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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莫看著擋住自己去路的人,他冷笑。
“鳳王爺,其實,我覺得你很可憐。”
他說完這句話,就笑了,那是輕蔑的笑,他唐莫不會輕易嘲笑人,他一向懂得尊重人。
“你說什麼?”
鳳久守的面色掛不住,他絕不承認,自己是可憐的人,任何人都可以說他狠心絕情,但不能說他可憐,他痛恨可憐之人,因為可憐之人,必有他的可恨之處。
唐莫道,“你的可恨之處,就是不懂得保護你的人,他們要是都離去了,你還能不能站在這裡。”
唐莫握緊了馬繩,他冷冷道,“讓開。”
鳳久守哪裡願,他很久沒有被人這樣數落了,他怎麼能甘心!
“唐莫,你追不到他。”
“可我就想陪著他,我不像你,利用了所有人,你從不知道,那些甘願被你利用的人,他們孤苦無助的時候,可曾體會過你的淒涼,你以為,就只有你的命是命嗎?”
他甩開手中的繩子,馬蹄踏起。
黑鷹猛然一驚,他把擋在路上的人抱起。
唐莫駕馬離去,宋音聆追不上。
她要說出的,也不過是喜歡,可,不是誰人的喜歡,都值得去在意。
唐莫相信自己,只要給一次機會,他就能把逃離的人追到,而從此後,他想去做什麼,他都會守在他身旁。
是夜,冷清。
楚行霄道,“而我恨你。”
他把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他道,“你去問問你父親,他當年是怎麼殺盡了蕭家的幾百口人。”
他聲音冰冷,而被挾持的女子,只顧搖頭,她想說不是,可是看著坐在馬上的父親,他毫不在意的看過來,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爹,手上把握的權,究竟有多重。
“爹,放過他吧。”
她想求,她以為自己足夠分量,可是,都容不得對方的命的人,似乎,只有其中一個人死,他們才會停手。
朱星恬摸了摸頸項上的血,她堅持看著不遠處交手的兩個人,不論是誰死,她都不願意看到,然而,當年的少年,他看到了自己的家人成刀下鬼的悲!
炎火掌,只有冰纏功能擋,而他,就為了殺這個人,不惜忍受冰纏功的冰冷蝕骨滋味,就為了殺這個人,這是他活著的唯一信念,若是完不成心願,也大不了以死謝了黃泉下的冤魂,並沒什麼值得留戀,不是嗎?
唐莫日夜兼程,他聽說,君主傳了聖旨,讓朱滄海去救濟昕州的受災百姓,那麼,他們只有往昕州的路上。
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們未趕到昕州,就已在路上大打出手。
絕心宮的人劫走了救災物質,而絕心宮的宮主,他拿起了劍,他撕開身上的偽裝,他一襲飄長荏鋸碧綠的衣衫,在晚風中,獵獵作響。
朱星恬被挾作人質,他要的就是對面還坐在馬上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朱滄海的人頭。
朱星恬遐思過自己情路的坎坷,她怎麼也沒想過,自己和喜歡的人,他們之間,恩怨如此之深。
全家人的性命,家恨足夠,和國仇無關。
她氣力殆盡,她兀自坐在地上,任是冷風吹過臉頰,吹亂了梳理有致的青絲,她不停的喊著,住手,我求求你們,可是他們雙方都沒有一人聽得進去。
江湖和朝廷動起手了,原來血腥的場面不異與疆場。
紛紛倒下的人影,在一聲聲哀嚎裡絕響。
楚行霄被打了一掌,而他身邊所有的朱家士兵,都死在了劍下。
絕心宮的人,都是江湖中人,她們下手,講究的是迅速,而這些驕奢淫逸計程車兵,他們也不知多久沒有上戰場,根本力不從心。
朱大人和絕心宮的宮主,江湖中的歪門邪派魔頭,同朝堂權傾朝野的重臣對打,他少的不僅僅是江湖閱歷,更是因為不夠狠辣,所以,他一二再敗陣,而他步步追殺,直至逼其臨近絕境。
“楚行霄,蕭家的遺孽,哼,今天,我便讓你消失。”
他環顧一眼倒得滿地的死屍,他抬起掌,想給已然起不來的人一掌。
一邊的朱星恬,遠看著滿地的死士,她幾近絕望,再看自己的父親,他真要趕盡殺絕,當即嘶聲力竭的喊,“不要啊!!!”
她哭喊著想衝過去,而一動不能再動的人,他就眼睜睜看著那凌厲的一掌,朝自己卸來。
唐莫說,“行霄,你應該知道,無論你修煉了多少年,你都不是朱滄海的對手,其因不僅僅是他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