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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來,我突然覺得寬慰多了,誰讓我長得不像他的弟弟呢!不過竟然你睡過他,為了間接地感受一下他的溫存,那我今晚可是睡定你了哦!”邵維說著,朝我撲了過來,如狼似虎。
“好吧,那我就犧牲一下自己咯,誰讓我們同時天涯淪落人!”
於是,我也不動彈,不反抗,像死屍一樣躺在那兒,任由邵維隨便亂摸一通。
我們在靡靡的幻想中漸入夢境,我們把笑容掛在臉上,把淚水吞進肚子,我們渴望著在夢境中見到那個人,那個不辭而別的人。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和邵維常常徹夜長談,我們懷念過去,展望未來。邵維無形中成了我的精神導師,那是多麼倔強而不相信命運的一個人啊!
幾天之後,邵維告別我的小屋,回家去了。他似乎已經和過去的這一段感情達成了一種和解,他決定用新的面貌去面對家人,等到適當的機會再向家人進行一次徹底的坦白。
就在我送走邵維的那天,他給我留下了一串手機號碼。邵維說,這個是塗皓在省城的號碼。
我有點被感動了,李宣曾經說會給我這串號碼,但一直沒給,我沒向邵維要,但邵維卻主動給了我。
邵維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我說了這樣一番話:
“雖然我已經完全沒有戲了,但是你不一樣,你有先天的資本,不管塗皓會不會喜歡你,他至少不會討厭你。所以,答應我,請不要放棄他,無論他是哪種人,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就去把他變成和我們一樣,讓他愛上你。”
邵維的話深深地震撼了我,在聽到這番話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去改變一個和自己不一樣的人,而從那以後,這種想法開始萌芽於我的腦海裡。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流年似水,我們早已不在彼此的身邊。還剩下些什麼?
有一天,在普魯斯特的世界裡,我發現了自己潛意識裡的一個秘密。原來,雖然他消失在了我的現實世界裡,卻始終存在於我的潛意識中。
正如《追憶似水年華》裡寫的:“愛情的本質在於愛的物件本非實物,它僅存在於情人的想象之中。”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總是會夢見塗皓。
有時候他在遠方,我跑向他,越來越近的時候,他又突然遠離了我。有時候他就一直在我的眼前,我看著他的臉,輕輕的走近他,把他擁抱在懷裡。
夢醒的瞬間,我可以清晰的記得夢裡的每一個畫面。短短的幾分鐘後,記憶力嚴重衰退般,夢裡出現的你在腦海裡越來越模糊。
我繼續躺在床上,努力閉上眼睛,試圖進入潛意識的狀態,可意識流的穿梭速度讓我望塵莫及,只留給現實裡的我無限的失落。
在高三的那段時光裡,我有幸再一次遇見塗皓,那是我永遠無法忘記的一夜。
那是高三上學期,一個非常特殊的日子,雖然對我而言不算什麼重要的日子,但因為對塗皓很重要,所以也成了我心中特殊的日子。
那天正是塗皓的弟弟塗越的生辰,正是在去年的這一天,我和塗皓坐在街角的咖啡店裡促膝長談,我始終記憶猶新。
塗皓說過,每年的這一天,他都會到這家咖啡店為塗越慶生。雖然塗皓已經轉學去了省城,不太可能在那裡出現,但我還是不知不覺地走到了那裡。
還是那條街,還是那家咖啡店,店裡還是擺設著一樣的物品,還是相同亮度的燈光。我輕手輕腳地走進玻璃櫥窗,向裡眺望。
我期待著,在床邊的那張桌椅上,可以看見熟悉的身影,看見誘人的蛋糕,看見柔和的燭光。然而,櫥窗後面,什麼也沒有,空蕩蕩的。
咖啡店的門口,傳來一首熟悉的歌聲,陳奕迅的《十年》,雖然我和他分別只有一年,雖然這首歌我已經聽了不下百遍,但此情此景,卻百聽不厭。
(歌詞)
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
我不會發現我難受,
怎麼說出口也不過是分手,
如果對於明天沒有要求,
牽牽手就像旅遊,
成千上萬個門口,
總有一個人要先走……
聽著熟悉的音樂,我有點兒沮喪起來。獨自走進店裡,我坐在了櫥窗下的那把椅子上。去年今日,就是在這個位置,閃著燭光的蛋糕放在桌面上,塗皓坐在我的對面。
此時此刻,物是人不在,我坐在這裡,獨自等待。他應該不會出現了吧?我應該先給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