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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的書籍和相簿都散亂地堆在地上,小櫃的裡面,只剩下三本看起來要精緻得多的相簿。
夏永光伸手把相簿拿出來,他看著明顯有點什麼貓膩的相簿微微一笑,緩緩開啟了相簿。
沒一會,夏永光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相簿裡是滿滿的沈彥川。
一年四季,晴天、陰天、雨天、雪天,早晨、中午、晚上,學校、街道、商場、家裡的沙發甚至大屋的床上,沈彥川的身影無處不在,即使是對攝影一竅不通的夏永光,也能看出來,拍照的人,對沈彥川的幾乎快溢位相紙的感情。
而這個拍照的人,只能是他哥常夏。
夏永光臉色劇變,他像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一把將相簿扔到一邊。隔了一會,夏永光又不死心地開啟第二本相簿,沒過幾秒,這本相簿也遭到了同樣的對待。
夏永光臉色鐵青地踢了一腳地上的相簿,轉身走到客廳,掏出手機就給常夏打電話。
常夏正在考試,手機關機了。
夏永光咬著牙,他坐在沙發上,突然站了起來。只要一想到,這個家是他哥跟那個姓沈的同居的地方,他們可能在這裡做過些什麼,他就一陣陣犯惡心。
沒頭蒼蠅似的在屋裡轉了兩圈,夏永光噼裡啪啦地給常夏發了一條簡訊:你和沈彥川到底是什麼關係?!
常夏走出考場,開啟手機,看到這條簡訊,就像被人迎頭潑了一桶冰水,整個人都木了。
他抖著手回覆道:“什麼關係?你怎麼了?”
簡訊剛傳送出去,常夏的電話就響了。
“哥,你實話告訴我,你和沈彥川是不是那種關係?”夏永光的問話劈頭蓋臉地砸進常夏的耳朵裡。
常夏趕緊把話筒聲音調小,自己也往偏僻的地方小跑過去。
“你在說什麼啊?”常夏試圖矇混過去。
“我說什麼你不知道?!相簿裡那些照片是你拍的吧?你惡不噁心啊?跟在一個大男人屁股後頭拍,還跟他同居,你們倆是不是同性戀?”夏永光惡狠狠的聲音鋼針一樣把常夏釘在了原地。
常夏完全說不出話來。
“你說話啊!”夏永光吼道。
常夏僵硬地動了動嘴說:“我,我……我是跟他在一起,但我們不是變態。這個是,是正常的。”
“正常個屁!”夏永光一腳踢翻了茶几,“你這樣姥姥知道麼?她知道了,非氣死不可!你趕緊收拾東西,離開那個變態,我們先去住酒店,等你明天考完試,我們就回家。”
“永光!我們不是變態,我也不會離開他。我只求你,不要告訴姥姥。”常夏哀求道。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你是從小缺少父愛啊,非得和男人攪和在一起?你趕緊改了吧!我這就回家,你兩天內要是不回來,我就告訴姥姥!”夏永光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常夏渾身脫力,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他不是完全沒設想過被人發現,卻萬萬沒想到,事情真的發生了,會這麼可怕。
☆、親人
常夏終於緩過來給沈彥川打電話的時候,夏永光已經匆匆收拾了行李,離開了常夏家。
坐在回程的火車上,夏永光還是滿腔難以言表的尷尬與憤怒。他怎麼也理解不了,跟自己一起長大、處處比自己強的表哥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成了一個“變態”。想到這幾天的快樂時光,想到那個曾經讓他羨慕的溫馨小屋,還有屋子裡那個看起來一臉正直、可靠的哥哥的“好友”,原來表象的背後這麼齷齪,夏永光跟吞了一隻蒼蠅似的,直犯惡心。
更讓夏永□□憤的是,他原以為,常夏一時糊塗,在被自己發現了這件“大丑事”之後,常夏怎麼也該悔過、醒悟過來,沒想到,他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是正常的,說他不會離開沈彥川。這就好像,夏永光看到常夏往懸崖下跳,他好心好意地去拉人,沒成想反被踹了一腳,罵了一句“多管閒事”。
夏永光面露狠色,他搖搖腦袋,偏巧看到斜對面的兩個男生正在用一條耳機聽歌,兩人正滿面笑容地小聲跟對方交流著什麼,夏永光狠狠瞪了倆人一眼,心裡暗罵了一句“變態!”。
夏永光進家門的時候,他媽正在看電視。胡亂把行李丟在門口,夏永光徑直進了自己屋子。
他媽一臉奇怪地推開他房門,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前天才打電話說要在你哥那多待幾天麼?”
夏永光已經一頭趴在床上了,他半天沒有吭聲。
“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