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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過單子,仲易安微微沉吟,最後指向右邊的蒸魚卷:“這兩天安排一下,我要見這個廚師。”
作者有話要說: 過敏性鼻炎真乃人生宿敵。
☆、P。B
陸嫣這幾日很煩躁,訂婚宴後,她就一直想跟海外的父親聯絡,可誰知對方一再用藉口推託,跟那個未婚夫肖誠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還有肖誠,陸嫣憤憤摁掉電話,已經懶得打了。反正無論她打多少次,得到的都是肖誠公式化的回答“他現在很忙”“家裡有必須處理的事”“聯姻後續有時間再說”。一個二個,都在裝神弄鬼什麼。
結婚前,明明該是兩人最親密的時間,那肖誠卻跑的不見蹤影,獨留她一個人滿心歡喜。
“肖誠今天人呢?為什麼又關機不接電話。”
“回小姐,肖少爺那邊今天約了傅家的人見面,說是有要是相談。”
“傅家?傅久鳴?”陸嫣記得這一號人物,不過他們肖陸兩家關係親厚,現在又有聯姻這條保險,誰也撼不動不了,至於其他人,應該都只是生意上的往來吧。
同一時間,肖誠與傅久鳴在一處偏僻的咖啡廳見面,地方是傅久鳴選的,臉上戴著他永不褪色的和煦笑容。
“難為我們大少爺貴步臨賤地到這種小館子,歡迎,請坐。”
肖誠不著感情的環視一週,一身嚴謹的西服與閒適的咖啡館格格不入。服務員看的出肖誠的氣質,抱著選單站得遠遠,根本不敢靠近。
傅久鳴推過去一杯早就點好的飲品,“冰咖啡,你不會介意吧?我記得你從不吃甜食。”
肖誠坐下來,喝了一口咖啡,道:“難為你還能記得我不吃甜食,看來我當年給你的拳頭夠深刻。”
“彼此彼此。”傅久鳴舉起手中的鮮榨果汁,與他微微碰杯。
小小的咖啡廳安靜優雅,遠比嚴肅的會議室更適合談話,憂傷的音樂從角落的陰影裡流瀉而出,環繞住小間裡對坐的兩人。
肖誠眼角的緊繃漸漸鬆弛,傅久鳴知道,這是他放鬆心防的表現。
“啊,首先該從哪說起呢……我們可有好幾年沒見了,訂婚宴那種場合,只適合打架鬥毆,完全不適合交心談話。”
“謝小唯。”
“哈,果然還是謝小唯。”
傅久鳴這樣一笑,肖誠好不容易鬆懈的精神一下子又緊繃起來,傅久鳴趕緊舉手投降,笑道:“那天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過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和小言居然一直惦記著他,而我卻忘得個徹徹底底乾乾淨淨。”
看到肖誠的手指緩緩曲起,傅久鳴又道:“你先別惱,憑心說一句,當年我只把謝小唯當朋友,不過也沒當多久,就被你橫插走了不是?”
肖誠卻不買賬,“朋友?普通一個朋友能把人帶到床上去?”
傅久鳴收斂了笑意,噙一口果汁,淡淡道:“我沒有。”
三個字,就否定了對方所有猜忌,傅家傅久鳴的“沒有”,擁有絕對否定的意義。
傅久鳴靠到沙發上,放鬆了身體:“你倒是說說,誰告訴你謝小唯找過我的?”
肖誠沉默了許久,把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五年前我父親死後,肖傢什麼樣子你也知道,我就不詳說了,謝小唯就是在那個時候背叛了我,離開肖家。當年我一度想去找他,但是卻受到很大阻礙——據說有一位非常有背景的人在保他。”
“……我?”傅久鳴點了點下巴,算是沒笑出聲。“這帽子有點莫須有了,我傅久鳴人前人後做事一向不留話柄,助人為樂這種事也能成為結仇的理由?”
肖誠抬起頭,“所以真的是你?”
“哈,先等一等,為什麼你一口咬定他當年背叛你,謝小唯不過一個寄住在你家的孤兒,背叛你堂堂肖大少爺?肖誠,你未免有些自視過低了,是在自卑嗎?”
“不用拿我的話來反問我。”
傅久鳴擺擺手,神秘一笑:“可惜我卻見過一個人姿態比你還低,你們啊還真是……肖誠,你一直把謝小唯當成什麼人,親人?朋友,還是我跟小言那樣。”
傅久鳴承認的意外大方,肖誠也不遮掩,可真到了嘴邊,他卻發現根本無法把謝小唯單純定義。謝小唯是他的什麼人,比僕從更逾越,比朋友更隨心,比家人更親厚。
“寵物?”
“不是。”肖誠幾乎下意識的反駁。
“愛人?”
“……”
“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