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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嗎?”
“呵呵,怎麼會?我……只是不理解而已!”
“……”
江鑰看彥格半天不說話,有點心虛,又想到之前周巖說自己的那些話,忍不住問彥格,“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性格方面……”
“挺好的,大家都很喜歡你的。”
“我想聽真話。”
“……”
“今天周巖跟我說了一些話,一些從來沒有人說過的話,他說我虛榮,說我虛偽,說我把朋友當遊戲,說我……自以為是的善令他作嘔……你也會這麼覺得嗎?”
“……你太在意別人的看法了,總是活在別人的目光裡,總是做別人會喜歡會崇拜的事情。你心裡有一套看不見的行為準則約束著你自己,也約束著你身邊的人,符合準則的就是好的,不符合的就是壞的。你一直以這個作為評判好壞的標準,要知道,好壞並沒有絕對的分界線,分出好壞也沒有至關重要的意義。不過這也沒什麼,要想在社會上生存就是要和大部分人統一步伐,因為大多數人認為對的東西不管到底是不是對的它永遠是對的。
在這一點上週巖和你完全相反,他覺得人活在世上,是為了自己而活,應該怎樣高興怎樣來,應該不因為別人的想法而改變自己。自己認為對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反對他他依舊覺得自己沒有錯,另一方面,他也有勇氣去承擔相應的後果。只可惜,到最後他還是被別人的想法給束縛住了,因為他在意的人正在被束縛,他不忍心看著他們痛苦,只能陪著他們被束縛。”
彥格的話讓江鑰想了好久好久,還做了一個夢。江鑰夢見自己變成一隻鳳凰,旁邊一隻麻雀卻面無表情的看了自己一眼,蹦跳著回到籠子旁邊和裡面被關著的鳥兒們一起搔首弄姿。他如同周圍的人一樣,不屑的收回目光,享受著周圍的人對他露出的驚羨的神情。當他想要施展一下華麗的翅膀表演優美的舞姿時才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看不見的結界裡,怎麼也出不去。頓時,那些人的眼神變的貪婪奸詐起來,一個個手中都握著餐叉和餐刀,就等著自己出去的那一刻給自己來上一刀。
江鑰被驚醒了。
他清楚的明白,在自己鄙視麻雀的同時麻雀也並不一定看得起自己,正相反,相對於不知道什麼時候給自己一刀的人們,面無表情冷眼旁觀的麻雀已經是最友好的了,因為麻雀不會傷害他,也不屑於傷害他。
周巖,就是那隻麻雀。
江鑰突然羨慕起周巖來,因為他有自由,明明同樣飛不起來,江鑰是不能飛,而周巖是選擇不飛。
江鑰起床洗漱完畢從衛生間出來,彥格已經把周巖叫起來了。宿醉讓周巖頭痛萬分,坐在床邊低著頭一個勁兒的揉太陽穴。
江鑰伸手幫周巖按摩,不理會周巖驚詫的表情,自顧自的說,“下回失戀別這樣了,萬一遇到騙子呢?萬一我沒跟去呢?”
周巖呆呆的看了江鑰一會兒,低下頭,罵了一句抱住江鑰的腰,把臉埋進去不出來,江鑰感覺的到,肚皮那裡熱熱的,又涼涼的。
回學校之後,周巖一改平時“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作風,專心惡補文化課,還經常放學拉江鑰留下幫忙補習。為此江鑰曾開玩笑抱怨,“又來?你不是失戀之後空虛難耐轉而愛上我然後找機會接近我吧?”
“你夠了水仙花!我不是是個男人就喜歡的好嗎?!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我這種型別怎麼了?!多少人爭著搶著呢!”
“嗯,嗯,是,是。”周巖點頭敷衍,把書遞給江鑰,圈出要問的問題,又低聲嘟囔,“真替彥格擔心。”
“你說什麼?!”
“沒什麼!快看題,別耽誤我時間。”說著一巴掌拍向江鑰的後腦勺。
五月底,江媽媽上山祈福,求了三個“逢考必過”的護身符。當江媽媽要江鑰把另外兩個給彥格和周巖送去時,江鑰無語的只剩擦汗了。先不說它到底靈不靈,單就這種女孩子才感興趣的東西而言,送這個太娘了!
考慮了半天,江鑰跑去小賣部買了兩個信封,將護身符裝進去,只填寫了收信人地址就寄出去了,周巖的那個是偷偷放在他們班門口窗臺上的。
高考結束,江鑰提心吊膽的等到錄取通知書寄過來,抱著江媽媽獎勵的相機去找彥格和周巖,說要出去旅遊慶祝一下。兩人抵不住江鑰的興奮勁兒同意了,目標選在臨省的W山,三天兩夜。
旅遊團給他們安排的都是雙人間,江鑰剛好和同路的另一個男的一個房間,捱磨到就寢時間,江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