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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袋,苦笑一聲,“傻瓜。”
回到久違的自習室,彥格坐在原來的位置上等著他。半個月不見,彥格憔悴了好多,人也瘦了一大圈,江鑰一坐下就低著頭掉眼淚,彥格揉揉江鑰的腦袋,苦笑一聲,“傻瓜。”
等哭夠了,江鑰才開口,“你現在搬回宿舍了?”
“……沒有,我在家等你回來。”看江鑰又要掉眼淚,笑著安慰道,“讓你乖乖聽話果然沒錯吧?這不是很快就見面了?你要怎麼獎勵我?”
江鑰看了彥格好久,終於下定決心,拉著彥格回到他們兩個的家。
站在床邊,江鑰開始脫衣服,脫完自己的又要去脫彥格的,被彥格一把拉住。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江鑰一把抱住彥格的腰,臉埋在彥格頸窩裡,“我知道,可我害怕,不知道會不會又突然發生一件事我們就永遠見不到面了,所以我想抓住每一次機會,和你待在一起。”
彥格伸手拉開江鑰,又被江鑰緊緊抱住,險些勒的彥格喘不過氣,“我去買東西,什麼都沒有,我怕傷到你。”
江鑰這才忐忑的鬆開,看著彥格出了門。
小區門口就有一家情趣用品店,彥格很快就回來了。江鑰緊張的看著彥格買回來的東西,在看到那盒套套的時候,江鑰果斷把東西丟到一邊,“我不要用這個。”
“不是給你用的,是給我用的。”彥格笑著解釋。
誰料江鑰臉紅紅的反駁,“我知道是你要用的,我不想讓你用這個,感覺到的都不是你本身了。”
彥格愣了愣,隨即高興的俯身壓上,“發燒了怎麼辦?”
“我樂意!”江鑰勾住彥格的脖子親吻起來。
兩個人呼吸越來越重,不再像往常一樣壓制慾望,順著本能繼續下去。
中午江爸爸要來接江鑰,江鑰快到時間了才從家裡出來,一步三回頭的走到學校門口。
回到家,依舊是沉默的餐桌。眼尖的江媽媽察覺到江鑰並不明顯的怪異的走姿及坐姿,飯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把褲子脫了。”
江鑰吃驚的看著江媽媽,自己已經在盡力正常的行動了,為什麼還是被看出來了?正當江鑰考慮是不是要奪門而出的時候,江媽媽對江爸爸下了命令,“別讓他跑了。”然後一把拽住江鑰橫趴在自己腿上,就像小時候打屁股一樣。
江鑰一方面覺得難為情,一方面又要極力隱藏秘密,使勁的掙扎著。江媽媽力氣不如江鑰的大,被他掙脫了出去,不過也藉機證實了一件事,“你和他做了?”
江鑰張張嘴,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以後別去學校了,他爸,下午給他辦退學!”
江鑰失力的跌倒在地,果然還是來了。
為防止兩人再聯絡,江媽媽沒收了江鑰的手機、電腦,還專門辭了工作留在家裡看著他。
六月份,江鑰被迫以復讀生的身份回老家重新高考,又被迫填報了外地的一個學校。
通知書寄過來的那天,江鑰對江媽媽說,“我想出國。”
江媽媽猶豫了一個多星期,同意了,託人砸錢找關係終於趕上開學前把江鑰送了出去。
大二開學一個星期後,彥格終於得到了江鑰的訊息,可是卻是從國外——江鑰寄來了一封信。
從那以後,彥格不再頹廢,從那個家裡搬回宿舍。
曾經跟彥格表白過的男孩兒又回來了,可是彥格依舊悶悶的,話不多的樣子。
一年後,那個男孩兒交了新的男朋友,如果江鑰在的話,或者周巖在的話,他們一定會大吃一驚,“黃逸飛什麼時候變這麼忠犬了?”
又過了一年多,彥格被保研至本校研究所,專心投入到研究當中,就連知道他性取向的朋友給他介紹物件他也不理會,朋友們猜測他是不是情傷太深難以自拔?
就這樣又過了兩年,彥格收到了一封來自江鑰的信,開啟信封,裡面是一張製作精美的結婚請柬。
彥格顫抖著開啟請柬,看著請柬內頁上的字,笑了,笑著笑著眼睛卻溼潤了。
【The End】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小劇場:
江鑰好奇:老媽,我一直很奇怪你是怎麼知道我和彥格的事情的?
江媽媽回想:我回去公交車上聽到前面兩個女生在討論你,就好奇問了問,然後看到了那張照片……
江鑰咬牙切齒:……又是因為那張照片!
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