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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我一杯吧。”
老四海瞥了他一眼,從牙縫中擠出幾句話:“滾你媽的蛋,你要是再敢出現在我面前,我就叫人把你的腿插到你屁眼裡去。”
馬崽臉上的肉顫抖了幾下,一縮脖就跑了。
那天晚上,老四海消費了三千多。
第五章 一路射鵰(6)
第二天,他帶著賢淑逛了逛海口的濱海公園,然後又到省政府門口溜達了一圈兒,最後鑽進省政府門口的傳達室,向登記處詢問機場該怎麼走。賢淑大是奇怪,問他是不是想現在就離開海口。
老四海說:“咱們剛來為什麼要走呢?”
賢淑說:“那你問機場幹什麼?”
老四海獰笑著說:“從容一點兒,有人盯著咱們呢。”賢淑不信他的鬼話,又問起馬崽的事。老四海道:“這種事叫卡油,碰上怕事的,沒底氣的,多半會被人家欺負。”
賢淑說:“從沒見你這麼厲害過。”
老四海笑道:“我越厲害,他們越敬重我。”
天一擦黑,老四海又要去夜總會。賢淑則一個勁提醒他:“咱們的流動資金只有兩萬塊。”老四海全然不當回事,當下又要了一瓶人頭馬。這回侍者已經認識他了,拼命地點頭哈腰。
酒一上來,賢淑真忍不住了,一連喝了三杯,然後紅著眼睛問老四海:“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老四海眼光向周圍一掃,趕緊道:“別壞了我的事。”
此時昨天晚上那個馬崽又轉過來了,這回他是直挺挺地站在老四海面前,規規矩矩的像個傻子。老四海斜著眼睛問:“你是哪兒條腿癢癢啊?”
馬崽陪著笑臉道:“老總,你別生氣啊。昨天我是有眼不識泰山,今天我們老總想和您認識認識,我是來傳話的。”
老四海不耐煩地說:“告訴你們老總,我不認識他。”
馬崽的笑容更燦爛了,半弓著身子說:“我們老總特敬重您,他說:山不轉水轉,大家都是一個層次的朋友,圈子不大,早晚會碰上。與其在外面碰上,不如在自己家裡。”
老四海大點其頭,鼻子裡發出謳謳的長音:“是這麼回事,還真是這麼回事。看來你們的老總也不是凡人。要不,咱們就見見?”老四海的最後一句話是對賢淑說的,賢淑莫名其妙地“啊”了一聲。
馬崽立刻將人頭馬拎起來,指著另一個方向道:“我們老闆在那邊等您。”說著,他就要走。
老四海狠狠瞪了他一眼:“把那瓶酒給我扔了,丟人!”
老四海在一個封閉的雅間裡見到了一個體壯如牛的傢伙。他老遠就走上來,拉著老四海的手,不親裝親地說:“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您應該是北京來的。”
老四海輕輕在他手背上拍了幾下,微笑著說:“好眼力!”
老闆哈哈大笑:“氣魄,氣魄,只有北京的同志才有這等氣魄啊。呵呵。”
此後老四海的身份便成了北京某大銀行總部的特派代表,而且是某著名部長的女婿。說到女婿的環節,老四海偷偷看了賢淑一眼,然後又衝老闆眨了眨眼睛。老闆會心地笑了。
朋友就是這樣,很多人相識了十年也不見得能說句心裡話,但有些人剛剛認識就無話不談了。老四海就有這個本事,僅僅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他就讓老闆對自己的身份深信不疑了。同時他也把老闆的底細摸清楚了,這老闆是個湖南人,不僅是這家夜總會的主人,而且在三亞、湛江都有類似的產業。在中國開夜總會,基本上都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老闆對這一點毫不隱諱,他曾經拍著老四海的肩膀道:“兄弟我是湘西的,我們湘西那地方不出別的,就出土匪。你知道嗎?國民黨冊封的最後一個土匪頭,是1965年才被他們打死的,我們湖南人多頑強啊!”
當天二人喝了個盡興,老四海幾乎是被馬崽揹回賓館的。
之後的幾天,老四海和老闆之間是你來我往,以老四海請客多些。當然,偶爾老四海會突然離去,然後再打來個電話說:“沒辦法,領導要見我。”如此一來,老闆對他更是器重了。
酒喝到一定程度,二人也能談談人生,談談理想。老四海往往點著老闆的鼻子道:“雖然人分黑白兩道,可這黑道無論如何也是不能上路的,上不了檯面呀。”
老闆說:“我和白道的朋友走得不錯。”
老四海痛心疾首地說:“潘四兒比你怎麼樣?”
老闆思索著道:“那個哈爾濱的老大嗎?靠拆遷起家的潘四兒?”老四海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