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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女孩子說他們會保護她們的。等他們做好了準備,我們開始向上爬去。
薄薄一層綿軟的積雪下面是堅硬的陳年冰殼,稍不留意便會打滑,手和腳都必須緊緊的扣在雪裡才能前行。我和藏丹走在最前面,以便辨清方向,給後面跟著的人帶路。突然我聽到尖叫聲,回頭看,好像有人腳下一滑像向下面溜去,接著撞到緊跟在後面的人,他的滑行止住了,但是被撞的人慢慢的向斷崖邊溜去,而兩側卻沒有什麼可拽住的東西能暫時阻擋一下。所有人都是是靜止的,沒有人伸手,因為大家心裡都很清楚,斷崖那一側都是堅冰,根本無法施救。
其實溜下去的速度很慢,只是你沒法阻止,或者沒有去阻止的勇氣,那人一邊尖叫,一邊到處亂抓,我將肩上的包摘下來,抽出刀,一個縱身平趴在冰面上在斷崖處滑行,我聽到身後有驚呼聲,快接近那個人時,我才發現是那個瓜子臉的女孩,此時她一臉的絕望,臉恐懼的有些扭曲。我握著刀,反手□□冰層,固定好,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衣領慢慢的將她拽了上來。
後面基本上我拽著她在走,直到到了一個避風的山坳裡,我才放下她。藏丹一直幫我拿著的包,我掏出煙遞給他一隻,自己也燃起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其他的人則橫七豎八的在休息。
瓜子臉女孩這時候有點緩過來了,開始放聲痛哭,那兩個人男的躲在一旁並不過來勸慰。
我皺皺眉,有些厭煩,淡淡的說道:
“別哭了,你想把雪崩招來怎麼的”
女孩一嚇,停了片刻,又開始嗚嗚咽咽。不一會兒有同行的女孩過來安慰了安慰,才算好些。
我吸了一下菸屁股,然後吐掉。忽然想,如果心裡沒有憐惜,弱者讓人看起來真是討厭。人還是那個人,只是有些東西要視乎感情而定。
接下來的路好走了一些,在山腳下我跟這些人就分手了,我有我要去的地方。藏丹告訴我,如果我最後去了墨脫,可以去找他,他願意給我當嚮導,我說好,然後將兜裡還是張克明給的那盒黃鶴樓給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青銅門後
我要去的地方是螞蝗山,其實通往墨脫的主要路上都會有螞蝗存在,只不過這個地方尤其的多,現在通往墨脫又開闢了另外的一條路,不像以前沒什麼選擇,所以這地方基本看不見什麼人影。
過了螞蝗山,到了背崩,就離墨脫不遠了。而老虎嘴是通往背崩路上的第一個險道,然後才是螞蝗山。老虎嘴路寬不到1米,最窄處僅20厘米,旁邊就是懸崖,下面奔騰著咆哮的雅魯藏布江。一路佈滿稜角分明的石頭,路邊山體有螞蟥窺伺。最早的路是在靠上面的地方,因為經常有人在這裡掉下去摔死,就在靠近谷底的地方開了一條路,但是後來發現,正因為經常有人從這裡掉下去,所以野獸常會來這裡守候。
我決定走最上面的路,因為跟野獸搏鬥不在我的計劃之內,要是悶油瓶在的話,沒準我會考慮走下面,指不定還能個山珍野味什麼的打打牙祭。
上了山道,我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路的高度有點低,我總得時不時彎腰,以防岩石碰到了我的腦袋。半道上遇到了一次塌方,幸虧我反應比較靈敏閃開了,但路被碎石堵上了,我將揹包緊了緊,便像壁虎一樣攀附在懸崖上,這種在懸崖上的爬行完全要依靠手指和手臂的力量,但現在我的體能完全可以僅靠手指勾住巖縫就能行動。我很快的繞過被堵的路段,重新回到了山道上,其實我沒明白張家人為什麼非要我走這條路去墨脫,好在剩下的路比較順利。至於螞蝗山,雖然遍山遍野都是黑色的大螞蝗,但我將自己的血放了一些,抹在全身所有□□的地方,也就很輕鬆的就過去了。只是到了背崩後,因為渾身是血,被當地人誤以為是被塌方壓傷的人,差點被弄到醫院去。
等到了墨脫,我忽然遇到一系列無法解釋的事情,首先我很神奇的在一家郵局裡看到了一張悶油瓶的畫像,然後偶遇陳雪寒,然後更偶然的被帶到了吉拉喇嘛寺,緊接著我就見到了德仁喇嘛,聽他講述了關於悶油瓶過去的故事。就在我以為這神奇的故事已經接近尾聲的時候,我在吉拉喇嘛寺荒蕪的天井裡看到了悶油瓶哭泣的雕像,我無法用筆墨來形容我當時的震驚,但是震驚之後,是我對這一連串偶遇的懷疑,我總感覺這是別人有意安排我看到的,但是目的是什麼呢。我沒什麼人可以商量,便在山下墨脫小鎮的小酒吧裡給胖子打了一個電話。
在墨脫的街頭,我很快就找到了張家派來的人,其實非常簡單,不是本地人的面孔,又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