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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習慣,尤其不喜歡煙味,我稍微扭了一下頭,沒有完成嘴與嘴的直接接觸。
“怎麼了?”
“沒什麼,我不習慣……”
沒有繼續說下去,突然感到一種羞澀。
就那麼抱著,臉貼臉。
十多分鐘過去了。
我們也累了,乾脆就慵懶地躺在床上,睡覺。
我很清醒地知道他抱過我。
再次醒來都是十點了,外面很黑,零星的燈光。
我提議去吃夜宵,他說他想喝酒,我沒有反對,想順便去看下鳳凰的酒吧是什麼狀況,到底有什麼魅力,能夠吸引他經常去酒吧喝酒。
其實那裡很安靜,也不是燈火通明,浪漫的氣息隨處可觸。
我沒敢喝酒,大概就一點點了,他倒是喝了兩支,這使我很擔心:所謂的酒後亂性,在我看來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我在酒吧的留言簿上寫下了幾句話,很勵志的那種,真的搞不懂,怎麼會在那種情況下做出那麼不合氣氛的事。
午夜了吧,回去,躺在床上,半眯著眼鏡,慢慢地,我覺得有個頭湊了過來,我沒有拒絕……
後來有一次,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塗皓又和這位網友約在了師大宿舍後山的草地上,他們在互相切磋怎麼玩吉他。
雖然塗皓只是略懂一二,不過正好他也是一知半解,所以,他們倆玩得還是挺愉快的。
這是一段悶騷而單純的相識,塗皓最後總結道。
塗皓認識的第六個網友也是師大的學生,叫裴雲。塗皓是在路口的公交車站與裴雲見面的。
第一眼見到他,塗皓就確定了,是他喜歡的型別,洋氣的萌物。
他說,他要回宿舍取個東西,猶豫著要不要再回來找塗皓。塗皓不確定,他是真心猶豫,還是不喜歡自己,藉詞閃人。
他們彼此看著對方,傻笑。他長的比塗皓高,塗皓甚至不敢一直抬頭直視他。
他的臉上泛發青春氣息,青澀的痘痘顯然也不願意在塗皓面前展現。
塗皓表達了自己的願望,說希望他回來找自己。
他笑了說,好吧,那就等會再來找塗皓,並讓塗皓等他的電話,然後就到這裡來接他。
塗皓一直擔心,他是否會回來,甚至責備自己,不應該讓他回去的,或者應該陪他一起回去,再陪他一起回來。
但謝天謝地,他最終還是給塗皓回了電話。塗皓激動地接起了手機,他說,他回到了剛才的車站了,讓塗皓去接他。
回到旅館裡,他簡單誇讚了塗皓的房間,雖然小但是還不錯。
第二天一早,他就離開了。後來,塗皓繼續聯絡,試圖希望可以和他繼續交往。
塗皓說,要請他看電影,但是被他拒絕了。
他說,不想纏上覆雜的感情。
塗皓突然感覺,好像全世界的人和自己一樣,剛從一個感情的世界出來。
而塗皓又好像和他們不一樣,他們是逃出來的,而塗皓覺得自己是被趕出來的。
塗皓說,他認識的第七個網友給他看了照片,但他卻始終提不起任何興趣,雖然那個人說,自己是一個學美術的。
塗皓對藝術的東西一直很敏感,那些揹著畫版、或是吉他,或是在校園的路邊拍攝影像的人,都讓他深深著迷。
於是,塗皓同意約見了這個美術生。
和美術生見面是在師大的美術學院裡。教學樓的第二層,一端是畢業美術展,另一端是休息區。
塗皓逛了一圈他們的畢業展覽,然後坐在了休息區裡的靠椅上。在觀賞他們的作品時,塗皓好像見到了和照片上一模一樣的人。
但他沒有去確認,塗皓給那個美術生髮了一條資訊,說自己已經到你們的展覽廳了。
美術生回覆他說,自己也在這裡,怎麼沒有看見塗皓。
塗皓說,他在另一端的休息區了。於是,塗皓就看到了那個美術生朝他這邊走來,一如照片上的瘦弱和骨感。
就在十幾天前,塗皓去見了第四位網友,楊光。結果,塗皓莫名其妙地發覺,楊光竟是這段時間以來,認識的這些網友裡面最適合他的。
塗皓說,他突然領悟了一句話,飢餓的獵人在濃密的大森林裡毫無方向感地狩獵著,他想狩獵幸福,卻不知道幸福是什麼。
塗皓的故事傾訴完了,開始輪到我,傾盡所有關於範凡和阿磊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