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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約定好的接頭地點,看見了開門的小涼,頓時放下了一半的心。小涼見她平安無事,也是欣喜,正待開口,卻看見了她身後那披著黑色毛皮斗篷的少年。
少女心頭一驚,長劍已然出鞘,直指蘇聽風,結果劍鋒還在半途,就覺得手腕被什麼擊中,突然一軟,連劍都拿不住,哐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小涼心頭一驚,渾身發冷,看向阿夏的目光就像望著叛徒,叫道:“阿夏,你竟然敢帶外人回來!?”
阿夏頓時急了,說道:“他是宮主的舊識,來找姑姑帶他去見宮主的!”
小涼根本不信,怒道:“他說舊識就是舊識啊!?我看他根本就是官府的人!”
卻聽背後傳來一聲呵斥,說道:“小涼,莫要胡說。”
伴隨著這一聲喝止,屋裡走出來一個年約二十餘歲,看上去頗為清秀嫻靜的年輕婦人。
她的動作溫雅沉靜,看上去十分有法度,聽聲音應該就是阿夏口中的姑姑。她走到了蘇聽風的面前,開口問道,“公子與我們宮主是舊識?”
蘇聽風說道:“如果她是景深景白夢的話,那麼我們應該算是故舊。”
姑姑驚了驚,問道:“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我姓蘇,蘇聽風。”
姑姑頓時愣住,打量了他許久,才開口問道:“可是‘聽風逐雨去,素月趁夜歸’的聽風?”
蘇聽風不曾聽過這詞句,半晌才說道:“不曾聽過這詩句,但應當是這兩字沒錯。”
姑姑點了點頭,讓開了一些,說道:“公子請進。我們裡面說話。”
待到了屋裡,阿夏才說起她遇見蘇聽風的經過。因為之前被小涼當作敵人對待,所以她頗為不高興,進了門也沒有同她說過話,直到說起被蘇聽風相救的經過,才高興起來,開始神采飛揚。
說經過的過程之中,她簡直把蘇聽風的功夫說得出神入化。小涼雖然之前對蘇聽風有防備,但是聽到阿夏說得這麼誇張,也有些好奇起來,時不時拿眼睛打量起蘇聽風來。
除了阿夏之外,其他三人逃脫的過程倒是有驚無險。一來她們的武藝本來就都多多少少比阿夏高上一些,二來阿夏會這麼驚險,也是因為追兵中的主力都去追她了的關係。
說完了話,蘇聽風主動開口道:“雖說退了去,但是怕對方沒有這樣容易死心。姑姑你也要有所準備才好。”
刑姑姑聽了,笑了笑,說道:“無妨。”
蘇聽風見她形容輕鬆,毫無憂慮,頓時挑了挑眉,目露疑問。
卻聽刑姑姑說道:“楊家猖狂不了多久了。這次的追兵,怕也是他們私下找的守城軍士,等這些兵士回去,怕是他們和楊家都要遭殃。”
蘇聽風問道:“何解?”
“因為知府與楊家早已不是一條心。楊家地紳心性,這幾年來為著那些許的恩情,把知府逼得是苦不堪言,動不動挾恩相迫。如此幾年,再大的恩情都被耗盡了。他們這次逾越調動守城兵,那是要命的把柄,知府若是夠聰明,怕是要‘大義滅親’了。”
到了燕門鎮之後的次日,蘇聽風也終於看到了傳說之中的楊少奶奶黃芸。
她看上去有點消瘦,但是精神很好,並不像是重病要死的人。刑姑姑把從楊家取來的珠寶財物交到了她的手上,她屈身就想要向刑姑姑行禮跪拜,被刑姑姑制止了。
刑姑姑說道:“你既然決定加入薄情宮,以後就是自家姐妹,何須這樣生疏有禮?”
黃芸眼角含淚,說道:“黃芸若非姑姑搭救,此時早已命喪黃泉。如今夫家已不可留,孃家卻也不可歸,只怕歸去時只能白白給父母蒙羞,惹兄嫂厭惡。薄情宮願意收留我,我便從此典身賣命於薄情宮,若能為天下薄命女子求一公道,黃芸死也甘願。”
刑姑姑笑說道:“你能這樣想,便是最好。”
36卷一三十冰山一角
她伸手把黃芸牽引到桌前;便講起了薄情宮的行事準則。
她說的多數蘇聽風已經有所猜測;而且很多方面蘇聽風猜測到的內容比刑姑姑說的還要深,所以他聽見之後;只站在門外聽了一會兒;便走開了,把地方留給了兩人。
正好整個時候;阿夏走了過來,臉蛋兒紅撲撲地說道:“我要出門買點東西,蘇公子要不要一同前去?”
蘇聽風想了想;覺得自己也可以出去買點必要的材料之類的物品,於是就點點頭;應了下來。
待到到了街市上,蘇聽風發現阿夏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