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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善自己的物質生活,很理智地看待名利錢權,識相的保持著距離,讓彼此很舒服。但是無疑,今日端木羸看到的陳珏是絕對陌生的陳珏,在無人的街巷口和女人笑得開顏,會快樂的哼著小調,這一切都讓端木羸無端的感到厭煩。若不是後來陳珏迎面那一句飽含意外和驚喜的“你回來了——”和比較順從的態度,端木羸絕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絕對不會。
叮——是陳珏的電話,端木羸想也沒想直接拿過來翻看著。
‘很期待你的廚藝,我的廚師長。’
我的……我的……我……的……
“啪——”端木羸清晰的聽到腦袋裡有根弦不堪重負的繃斷了。
端木羸憤怒了,是真的憤怒,為什麼會憤怒,端木羸沒空去想,也不願去想。
手腕被抓得死緊,正準備上身的衣服被甩出去的同時,陳珏很茫然,這是在鬧哪出呢?難不成端木羸真的是莫導師的女兒的男朋友?這可怎麼解釋好呢?
破裂的衣物零散的落在床尾、地板上,開著低溫的空調也無法把臥室內的高溫降下來,床上的兩個幾近□□的軀體肆意的糾纏著,空氣中散發著屬於雄性的荷爾蒙的氣味。
“端木羸……”陳珏既羞又憤。這是什麼意思?想打架是麼?
一手將對方的雙手按壓住,下半身緊緊的壓制住不安分的腿腳,端木羸抬起上身,居高臨下凝視著陳珏,如同翡翠一般的雙眸像是被春風拂過的春水一般一波一紋絲絲盪漾著細碎的金光,不由得被誘惑了的陳珏愣愣的看著壓在自己身體上方的人。或許是因為剛才的一番推搡,或許是因為室內溫度過高的關係,此刻的端木羸少去了鋒利與冷冽,多了些柔和與……急切。
“端木羸,你……”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沙啞的男低音像是一支輕羽在陳珏的耳邊撓呀撓呀,一直撓到了心底,即酥且麻又癢的,鬧的陳珏渾身都不對勁兒極了。
做什麼?!
做什麼?陳珏是茫然的,也是畏懼的。不光是他不對勁兒了,端木羸也不對勁兒了,但究竟怎麼個不對勁兒法,陳珏也不知道,只是本能感覺到了危險。
雙手被桎梏,下頜處被骨節分明勁壯有力的手粗魯的掰開,唇舌相交的那一刻,陳珏瞪大了雙眼。不同於車上的那個頗為意外的親吻,而是激烈的,輿圖吞噬什麼的狂烈。
唇唇相觸,舌舌糾纏,齦齒相撞,津液相溶。活了二十幾年的陳珏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也是第一次知道什麼叫相濡以沫。若是個女人,陳珏會很高興甚至是全身心投入的接受,問題是,現在和他親吻的是個男人,還是個強迫他的男人!
陳珏想喊,卻怎麼也發出不聲來,能溢位喉間的只有破碎的呻、吟和吞嚥聲。陳珏想掙扎脫出這般令人羞惱的境況,卻被上方的男人更加用力禁錮住。
命脈被人握在手裡,肆意遊走的手似乎帶著某種不可抗力的魔力,使得陳珏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不可控,即便頭腦再冷靜,陳珏也抬不起一根手指,真的,一根也抬不起來。如同中了魔咒一樣,除了大腦的思緒一片清晰之外,陳珏在端木羸身下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無處著力,飄搖不定。
在身體不被控制的那一刻,陳珏的頭腦是理智的,思緒是清醒的,他知道人體的頸部有一支大動脈,使用適當的力度就會導致人體短暫的昏迷甚至是死亡。他知道在頭部百會、太陽、啞門穴都可以讓他擺脫現境,甚至是逃離。再狠毒一些,十一肋附近的章門穴以及位於尾骨下面的尾閭穴都會讓在他身上作亂的人體會什麼叫痛不欲生。
同樣,他也知道壓制住他的男人不會給他任何機會,任何可以逃離的機會。
青天白日下不曾被窗簾遮擋的室內,一切都無可遁形。端木羸的眼睛泛著獸性的光芒以及,勢在必得。
“不要!”
已經意識到了什麼的陳珏發出一聲悲鳴,用盡了全力也無法掙脫端木羸的壓制,強烈的恐懼感與羞恥感在陳珏的全身流竄。那一刻,混雜著懼怕,脆弱和不屈的陳珏是端木羸從未見過,更是無法想象的冶豔,吸引著他全部的心神。
嗜血的眼睛裡有著決絕的的色彩,噴灑在耳際頸側的灼熱氣息,以及在股間蠢蠢欲動的手指,無一不說明了男人的堅絕。
“要!”只一個字徹底打破了陳珏的希望。
陳珏哭了,是被嚇得,也是絕望之後最後的發洩。淚珠順著眼角下滑,還未到髮際就被端木羸舔舐的一乾二淨。
雙腿被人強勢分開,不曾裸、露、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