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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情人。
這事習慣了倒沒什麼,江湖中也有傳聞,聊作談資。然而當廣寒君即是那位掌司時,這事便恐怖了些。
鷗忘機已知道了這恐怖訊息,又見自家樓主挽著位佳人,左右沒見任千山。
他一心為主,欲言又止。
冉風月催促:“你想說什麼?”
鷗忘機很是為難:“樓主與別人……廣寒君知道嗎?”
冉風月沒回答,佳人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聲線低沉悅耳,地地道道的男聲。
鷗忘機震驚之餘,細看對方面容,果見得幾分熟悉影子。
要說任千山容貌清雅,到底不如冉風月精緻,即使有脂粉掩飾,破綻也多了些。只是這些被氣質蓋過,旁人見他多隻會感慨此人風姿瀟灑,具體模樣反倒不在意了。
他瞠口結舌:“怎……怎能如此!”
任千山一笑:“情趣而已。”
當日他對冉風月許下任君處置的承諾,不想對方提了這個要求。
冉風月也只當這是情趣。
臥房之中,任千山坐在他身上,含笑道:“好不好看?”
的確別有風味。眉如遠山含黛,目似秋水橫波,唇上點了胭脂,生出幾分豔色來。
冉風月平常只見他神儀曠遠,哪見過這般風情,不及回答,仰身向那點紅色吻去。
任千山阻住他,摸進他下裳。
冉風月只覺一隻略帶涼意的手觸上自己下身,火一下子燒了起來。
之後火燒得更旺了。
任千山伏下身,張開點著胭脂的唇,吻那已探出了些的頭部。
那物受這番刺激,很快完全挺立起來,被他吞進口裡。
冉風月腰彈了下,又被按住。
任千山在床上待他極好,十次有八次會如此侍弄,但冉風月今日尤其情動。
沒多久,他便覺得快到了,忙去推對方肩膀。
任千山先他一步吐出那物,拔下頭上鳳簪。
一時長髮如瀑,披瀉而下,容顏愈發清麗。
冉風月尚在驚豔之中,下身那物頭上卻是一涼,見任千山正以鳳簪撥弄他紅潤的鈴口。
他嚇著了:“會壞的!”
任千山停下動作,親了親他額頭:“我有分寸。”
他說了冉風月便信,即使心中仍有懼意,卻任對方在簪上抹了脂膏,自鈴口一點點插進去。
金屬質地冰冷,進入小口的時候,他不由抖了一抖。至於那些微的刺痛,倒是可以忍受的。
插進三寸左右時,任千山停下動作,以指輕彈了一記金鳳。
簪身震顫,冉風月“啊——”了一聲,忍不住輕喘,下身快感劇烈至極,若非被堵住了出口,怕是一下便要出精。
即便如此,頭上也不斷溢位粘液。
任千山低聲問:“舒服嗎?”
冉風月下身完全沒了氣力,快感直衝腦門,勉強伸手想拔金簪,卻被攔下。
任千山也早已情動,往他後穴裡塞了團脂膏,融開後便扶著陽物,送入了對方因快感而癱軟的身體。
冉風月昏昏沉沉之中,見自己兩腿架在任千山肩上,對方一襲女裝未脫,脂粉未洗,長髮如雲,在他體內緩緩抽送。
二人身體之間,自己的陽物高高翹起,正插著支簪。對方下身一撞,頭上金鳳振翅欲飛,帶動其在體內的摩擦,他一個激靈,竟是舒爽到難言的地步,腳趾蜷縮起來,渾身瑟瑟發抖。
後穴裡也被對方抵著那點頂弄,冉風月無聲張著嘴,深深喘氣,雙目發直,口涎也不知吞嚥,唇上隱隱有些水漬。
任千山低頭吻他。
冉風月雙臂軟軟摟在他脖子上,任對方索取更多。
他原本膚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