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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羽面色複雜道,“還好。”然後就不多說,因為他不知道說什麼,可以說紫萱有今天的下場都是自己造成的。
輕竹卻面色隱晦的一變,但是很快就恢復正常。
兩人的變化自然沒躲過夏侯吉的雙眼,暗歎,這麼多年了,什麼都變了。也不再這個話題上多做糾葛,畢竟自己時間不多。繼續道,“弟妹,可以再為我彈一曲嗎?”
輕竹一愣,不明白夏侯吉為什麼要自己彈奏,將疑惑的目光投射在夏侯羽身上。
夏侯羽同樣不解,但還是道,“四哥說彈你就彈吧!”
輕竹點頭,有些事沒必要問,只要去做就可以了。“四哥想聽什麼歌?”
夏侯吉道,“隨意。”想了半天又道,“你最拿手的吧!”說完閉上了眼睛,好像很疲憊似的。
輕竹和夏侯羽忽視一眼,輕竹面色凝重起來,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有故事。但她一向不是個愛多嘴的人。重新走上高臺,心底莫名的騰起一股憂傷,不知是他感染了她,還是他影響了她。手指輕彈,熟悉的旋律緩緩盪漾,正是她最拿手的梁祝,唯美,哀傷,殊不知正好否和他的心境,憶思憶想,幾年匆匆而過,當年的意氣分發,如今的頹廢,要不是遇見她,或許一切都不會變。
曲美卻甚是淒涼,婉轉間似戀人的依戀,又像突遇變故的驚慌,無奈和無助。奮起反抗,本以為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想天不留情,權勢無法無天,自己弱小女子怎能反抗,揮淚撒,硬心腸,斷情誼,不知多少心酸淚,更不知多少相思苦,欲斷腸,不斷腸,轉眼天涯相隔兩茫茫,淚成幹,不知味,鳳冠霞帔做他人,路途遠,心已死,怨恨天公不做美,船上行,跪求天,終於生不同噙死同穴。
這或許是輕竹演繹梁祝以來最為成功的一次,相見時的朦朧,相戀時的相思,阻礙時的無所畏懼,最後被逼無奈下的抉擇,勸解他人反勸己得無奈和痛心。良人已歿的淡然,心死莫大於哀傷,演繹得淋漓盡致。
夏侯吉也隨著曲子得變化而變化,不知不覺已然淚流滿面,卻不知是為曲還是為何?
曲畢,輕竹心情久久難以平靜,反觀夏侯羽面容微微動容外,更多的是濃濃的擔憂。
夏侯吉似乎還沉浸在曲調中,或者說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中無法自拔。
夏侯羽和輕竹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解。
重傷
夏侯吉木然的抬起頭來,面色複雜的看著輕竹,開口道,“一世情,一時傷,一生痛,想不到啊!想不到!”說完狀若瘋狂的大笑起來。
輕竹卻微微動容,也忍不住開口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情重情義,到頭來不過三尺之地,何須掛懷,何不輕輕一笑,覆水已去?”
夏侯吉一愣,想不到輕竹會有如此犀利的一面和胸禁,不由苦笑,“可惜時不待我!”說完作勢又要大笑,只是卻噴出一口血霧。身形踉蹌後退,俊美的臉龐因為痛楚而微微扭曲。
夏侯羽大驚,忙將他扶住,驚道,“你怎麼了,四哥?”
夏侯吉苦笑,卻說了一句,“終於回來了”便不省人事。
或許別人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是作為周旋與整個天朝的夏侯羽來說不可能不明白。心底除了震驚和痛心之外,更多的是深深的殺機。天朝的榮譽不能葬送在我手上,天朝央央大國,不能任任何人欺凌。夏侯吉的受傷不只是關於他自身,更多的是關於天朝,所以這次他不得不再開殺戒,就全當做為新帝登基的賀禮吧!
輕竹站在夏侯羽身後都能感覺到他身上強大的根本不需要掩飾的殺意,或許這次真的惹惱他了,是啊,既然仁君做不成那麼就來做個暴君吧!打到他怕,打到他恐懼。或許折中方式有些極端,但是不失為一種方法。何況,夏侯羽本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由於夏侯吉回來隱秘,加上夏侯羽有意隱瞞,在他昏迷後直接把他放在輕竹住處,到也沒什麼人知道。
夏侯羽已然壽康宮跑得越來越多了,外面的人只當夏侯羽獨寵輕竹,宮裡的人除了嫉妒毫無辦法可言。
只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夏侯吉能活著回來或許是個奇蹟,但是不代表他可以不為人知,當天夜裡,就有人知道並且開始行動,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紫萱,她正煩惱沒有手段對付輕竹,不想瞌睡來了竟有人送枕頭,不禁又喜又驚,驚的是消失七八年的夏侯吉竟然還活著,喜的是終於能抓住輕竹的把柄。她這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若不是隻要稍微動一下腦子,就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