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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上這個偉業的傳承。現在這樣想是因為現在在他身邊這樣說的人多了。武明德只要用一點點的小事點明他就可以了。
武力逼宮這個手段雖然簡單粗暴、快速有效,但是武明德不願意自己在史冊上留下汙點。
龐大的儀仗來回移動緩慢再加上安排諸事,等武明德再回到洛陽的時候,兩年的時間已然過去。
原本只是打算穩定了軍心武明德就回來的,沒想到在這樣惡劣的環境武明德堅持了這麼久,還收穫了無數軍心民心。這樣說來康平帝急了起來也算正常。
當初盧星辰就留在洛陽,武明德在洛陽的勢力並沒有折損什麼。反而隨著前方捷報頻傳而不斷擴大。
儲君的大捷當然要大辦特辦,不過從回來的入城到各種場合,武明德都極為謙遜低調,大大出乎了不少人的意料。
不過武明德也不是沒有動作,她本人雖低調,但手下卻沒有閒著。開始把其他人的手段展示在康平帝的眼中,特別是在戰事中動手腳的。
康平帝自然會明白自己的眷戀權位會帶來多大的麻煩。當然這只是鋪墊,在做好鋪墊後才開始下重藥。
事情大家都看在眼裡,先是朝堂上站的大人慢慢換了。雖說儲君帶了一群戰功赫赫的人回來論功行賞是應有之意,但細心的人可以發現很多文官也換了。
而且上位的大概都是武明德的人,剛開始的時候或許還不明顯,但是當朝堂上的聲音幾乎都變成武明德一派的觀點之後,才恍然大悟——哦,原來他是儲君的人。
對於讓武明德登基這件事,康平帝大概還有些矛盾,有些動搖,但又有些不捨得,還有些下不來臺。
於是在在康平帝的壽宴上,大家開始一起搭臺階,好讓康平帝順順利利,臉皮好看地走下來。
康平帝壽宴當然是要大辦的,特別是戰後的大宴,更需要喜氣衝一衝。好讓人擔憂那邊還在虎視眈眈的蒙古的心稍稍放下。
蘇檀清對這些面子上的宴會是能避則避,不能避則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雖然她也沒有多大存在感。
在康平帝的壽宴上,忽然有一位年紀不小的國公,也是當年跟著打天下的,出來說自己年事已高,想把爵位傳給自己的世子,自己好頤養天年。
剛剛還歡聲笑語的宴會有一瞬間的凝滯,隨後變回人人帶笑的模樣,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
只不過經過這麼些日子的鋪墊,所有人的心裡都是一句:【該來的終於來了。】
“老臣當年隨著先帝與陛下南征北戰,落下了不少病根子,大夫說治是治不好了,再加上想著跟老伴也沒有幾年了,就想……”
康平帝坐在上首,面上看不出喜怒,似乎是在認真聽他說話。而臺下各人雖久經風雨,但終究是暗指皇位的事。自是按捺不住,面色各異。
有掩飾不住激動的,有黯然神傷的,有緊張得不顧失禮緊緊盯著康平帝的。當然誰也不知道他們的情緒是為誰而表露。
等這位“年老力竭落下一身病根”的鎮西國公說完後,康平帝看不出喜怒地詢問底下的臣子。“諸位愛卿以為如何?”
由於武周從唐風,宴會是一家一家坐在一起的,並不會把男女分開。而且這是宴會並不是朝堂奏對,大家也就隨意一些,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起來。
“按律當父死子繼,不妥不妥。”
“哪條律令寫了這個了?自當看人家家裡情況處理。”
“按俗……”
“什麼俗不俗的?人家自己稟報自己家的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人家父子兩個恐怕早就關起門商量好了才來的。”
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得熱烈,這本來是皇家慕唐風想要得到的效果。只不過在有些人眼裡看起來就有些可笑諷刺了。
康平帝心裡大概早就預料到這一天並有所定奪了,但真到了此刻還是有些不悅。
“好了。”康平帝一出聲,宴會瞬間寂靜。
“既是人家的家事,只要不違國法,那就這麼辦吧。”康平帝不辨喜怒地道。
“多謝陛下隆恩。”鎮西國公磕了磕頭。
武家慕唐風,是不興跪禮的,一般的小朝會大臣們不但不需要跪禮,年老的大臣還有一個椅子坐著。
只有需要盛服出席的大朝會,或者祭祀天地、祖先才會用到跪禮。
鎮西國公這麼做大概是因為自己這樣逼迫舊主覺得羞愧吧。宴會氣氛更加凝重了。
“不必多禮。”康平帝對這些老臣還是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