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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衝動對千成鈺做點什麼不道德的事。
比如說,強吻。
千成鈺嘴角一抽,「別扯開話題,你到底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瞞著小爺?從實招來。」
墨鏡嗯了聲,然後拉起千成鈺的手走人,「但我不會告訴你的。」
「你還嗯!」千成鈺想要撇開人的手,「快說,是不是你回將軍府那次,嗯?」
「我發現我最近跟你待久了,有點不正常,」墨鏡說,「我幹嘛要跟你出來鬼鬼祟祟地跟蹤別人。」
千成鈺:「我呸,你別把自己說得那麼無辜,小爺我告你,其實你也是和我想一樣的。」
「我才沒你那麼無聊。」
「我呸。本公子就不信,你不想知道方才那倆兄妹在曖昧地說些什麼。」
「是你想太多,別把親密一點的兄妹都當成沒節操的無恥之徒。」
「孃的,小爺我是那種人麼?」
「方才你自己說的。」
「你大爺的,我說什麼了?」
「自己想。」
……
午後,按照白水說過的法子,白隱壯著膽子要求沈輕寒同她出去買胭脂水粉。而沈輕寒的心並不在白隱身上,但無法推脫,於是只能無奈地隨人出了門。
白水見著兩人有說有笑地出門了,才一臉淡定地明目張膽地進了沈輕寒的屋子。
沈輕寒的房間,陳設簡約,一目瞭然,很乾淨,就算被動過,也看起來整整齊齊,讓人賞心悅目。
在屋裡來回踱步了一圈,最終停在桌邊。
盯著桌上一副白瓷具看了良久,末了,白水這才把懷裡的一包黃紙掏出來,然後掀開茶壺蓋,將一整包粉末倒了進去,再提起來搖勻,直到裡頭的粉末全數溶解才停下動作。
這邊,吃飽了撐著沒事做的千成鈺實在不想再看墨鏡的板狀臉,心思一晃,他便從中飯後就一直跟著在沈輕寒房前徘徊的白水。
眼下,他看著白水明目張膽地進了沈輕寒的房間,又兩手空空地出來,面不改色,覺得無比奇怪也有所警覺。於是,在白水離開後,他也進了沈輕寒的屋裡。
四處尋視一遍,沒有可疑的地方。
若真想挑個地方,那就是大開的窗戶。
千成鈺思考了一下。
難道,白水來沈輕寒的房間,只是純粹過來通個風?
還是沈輕寒出門前太急,忘了關窗戶?
後者可能性不大,因為沈輕寒這個人性子比較溫吞,做任何都井井有條的,這麼一點細節應該不會被輕易放過。
那前者,若真是如此,要麼白水有毛病,要麼這屋裡不對勁……
想著想著,千成鈺有點渴了,於是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然而,這一口下去,很不對勁。
這龍井茶的味道,有問題!
白水下的藥藥效很快,沒多久,千成鈺就覺得小腹忽然一陣異樣,像有一團逐漸越燒越猛的火一樣往胸口上竄。
「該死!」千成鈺難耐地喘著氣,攀著桌子要起身,「孃的,這茶有毒……白水,你果然不是……不是什麼好東西……」
往上竄的火忽然沒那麼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接著一波的癢癢感,是那種想找人發xie的急促感,谷欠火焚身哦。
千成鈺把眼一瞪,不僅膝蓋軟得厲害,而身上還火辣辣地熱得他簡直想去死,「這、這這他孃的……是chun藥不成……?」
白水,你個殺千刀的……居然敢對沈輕寒下chun藥,而且這他孃的貌似還是最猛的那一種!
想嫁妹子想瘋了麼!
等等,現在問題的重點好像不在這裡啊混蛋!千成鈺咬著都快發紫的下唇,用雙手臂支撐著起來。然而,腿抖得跟軟趴趴的麵條似的,他怎麼也站不起來……
天哦,等沈輕寒回來,他要怎麼解釋?
不行,絕對不能等沈輕寒回來!
不然,他的小命和清白就要玩完了!
於是,這他娘腿再軟,再想找人做那啥啥也得出去先。
然而,垂死掙扎是沒有用的,桌子上的茶具被一股掀翻……
就在這時,門被忽然發力推開了。
千成鈺一抬頭,撐大了眼,本以為是沈輕寒回來了,結果咋一看,是一張木頭臉,來人是墨鏡。
墨鏡掃了一眼地上支離破碎的茶具,問,「你在沈……公子房裡作甚?」
「我……」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