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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不知道這傢伙曾經是學生會主席吧?”指一指笑的風輕雲淡,謙謙有禮的李銘遠,郝少鋒誇張的笑著道:“雖然是幾年前的事兒了,但這傢伙在學生會里還是有話語權的。我們沒有故意去看你的檔案,只是無意間那些幹部們閒聊被他聽見然後告訴了我們。”知道有些驚擾到他,並引起了他的懷疑,郝少鋒拿出了另一個可以解釋的藉口。
這倒是事實。陳珏自入校後不但和同班同級的同學們日漸疏遠,就連學生會幾次三番的暗示邀請都視而不見,隱約間那些未曾和他接觸的人都在傳送其恃才傲物抬著鼻孔看人的脾性。只是,他似是知道,又似是不曉得,不去理會流言蜚語,不在乎誰的疏離推拒,更不會為那些或貶或疑或不屑的眼色困擾。端的是如玉君子 ,高遠清華。
“八婆。”蠕動著嘴角,低低的吟出兩個字,壓低了的聲音只有他自己聽得清楚,一時間陳珏看向李銘遠的眼神有些犀利。披露別人隱私的八卦小人!
遭受無名罪責的李銘遠哭笑不得的拍一下郝少鋒的頭,一巴掌打偏過去。這小子,明明是他自己漏了口風,這時候卻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什麼人呢這是……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八章
郝少鋒狗腿的向李銘遠笑笑,那討饒的樣子看的李銘遠更加來火兒。
“你們堵在這裡,就是為了讓別人看到你們的打情罵俏?”陳珏不是什麼好人,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還之。說他睚眥必報也好,小心眼兒也罷,他就是這樣的脾氣,不想改也不打算改。
“呃!”被陳珏的話頭堵得一愣的郝少鋒,苦著臉看看面色鐵青,肌肉抽搐裝狀的李銘遠,再看看身為禍首的陳珏,他臉上的苦意可以申請世界吉尼斯記錄了。“陳小玉,啊不是,陳珏,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不過是和你開開玩笑罷了。”
“玩笑?”陳珏冷哼道:“我也是開玩笑啊。怎麼,哪一條王法說只允許郝大少爺開別人的玩笑,卻不許別人你的玩笑?難道這就是現世版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再哼哼一聲繼續道:“這裡是北京啊,國家的首都,北京……”
什麼玩笑?讓我不爽,你也別想好過。
摸摸鼻子,郝少鋒自認晦氣,又被他擴升到了大義上面,得,這話到此打住吧!
“好了,朋友間開開玩笑嘛。”終於有人替郝少鋒出頭了,只是出頭的人各打兩人三十大板看上去倒是不偏不倚。
朋友?我和你,還有你們可都不是朋友。不過是相互通了姓名的同校校友罷了,我可高攀不起朋友這一詞。
轉換口氣,陳珏看著為郝少鋒出頭的上官銳問道:“學長有什麼事兒麼?”
“啊,沒什麼大事兒。”上官銳還是笑的燦爛,桃花眼裡滿是明媚惑人。“錦三哥說,上次來得匆忙,走的也匆忙,可能對那裡的地址不熟,讓我們有時間的話送你一程。這不,我們剛把各自的事情忙完就在這裡等你了……”
人是一臉的笑模樣,說話的語氣很真摯,那話裡的意思也很動人,可惜,陳珏並不相信。
四個人裡面,他最是提防的不是霸道的唯我獨尊、冷傲異人的端木羸,不是看上去總是謙謙有禮、儒雅紳士模樣的李銘遠,也不是大大咧咧似乎沒什麼心眼兒的郝少鋒,而是這個在他面前總是笑得燦如桃花明媚惑人的上官銳。可能是自己在臨床工作上對於危險練就的直覺吧,陳珏總覺得那人的笑是皮笑肉不笑,是一種掩蓋自己本性的手段,更是一種迷惑敵人的表象。
“那,有勞了。”點點頭,陳珏欲上那輛黑色奧迪。剛剛被他氣得半死的李銘遠開的是銀白色寶馬,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遠離危險,安全為主。
看著要開啟車門的陳珏,上官銳輕聲囑咐著:“小心些,三少在睡覺呢。”後車門伸手的陳珏聞言微微一怔,縮回手,轉身就要朝著前車門來。
上官銳又道:“沒關係,你去後面坐吧。只是開門的時候輕聲一些。”
無法。陳珏只好輕手輕腳的開啟車門,小心的不讓自己發出大的響動聲。從後視鏡看到陳珏縮手縮腳的模樣,上官銳很不厚道的笑一笑,然後啟動車子。
“哎?那小子挺聰明的嘛!”坐在寶馬車裡拐了李銘遠一肘子,郝少鋒扒窗看著驅車遠走留下灰塵的奧迪,奸笑的道:“上官絕對是故意的,他明知道端木睡覺的時候身邊是不能有人在的,還……”賤兮兮又賊哇哇的看的李銘遠忍不住又是一巴掌。
“喂,我說,你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