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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等待著輕竹發號施令。
輕竹感覺又氣又好笑,但依舊繃著臉道“把泡好的棉布拿來。”
不等夏侯羽有所動作,疾風已經拿著剛從酒缸裡撈出來的溼棉布炫耀似的遞給輕竹,惹來夏侯羽一陣“威嚴”的眼神。
出奇的疾風佯裝不見的轉過身去。夏侯羽氣的不輕。
輕竹可沒工夫看他們在這“表演”眉目輕凝,出聲道“把上衣脫了。”
這次夏侯羽搶先一步,只見他刷刷兩下,夏侯晉本來身上完好的衣襟變成了片片碎片,飛舞在空中,夏侯晉臉色大變,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俊朗的臉色也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下來,雙眸卻怒視著夏侯羽,意思是說“大哥,你太過分了。”
疾風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怔,接著悄悄的狠狠的鄙夷了自己的主子一把,腳步輕移,遠離了夏侯羽幾步,然後昂首挺胸的站定,那模樣是在告訴大家,我不認識這個人。
夏侯羽佯裝不見,只是嘴角卻抽了抽。
輕竹卻不管他們,清眸落在夏侯晉腹部的傷口上,傷口很長,直接延伸到小腹,有一部分已然結痂,只是卻有有新的撕裂從傷口附近蔓延,傷口有越扯越大的趨勢,血水緩慢滲出,看上去如被活生生爬上去的紅色蚯蚓,說不出的不舒服。
夏侯羽目光同樣落在夏侯晉的傷口上,冷漠的面色竟然漸漸緩和起來,一絲不易覺察的心疼在緩緩蔓延,早就知道任務不輕,不想卻差點付出更大的代價。
疾風也難得的正經下來,雙眸滿是驚駭,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在他眼中,夏侯晉只是那個依靠夏侯羽的寄生蟲而已,現在,他卻發現,他們兩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輕竹此時也在驚駭中,如此長的傷口,如此犀利,這讓她想起了夏侯晉回來時第一次看她的情景,自己只顧自己的憂傷,卻沒有發現他隱藏的傷痛。長吸一口氣,輕盈的將泡好的棉布在他傷口上來回擦拭,眼圈卻不由的紅了起來。原來,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忽略了身邊的好,卻記住了身邊的不好。
起身,直接用把酒倒在他的傷口上,傷口起了一層白沫,火辣辣的疼痛直衝痛覺神經,夏侯晉忍不住輕啊了一聲,然後馬上住嘴。
輕竹卻不理他,接過在燈油上考的快要發紅的剪刀,利落的往那邊緣不整齊處剪去。她還沒動手,夏侯晉就喊道“你要做什麼?”說話間雙眸一片驚慌。
輕竹輕笑,眼神卻向兩人瞟了過去,兩人會意,一人一邊立馬將他牢牢的“架”在中央。輕竹臉上笑意更甚,也不多說,動手剪去邊緣的裂開的面板,頓時,一股燒焦肉質的味道傳開,夏侯晉額上已經有了層層汗珠,夏侯羽很“善解人意”的將一塊棉布塞在他嘴中,只發出“嗚嗚”的聲音。
輕竹也不輕鬆,烤焦肉味的刺鼻味道燻的她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但還是極力忍住,直到傷口處有新鮮的血液流出來,輕竹才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又是一譚酒倒了下來,旁邊的兩人一陣惡寒。
嚮往
夏侯晉臉色蒼白的可怕,輕竹再次拿過在燈芯上烤好的,看上去比較細的鋼針熟練的穿針引線起來,或許是疼麻木的原因,夏侯晉竟然沒有掙扎,只是老實的坐著。
工序很多,中途還要擦去不時滲出的鮮血,以免混淆視線,縫不得當。輕竹几日來飲食不好,加上睡眠不足,不一會兒便感覺有些支撐不住,但一想到他受這麼重的傷竟然還第一時間來看自己,又堅持下來,拿著鋼針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抖,輕竹儘量使自己平靜下來,但是動作也慢了下來,然後就是越來越快。
脖子痠疼,汗水鑽到眼中隔得生疼,有些睜不開,一直保持同一個動作使她半邊身子都有些麻木,終於,輕竹長舒了一口氣,忙站起身來,一陣眩暈的感覺襲來,忍不住後退兩步穩不住身形,一雙有力的大手卻恰到好處的頂在自己的後腰上,過了好一會兒,輕竹才感覺眼前恢復了清明。卻聽見一聲熟悉的聲音道“你怎麼了?”聲音裡竟然有幾分心疼。自然這聲音就是夏侯羽了。
輕竹苦笑,往前兩步,穩住身子,淡漠道“沒事,不勞你掛心。”說著起步往裡面的床榻走去,腳步有些飄浮,身形有些搖搖晃晃,突然感覺好累,真想就這麼睡過去不要醒來。她幾乎是東倒西歪的爬上床榻,夏侯羽面色複雜的看著眼前身形不穩的女子,伸手卻停格在半空,卻突然感覺自己很懦弱,連征服一個女人的決心都沒有。
輕竹爬上床榻,一陣睏意襲來,心底卻依舊保留著幾分失望,她多希望她累的時候他能扶她一把,可是這個小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