅心不跳的溜出江府逛街去了,畢竟穿越過來這麼幾天還不大瞭解這個架空的世界,剛好上街打聽下,說不定還能把到軟妹子。
畢竟像哥這樣玉樹臨風,器宇軒昂,劍眉星目,虎背熊腰,風華絕代,不羈倜儻,還有一身古銅的膚色,健壯的體魄,強有力的臂膀,外剛內柔的性格,野性中帶著溫順,憂鬱中帶著放蕩,簡直就是男性的典範,妹子的恩物。
想到妹子,之前福伯講的悲傷往事又被他選擇性暫時遺忘了。江小揚你真不是個合格的年下啊掩面。
這娃又忘記了,他現在是一個被禁錮在目測看來雖已十四,其實不如十二的小身板兒裡的大叔靈魂。請不要懷抱如此猥瑣的夢,如此麼囂張的跑上街,要知道這個世界是堅決貫徹防火防盜防變態的政策啊。
江逸揚叼著塊糕點懷裡還揣著幾個,典型一副小流氓樣兒往熱鬧的地方擠。
他一邊挑邊兒上的小路走,一邊嘀咕,待會兒一出巷子就撒丫子跑路,別撞上義父或錦兒,不然自己就得乖乖被抓回去了。
正琢磨著,便聽到一個清脆的大嗓門:“咦揚少爺你去哪兒?”
江逸揚:哈哈果然神經太緊張,都出現幻聽了哈哈。
繼續跑路,任錦兒在後面“揚少爺,揚少爺”地大呼小叫。
錦兒見這小子鐵了心不理他,心下奇怪,索性躍下馬車,一把抓住江逸揚的袖子。
江逸揚心知跑不掉了,乾脆轉頭作驚喜狀:“喲,這不是錦兒嘛!”
錦兒嘴角抽搐,大哥你能再假點麼?
江逸揚依然笑容可掬:“錦兒這麼早就回來了啊,面聖好玩嗎?”
錦兒瞪了他一眼,“面聖有什麼好玩的,我第一次進宮緊張死了,不過御膳房的吃食倒是很美味啦。”陶醉地想著。
江逸揚笑道:“義父對你真好,自己有肉吃還不忘給你一口骨頭啃。”
錦兒點頭,“就是就是。”過一會兒反應過來,呸呸,什麼跟什麼啊。
趁錦兒走神之時,江逸揚決定跟江遙負荊請罪,畢竟自己偷跑出來玩也有不對,最主要的是,忘記帶錢了,有必要找江遙要點活動經費不是。
磨磨蹭蹭地走到馬車前,江逸揚正苦思冥想地打著腹稿,便聽到裡面傳來懶洋洋的嗓音:“揚兒在發什麼呆,放心,我又不會責罰你。”
江逸揚:早說嘛真是的。
掀開簾子,只見江遙懶懶的一手支頤,心不在焉的望著窗外,柳眉微蹙,羽睫半垂,正午剛過,稍微柔和的陽光透過小小的車窗,在他玉瓷般的臉上投下大片陰影。被髮冠束起墨色長髮順著柔美的脖頸溫順的垂下,在陽光照射下泛著微微的金色,一隻纖纖素手把玩著玲瓏茶盞,馬車裡都被渲染上了慵懶的味道。
江逸揚小驚豔了一把,不過看到眼前人微蹙的柳眉,只怕這煩心事與皇帝的什麼陰謀有關。
想起義父的身世,江逸揚心下黯然,若是皇帝想要除掉這個眼中釘,不管是明的暗的,他一定會幫義父擺平所有的麻煩!
事實總是殘酷的,江小攻難得霸氣一把,只是江遙煩心的事情剛好相反。
當今小皇帝吳天賜是小妖孽的親表哥,兩人交情極好(江小攻豎起耳朵:情敵麼?某鼠瑟瑟發抖:不是……),好到繼承了自家爹優良傳統:風流成性的小皇帝一直死纏爛打的時不時需要小妖孽幫忙監國,自己則時不時跑出去跟美人互相深入瞭解一下。
江遙前一晚收到暗衛的信件便是皇上所寫,大意是:朕要南巡,西巡,東巡,蘭陵王幫忙料理一段時間的朝中事務。
小妖孽進宮面聖也是為了此事,監國這出力不討好的破事兒,幹好了小皇帝要打著傳位給自己的主意,幹差了,小皇帝要打著讓自己多鍛鍊的主意。
至於為毛要多鍛鍊,小皇帝理直氣壯,萬一朕活不到那天,你作為朕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