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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我倆上抹。
涼涼的?
沒有想得那麼疼,原本提著的心也漸漸的放下來。
……
不多會,藥便塗好,也包好了。
等我有機會抱著銅鏡照鏡子仔細端詳的時候,預料到了,早就預料打了,果然是這樣。鏡子裡的
裹得跟從埃及偷渡回來的木乃伊一樣,一張臉上赫然,除了露著兩隻眼兩個鼻孔,就剩下的就一張嘴。我真想,大聲嘶吼一嗓子,現在這副尊容我親媽估計都不敢認得我是誰?
“唐姑娘,你別急。”江月溫和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接著說道:“這老方子上寫著上了藥之後,每隔七天就要換一次藥,七次之後方可拆卸。每一道工序都不不能馬虎,尤其要注意的是一定要忌水。”
“忌水?”
“換句話說,也就是在這四十九天之內,臉上可千萬不能沾水,否則就不止是前功盡棄這麼簡單了。”
“嗯嗯嗯。”我連忙乖乖的點頭。現在在我本來就不大的心臟中間除了江月的話其他的全是浮雲。誰讓人家掌握著我的面子問題:“放心,這四十九天內別說是洗臉,就連洗澡我都不帶沾水的。”
“那你怎麼洗?”
“乾擦。”
…_…!
唐木忽然笑了起來,萬年冰山的臉笑得如沐春風,格外的好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黑得有些發藍的眼眸清單淺笑,柔暖的光打在白色的衣衫上顯得異常的散漫,竟會如櫻紅色的花瓣般輕輕飄散開來。
因為行頭問題,我掙扎過。
仔細上下打量著唐木前不久給我買得粉粉華麗麗的女裝,輕紗蔓羅,煞是美哉。可是再搭配上我這張密不透風的臉,怎麼看怎麼像是踩著高蹺過河,半截不是人!為了不嚇到街坊鄰居,畢竟都是娘生的大夥都不容易。一咬牙一跺腳,還是把那粉粉的裙子塞進了小箱子。找了小包子借了件男裝,配上這一造型,起碼看起來像一神秘劍客不是?
翌日,我們本打算一起趕往武林大會,可是忽然間唐木卻告辭。稱還有些事情,倒時在大會上見,說完便匆匆離開轉眼進不見蹤影。
剩下我們三個人,我自然而然的承擔起打雜的職責。那個恨啊,可是也只能腹誹,誰叫一個是少爺,一個是小姐;一個風度翩翩,一個傾國傾城;一個是我主子,一個是我救臉恩人。(水:你也用這形容一下我唄~ X:呃……一個半獸人………_…)
仰天長嘆,打雜。
一路上,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除了吃飯的時候,每當江月把臉上蒙的面紗輕輕揭下來的一瞬間,慢慢的色迷迷的眼神,但是當我一粗聲粗氣的一哼哼,那些眼神在看看我身上的行頭都以為我是個武林高手,最 次也是一世外高人,又都蔫了。
“月兒,嚐嚐這個。”包又文很細心的把魚刺挑了出來,這才放進江月的碗裡。
江月優雅的拿起筷子,小口的細細的品了品,似是滿意的朝著包又文莞爾一笑。頓時,包又文羞赧的低下頭,嘴咧得都快到了耳朵上。
我端著碗,把臉埋得低低的。
“還吃嗎?”
“嗯。”江月微微的點了點頭。
包又文像是獲得了寶貝一般,連忙把整盤子魚端到自己面前,一根根細緻的挑起刺來。
看著他那認真仔細的模樣,我手微微有些發抖。
包又文家雖不比皇親國戚到那是也算得上是本國的富甲一方的商賈。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他這般近乎乞求的對過誰好,可這一路上,他待江月即仔細又千方百計的討好的樣子,那般的憐惜讓人都忍不住的想誰家的女兒能有這麼好的命……
他是個認死理的人,只要他認準的事情就算八頭牛都拉不回來……若將來江月真的嫁給他,怕是隻會認覺得羨慕。
我深吸了口氣,低頭輕輕的揉了揉眼。
狠狠地敲了下腦袋,窮羨慕什麼……將來,我也能找到這麼個人,不嫌我長得醜,對我好,比包又文還好……那多好。
不知道,眼淚算不算是水,千萬別哭了。
“小水,怎麼剛吃米,你也多吃些菜。”包又文順口說著,我卻渾身一緊張,竟有些期待。
但是,期待也只是期待,沒有一瞬,也就滅了,看著包又文便把剛才仔細挑出刺的魚,小心的去了魚皮,放進江月碗裡。
連忙擦乾有些模糊的眼睛,多多的往口裡多扒了些米,有些苦。
快要吃完,正當我要去結賬的時候,卻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