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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反覆感應了多次,就差沒撲到聞人安面前了,被小甲攔住了。
“他真的一點‘氣’都沒有。”小乙喃喃地說,“怪不得這麼弱更無法練武……”不知道想到什麼,他突然抖著唇問小甲,“他是活人嗎?”
小甲白了他一眼。
聞人安尚且不知道他已經被人歸類為“屍體”那一類,他烤雞吃太快,有些噎著了,趕緊拿出一個裝水的竹筒喝了兩口水,把雞肉順下去。然後他收了之前那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扯下一個雞翅慢慢啃著,也有了多餘的心思想這隻奇蹟般的烤雞。
外皮焦香酥脆,裡肉鮮嫩可口,明顯手工烤制,可以排除神蹟的可能,那麼就是人為的了。聞人安默默打量了一圈周圍環境,沒有任何發現,吐掉雞骨頭,再換一個雞翅啃。都吃了這麼久,也沒有不適,說明沒有加“料”。聞人安不明白了,到底是誰啊,又不現身,難道是看他餓得快死了,又不好意見面,才用這種方法?真是做好事不留名啊!
既然見不到送這隻雞的人,那他就繼續趕路吧。聞人安捧著啃了一半的雞邊吃邊走,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本來荒郊野外遇到個人是令人振奮的,可是人家不願意見面就詭異了,完全不知道對方在打什麼主意阿,這讓作為唐僧肉的聞人安很不安。
作者有話要說:
☆、上島
慕皆然一路悠哉地來到南部邊境,邊境有一處內海,此次會面地點就在靠近岸邊的一處島嶼上面。
他在沿岸的村莊裡住下,準備明天再去。
晚間,銀火在靠窗的桌子上吸引月光,慕皆然以手支額遙望遠處的海面。窗外夜色正濃,海是看不到的,不過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隱約可聞。
慕皆然閉上眼,仔細感知了一下週圍的情況,沒有異常。
這裡只是海邊的一個小漁村,地方不大,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能立馬發現,此刻在他的感知下,周圍沒有威脅。
於是他把銀火留在桌上,自己走到簡陋的木板床邊,和衣躺下。
第二天自然醒,慕皆然拎著刀找了一個漁民載他去小島。去小島的路線有許多條,不過小島只有一面適合登陸,漁夫遠遠地看到島的岸邊停著幾艘各有特點的大船,就不肯再往前了。漁夫能看出自己船上的客人是江湖人,但擋不住這位客人出手闊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他就做了這個勇夫,但看到岸邊的這陣仗,饒是他抱著最壞的打算也是不敢向前了。
對於他們普通人來說,武者並不神秘,卻是一種神奇的存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種形容並不過分,在普遍人們對於自然心存敬畏的時候,武者卻能憑藉他們強健的體魄和獨門技法上高山潛深海,而與他們強大的能力相對應的,就是可怕的破壞力。普通人鬥毆,鬧死了不過巴掌大地方,而武者鬥毆那真的是地動山搖腥風血雨,江湖上每次動盪都很可怕,普通人雖然無法介入武者的圈子,但近段時間氣氛的緊張還是能感覺到的。
遠處那幾艘大船真的是威風凜凜,上面旗幟鮮明,漁夫一看那代表著門派的標誌,嚇得腿都軟了。武者有不能傷害普通人的共識,但前提也是這個普通人不能自己找死跑到武者打鬥範圍內,所以一般武者有什麼大動作,都是挑人少的地方,而普通人也會自覺遠離。漁夫完全沒聽說這座島上有什麼武林集會,本想著這個帶刀的公子哥兒也許是去島上玩的,卻沒想到碰上這麼大個事兒,他戰戰兢兢地停下漿,看向慕皆然。
慕皆然也沒指望這艘小漁船能把他帶到島上,況且他身份擺在這,那些人要是把這個無辜的漁夫扣押了就不好了,於是他穩穩地站起身。
漁夫看到慕皆然動了,就把想說的話吞到肚子裡,這個人到目前為止沒有為難過他,但此處到島上還有相當長的一段距離,如果沒有船的話,難道這個人要從海面上走過去?
不怪漁夫有這種想法,在大多數普通人心中,武者是被神化的。漁夫看著慕皆然,有種莫名的期待,他還沒近距離看過武者的能耐,都是聽別人口耳相傳的,那些神乎其技的招式,輕功,難道今日能有幸見到?
漁夫正懷著期待想看看慕皆然用什麼方法去島上,突然見他舉起了刀,漁夫嚇了一跳,以為這人要殺人劫船,腿一軟差點跪下。慕皆然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把別人嚇破了膽,他正調著角度把太陽光反射到一艘剛拐過來的大船上。大船很快有了回應,一艘小船從大船下放下來,有人登上小船快速地接近這裡。
漁夫因為搞清楚慕皆然不是想砍他而放鬆下來的心情又緊張起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