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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輕咳了幾下,猛然間一口淡黑色的血吐了出來。
唐木有些發愣。
這是怎麼了?明明並未受傷……幾乎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地上的那灘血漬。
“唐木!”
我正費力的吭哧吭哧的挪著水缸,因為那水缸離我的房間特別近,所以每次一不小心就撞上。忽然聽到,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回頭卻見唐木“撲——”就吐出一大口血!
我慌忙跑過去,:“你,怎麼了?”
唐木卻愣了半天神,直到我扯了扯他的袖子這才緩過神很似的。回頭看了看我說,淡淡的說道:“可能是練功有些頻繁,不小心真氣走亂了經脈吧,沒事的。”
見他說的不動聲色,我提著的心也漸漸的有些放下。
“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不……”誰知他話沒說完,只見他面色猛然蒼白如紙,腳下玄虛身子不由的晃了幾下,嘴角溢位一絲黑色的血。
“唐木?!”我慌忙扶著他。
他似是不喜歡與人接觸,有些不適,手臂有些僵硬的動了動。
可又偏偏因為渾身暫時無力,沒辦法只能暫時讓我扶著。
“先,先扶我,回房。”他額上忽然滲出一層薄汗,說話似乎都費勁了他的力氣。
我連忙架起他的胳膊,扶著他的胳膊一步一步朝著房裡挪去。
等他躺下,這才發現他身上的汗幾乎溼透了。來不及多想,幫他解開外衫,他卻猛然睜大眼睛,瞪著我,眼裡帶著戒備。
那帶著寒氣的眼睛,讓我的小手有那麼一哆嗦。
這才想到其實他與並不熟,何況還是在古時候,連忙解釋的說道:“你身上汗都溼透了,我幫你解開外衫,你也好躺下,我才能幫你去請大夫。”
他依舊戒備的瞪著我,彷彿是我壞了他的忌諱。
我有些惱,眼一閉,直接大聲說道:“嘖~我一個沒嫁人的黃花大姑娘都不怕,你一破小子怕什麼。”說著,也不顧他的反應,直接幫他把上衣撥了個乾淨,只剩下條褲子。(褲,褲子,我沒那膽子……)
把他塞進被子裡,塞了塞被角。從他的脫下來的上衣兜裡掏出些許銀子,:“先躺著,我去給你請大夫。”
他卻已經盯著我,眼裡全然是些不解,但還算老實的點了點頭。
……
請來大夫的回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哆哆嗦嗦的幾乎全成一團。趁著大夫診脈我慌忙跑到廚房,幸好這宅子不大,不過怎麼連一個下人都沒有。生了個火盆,費力的挪到了他房裡。
那大夫似乎也診斷不出什麼,只說是有些感染風寒,因此才會這般怕冷,至於為了無端端的吐血,他也弄不清楚……
簡單的開了方子,便離開了。
“唐木,唐木……”我輕輕的推了推已經昏睡半天的唐木。
他這才睜開眼睛,那眼裡全是溫和,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我見到記憶裡的唐木了。
可惜,也只是一瞬,等我再細看去,那眼裡只剩下一片寒冷。
“把它喝了,大夫說是驅寒的。”
他有一分遲疑,但還是接過藥,皺了皺眉還是一飲而盡。
見他乖乖的喝藥,這麼幹脆,不禁想起以前包又文,他喝藥,我們卻幾乎是死了一遍。那廝喝藥的時候,一定要五個大活人那才夠用,二個人摁著腿,二個人死死摁著胳膊,我死攥著他的下巴,往裡灌。灌完了,那小子還鼻涕一把淚 一把的痛斥我們心黑,昧著良心,欺負他……
這唐木是不是也太乖了點,讓我忽然沒什麼成就感。我還是朝他咧了咧嘴,揉了揉他腦門,不怕死的說道:“乖——”
我明顯看到,他嘴角有些抽抽。
我幫了凳子,坐在他一旁,時不時幫他換了換腦門上的涼毛巾。幾乎快要天亮的時候,才發現唐木睡得很沉,摸了摸額頭,似乎也不那麼燙了,燒退了。
我重重的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這才起身回屋了。
好睏啊~~~
身子剛挨著床,眼睛很沉就睡著了。
“喂~現在屋裡情況怎麼樣了?”屋外不遠二個穿個黑色衣衫的人,一瘦一胖站在樹蔭下。
“回,主子,差不多應該都睡下了。”
二個人使了個眼色,為了以防萬一,從腰間拿出迷香,知道迷香少了一大半,這才推門進去。
……
軟乎乎。
滑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