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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藥茶,除了喝著有點苦,也沒什麼啊。真不知道他從那兒弄的配方,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處。”郝少峰嘀咕著,癱在轉椅上,一點沒什麼所謂的形象。
“哦?我看你喝的很起勁啊!”再瞄一瞄不言語的李銘遠,上官銳的桃花眼更是燦爛,爍爍其華。
“我那不是怕萬一麼……”嘀咕著,郝少峰一個使勁兒將轉椅背對上官銳,不去看他那幾欲灼瞎人眼的桃花眼。
“呵呵……”
嘲笑什麼的也很討厭啊!郝少峰撇撇嘴,寧可繼續在電腦的鍵盤上辛勞也堅決不轉過身去被人嘲笑,哼哼!於是他失去了見證上官銳和李銘遠之間“眉目傳情”的機會。
你是打定主意準備看熱鬧了?李銘遠氣惱的瞪了一眼上官銳。
而被瞪視的人卻是不疼不癢——唔,沒錯。三少的熱鬧可不是每次都有機會瞧的。
你就不怕端木家知曉後遷怒於你。
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就是個知情不報的罪名,總比三少惱羞成怒強吧?!
知情不報?你想得倒簡單。只怕屆時就不僅僅是知情不報了,還有蓄意縱容了!
呵呵。不是有句話叫死道友不死貧道麼……
哼!你倒是打得好算盤。只可惜,陪你一起死也只有郝少峰那個白痴了。
嗯?你想幹什麼?
道不同不相為謀。
上官銳收斂笑容,眯起了桃花眼,默默的注視李銘遠一番後嘆了口氣,頭一撇,徹底中斷和李銘遠的眼神交流。
相較於李銘遠和端木羸在國外的那幾年交情,他,上官銳才是可以說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互踩。以他和端木羸從小打到大的認知交情來看,此時的端木羸已經把那名叫陳珏的傢伙掛在了心上。愛情說不上,只是有些喜歡,這喜歡不多,也就一點點,也許哪一天就風淡雲輕,船過水無痕。若是插上一腳,一不小心成了反效果,可就得不償失了。
李銘遠是什麼人?
典型的聰明人。可就是這聰明人才會辦一些被聰明誤的事兒,他上官銳不敢,也不能貿然將自己現有的認知說出口。難怪古人會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兩個聰明人聚在一起若是不能達成一致,恐怕就要禍起蕭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回來鳥。首先祝廣大的同胞們節日快樂!
☆、第三十章
自從三月份首例SARS在京查出後,陳珏在關注疫情後續發展的同時,亦是翻找查詢著相關資料積極預防著。一個月來陸陸續續報道已感染人群已有幾百例,大眾在慌亂的同時也在迷茫著。SARS?非典?過於術語的詞彙實在是讓民眾不解,那到底是個啥病啊?全世界都在傳播著它的恐怖性,除了知道這病沒有什麼疫苗防治,沒有特效藥治療,容易傳播之外一無所知了。
醫護人員感染了,可疑病人隔離了,各個醫院組織救治小組的同時也開闢了專屬治療病房。從六層厚的口罩上升到十二層、十六層,從區域性醋燻到口服板藍根、各類抗生素,注射丙種球蛋白之類的各種預防藥,有科學依據和未經證實的,經過驗證的和道聽途說的,凡是知道能防治的招兒都用上了……似乎,SARS被控制住了,首例治癒訊息傳來民眾一片欣喜。
四月中旬以來,北京城裡蔓延著一股即喜還憂的矛盾氣氛。民眾驚喜於政府雷厲風行積極抗疫救治的政風同時,也處在擔心和憂慮中。雖然非典疫情已經日趨得到控制,但人們似乎仍感到緊張與不安。SARS的恐怖之處似乎出乎所有人的認知,相繼出現的疫情反覆的報道使得繃緊的神經依舊不敢鬆一鬆,緊緊地繃著。
6月24日,世界衛生組織(WHO)宣佈對北京“雙解除”,即解除北京市的旅遊警告,同時將北京市從疫區名單中排除。這是SARS肆虐以來,世衛組織唯一一次在同一時間對一個地區同時實行這兩項解除。這一決定意義深遠。這個振奮人心的訊息,立時如一股清新的風,使整個北京城為之雀躍,酷暑的感覺消失了,天似乎更藍了,北京人民的心裡也更敞亮了。對於北京市乃至整個國家而言,6月24日都是一個重大的日子。
鮮花和掌聲,歡笑和淚水蔓延在北京城的各個角落。劫後餘生的喜悅,沒有親臨的人是不會懂得那種難言的感覺。
陳珏一邊給家裡打電話通報SARS的最新訊息,一邊瞄著時鐘上的指標。不是說準時到麼?都過了半個小時了,這幫人怎麼還不見蹤影。
三月起,北京的各高校相繼不同的出現SARS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