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2/4頁)
向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性子急,我怕我哪天忍不住把你硬推了,那樣很傷感情。”說話時,汪顧並不去看師燁裳,她只專心致志地切她盤子裡的培根,切好後又將它們通通叉進師燁裳的盤子裡,“從今往後,你有權命令我,我全部服從,但我不會再把你當上司看待,我要讓你看出我孤注一擲的決心,你沒意見吧?”培根切完,她開始替師燁裳剝鹽焗蝦。
洗完澡,換完衣服,爽爽利利坐在晨光中的師燁裳是個清醒的人,昨夜的慌亂一去不復返,她冷靜地放下咖啡杯,從衣兜裡取出一根雪茄,剛打算用雪茄刀鍘掉頭葉,煙和火柴便被汪顧抽走,還以蝦肉數枚,“吃東西,吃完再抽。”汪顧盯著師燁裳表情錯愣的臉,把繳獲的東西放進自己褲兜裡,嗯一聲,突然想起什麼似地說:“對了,我不會像席經理那樣放任你,你也要有覺悟。”
師燁裳長嘆一口氣,搖搖頭,以手扶額,“汪顧,我從沒說過我喜歡你,請你不要自視太高,好不好?”這身份對調得未免太快,她就是再有上天入地的能力,也有些適應不來。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不存在自視的問題,”汪顧手往師燁裳盤子裡一指,“吃東西。”
見師燁裳愣著不動,她拿起自己的叉子,叉了一隻蝦,伸到師燁裳嘴邊,“你不吃我餵你,這裡大庭廣眾,你不想丟這人吧?”
說起追女孩子,汪顧不追是不追,追起來還是很有一手的,雖然她本身是個受,但強誘受傲嬌受彆扭受都是受,那麼多年下來,她早已不再糾結追與被追的問題,喜歡的就去得到,這也是拜金主義者的原則。
師燁裳臉皮薄,身邊來來往往的服務員都是熟面孔,汪顧舉著叉子說不放下就不放下,場面便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實在沒辦法,她只能接過汪顧的叉子,把蝦往自己嘴裡送。
“真乖。”汪顧拿起四人桌上一把空餘的叉子,又叉了塊煎蛋遞到師燁裳面前,師燁裳知趣地接過,把她的叉子還給她,冷聲道:“我自己會吃,不煩你代勞。”
汪顧聽師燁裳這話,本應罵她狗咬呂洞賓的,眼前卻沒了脾氣,反倒越發覺得這樣的師燁裳可愛得要人命,“大概,擺公務臉我比你有經驗得多,雖然你的工作能力比我強。像你這樣的大小姐,還是乖乖讓我們貧下中農伺候著比較好,來。”汪顧把甜麥圈兌好牛奶推到師燁裳面前,看著她心不甘情不願地接過勺子,心裡好一陣偷笑。
追求就要有個追求的樣子,放下身段全無顧忌才是求愛過程中最暢快的事情,汪顧有這種覺悟,本來傲不可當的一個好受,一夜變成個挺不要臉的歪攻。
81——城——
一場草草了事的勾搭風波之後,汪顧精神煥發。
蒼白偏執的物質需要和轉瞬即逝的性愛歡愉對她來說不是逐漸,而是突然變得空茫虛偽。
她的生活開花了,放眼望去,前途一片五彩繽紛,她邁步走在社會主義幸福的大道上,偶爾也喊那麼兩句巴扎黑。
要說這人啊,本質上就沒一個不賤的,越是難以得到的東西,越是窮盡心思要去得到。只因師燁裳的在意,汪顧覺得自己走運得快要昇天了,其實這也是一種犯賤。
五月四日上午陪師燁裳打球時,她趁師燁裳還在三洞之外的間隙,笑容滿面地給李孝培打了個電話。
“李孝培,我要追師燁裳,你快祝福我。”
李孝培在那頭嘆了口氣,說,“祝福你。”然後說,“那我可去追木木了,你告訴師燁裳,在我沒追上之前,不許她跟木木分手,聽見沒?要是把木木又害哭了,我保證一錘子敲開她腦袋,管她願不願意。”
木木?汪顧愣了愣,想起非常ARMANI的席之沐竟被李孝培叫作木木,要大笑,又不敢。師燁裳和球童正在往這邊來,步姿有些搖晃。
師燁裳走路,向來不是那種搖曳的步子,她的腰身總是板得很直,相形之下,反倒是汪顧走路更有女人味,所以,汪顧能很輕易地看出她的搖晃,不是搖曳,不是搖擺,是搖晃。
掛了電話,汪顧快步走到師燁裳身邊,接過球童手裡的陽傘,“不舒服?”
師燁裳擺擺手,蒼白的臉上一層細密的汗珠,“宿醉。”
“那我們回去吧,明天再玩也可以的。”汪顧接過球童遞來的溼巾,想要替師燁裳擦掉鼻尖的汗水。但師燁裳擋住她懸在半空的手,取過毛巾,“不是玩,這些是你必須學的東西,我先回去休息,教練馬上就到,你跟他約明天的時間,幾點隨便,再往後兩天是騎術。”說完,師燁裳對球童點點頭,球童立刻拿出步話機通知球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