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冰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抓起了電話,撥了一通,那邊傳出二叔的聲音:
“拿到盒子了”
“嗯,打不開,裡面是什麼”
“嗯,不知道,我也打不開”電話那邊傳來輕輕的笑聲。
“二叔”我哽住了。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邊還好,這些事情你二叔我還應付得來”
“對不起,二叔”心裡某個地方像被捅了一刀,無力感頓生。
“好了,不說這些,也許那個盒子裡裝著你爺爺給未來孫媳婦的聘禮呢”二叔故意開起了玩笑。
“切,媳婦嗎?還沒出生吧”我嘿嘿一笑,也就勢緩了緩氣氛。
放下電話,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腦海中忽然出現了悶油瓶告別時的樣子,搖搖頭,呸,心裡啐了自己一口,靠,我怎麼想那去了,走火入魔了,哥們和媳婦能一樣嗎?
定定神,重新打量起手裡的盒子,盒子通體烏黑,入手極沉,周身被打磨得光溜溜的,沒有任何花紋和記號,泛著鎢鐵一般的亞光黑。我沉吟了片刻,這是金絲楠木沉積地下千年而形成的陰沉木,說實話,這麼一大塊能雕成這個盒子的木料,就已經價值數十萬了,那這個盒子怎麼也是百萬以上。不過這在我們家也不算什麼稀罕物,最多是比較難得罷了。我端起盒子又仔細端詳了下,盒體原本應該是鎖的部位現在是一分錢大小的金屬箔片,上面溝槽縱橫,好像是一個什麼圖案,卻又毫無規則可循,看不明白是畫了個什麼東西。
心念一動,我從鑰匙鏈上把瑞士軍刀折開,在手指上劃了一個口子,血順著手指滴在箔片上,很快填滿了所有的溝槽,當一個微小的噠噠聲響起,我心裡的驚悚簡直就像看見貞子從電視裡爬出來一樣,你媽這居然是縮小版四姑娘山的密碼鎖。盒蓋已經完全掀開了,我看得很清楚,裡面是一塊青銅牌子,我拿在手裡仔細端詳著,上面是一隻鳳凰,身體的大部分藏在雲裡的鳳凰,整個的鳳凰是用浮雕法刻成了,刻法極其簡練,但線條卻又異常挺拔,極富美感,再仔細觀察,好像鳳凰的右爪抓著什麼東西,與整幅圖的平面表達不同,右爪下的東西表現的相當立體,我抓著這塊牌子,走到窗前,對著陽光仔細辨認,忽然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沒錯,鳳凰的右爪之下抓著一枚鬼璽。
我嗵的一聲跌坐在椅子裡,腦袋裡的神經就好像CPU超頻一樣,疼痛難忍。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想了想,又撥通了二叔的電話,
“二叔”
“你開啟了”二叔的聲音依然是淡淡的,輕輕,可我卻從中聽出些許的激動
“嗯,是一隻鳳凰青銅牌”我簡明扼要的說道。
“小邪,明天你帶著盒子去北京,你爺爺還有一封信留給你,我把信放在金融街中信銀行的保險櫃裡了,密碼等你到了我發給你”
“好,我儘快飛過去”撇了一眼窗外已然泛起的魚肚白,我放下了電話。
隨便在床上刨了個坑,在被子堆裡補了一覺,在大腦皮層受到強烈刺激的影響下,兩個多小時裡我做了大大小小的記不太清楚的夢。
買票,直飛北京,打車到銀行,在二叔的指引下,直到拿到信,我還跟做夢一樣。信封已經有些泛黃,十幾年的時間肯定有了,很不尋常的是這封信是用蠟封上的,上面蓋著我爺爺的花押。我沒有急於開啟信封,而是用手指輕捏了一下,感覺信封有些挺括,決定不只一頁紙的厚度。摸出瑞士軍刀,小心翼翼的挑開蠟封,在銀行的密室裡,我將所有的東西倒了出來。信封裡的東西據我判斷顯然不是一個時期的東西,因為其中的一張紙居然是用薄如蟬翼的澄心堂紙繪製的地圖,我仔細的辨認了一下,不是地圖,是一張航海圖,航線始於天津,而終於日本。剩下的一張紙顯然年代要近得多,普通生宣紙,上面只寫了幾個字,三十三間堂,我撓撓頭,只覺得有種撲面而來的熟悉感,卻又說不出原因來。愣了一會神,我將這些東西原樣收好。出了銀行,我先返回了酒店,上網查了查相關的資訊,然後洗了個澡,就開始看著天花板發呆。這次來北京,我既沒打算找小花,也沒打算告訴胖子,我感覺自己就像夢遊者一般要開始自己的旅行。
作者有話要說:
☆、吳家的秘密
我有意在北京多呆了一天,其實並沒有什麼事需要我做,只是此刻我忽然在這偌大的北京城裡遊蕩。冬天裡的北京沒有一絲綠色,不像杭州不論什麼季節都透著溫婉可人,今日不是週末也不是節假日,往日人頭攢動的故宮也沒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