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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貼身侍婢在常人看來,都認定是主家的房裡人,不是妾室也差不離,倒也不能怪人家瞎想。君逸羽一直覺得,蕭茹派陵柔過來,缺了考量。也不知以孃親的英明,怎麼會有這種失誤。外人看來,我總是男子,陵柔一個未婚姑娘,若真隨我呆在兵窩窩裡,還去胡人的地盤上滾一圈,等回了玉安,出嫁的事只怕真會成麻煩。說來,陵柔十八歲,早超過了大華女生的平均出嫁年齡了,也是時候開始尋人家了呢……
嫁人的話從君逸羽口中出來,雖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聽進陵柔的耳中,依舊刺耳。主子主子,便讓我一直以你為主,都不可以嗎?閨譽不在陵柔的顧慮之中,不然她便不會求著蕭茹,讓她派自己來北疆照顧君逸羽了。陵柔只是低頭問道:“陛下和敏佳公主都在,身邊也帶著宮人,主子你帶奴婢一個伺候的人都不可以嗎?奴婢和阿祥若都走了,你身邊連個親信的人都沒有。萬一又傷著,連上藥都不方便。若不然,主子你會易容術的,將奴婢扮作男子如何?”
君逸羽愣了愣,有些感動,但依舊搖了搖頭,輕笑道:“陵柔,我好歹來這軍營半年多了,還給他們做了這麼久的統帥,哪有你說得那麼可憐。旁的將士親信不親信不好說,但神武軍我完全能如臂指揮了,就說給我守帳的親衛營,我敢說,沒有我的允許,便是陛下要進來,他們也會攔著。況且,阿大在胡地,我早召他過來了,等你和阿祥走了,他也差不多快到了。陵柔,回玉安吧。你從沒一次離家這麼久,奶孃身體不好,她該想你了。我還有事,也想要你幫我去做。”
“什麼事?”聽出了君逸羽的苦口婆心,而且說到了“有事”,為君逸羽分憂,陵柔當仁不讓,這才算鬆了些口風。
君逸羽叩了叩帥案上的信封,“蓉兒讓爹爹的態度變了這麼多,不知是怎麼辦到的,我怕她委屈自己,有你幫我回去照看著,我才能放心些。這次的信上……”說話間君逸羽又拉過了家信,看著長孫蓉的字跡,她的眼底繾倦溫柔,“蓉兒提出想帶悠兒先去樂悠島,眼看就是盛夏了,一路車馬船支的,都是勞頓,悠兒又還小,別被暑氣傷著了,而且我這北征回來再過去樂悠島,指不定得到年後了,她們母女在島上,太冷清了。要搬過去的話,島上也還需要些安排,不著急。陵柔你回去,幫我把這些意思轉告蓉兒,樂悠島若去的話,讓她等我一起。”
“主子你為夫人和小姐,想得真周全。”
君逸羽擺手。我給蓉兒的周全,哪及得上她給我的。
“這些……主子你可以寫信說給夫人的。”
君逸羽抬頭,有些好笑的看了陵柔一眼。真等打起仗來,不知道有多少血腥殘酷,留在軍營裡有什麼好?陵柔啊陵柔,也不知孃親當初是怎麼培養你的,一顆死心眼。“也不單單是這事,還有你是秦叔的得意弟子啊,你回去能幫秦叔騰出手來,我樂悠島的安排需要他和老三接洽,還有老四那邊調查……哼!千面狐姬!南里!”說到這,君逸羽眼中寒光一閃,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這才繼續說道:“要秦叔多支些人手和資金,就照著這條線給我抓下去,騙我的事倒也罷了,我懷疑當初行刺哈日喬魯栽贓到我身上的也是他們,若真是如此,叔父的慘死便和他們也脫不了干係,那我,便要好好和他們算賬了!”
君逸羽心軟,當初放了楚淨初一馬是一回事,但絕不代表她會縱容宵小逍遙,尤其楚淨初那同夥,幾次三番的行刺,或是針對自己,或是針對君天熙,都有那人的參與,君逸羽絕對不會放過!這半年多來,君逸羽身在北疆,但安排了趙肆,也就是她口中的“老四”,從“嬌娘”的背景和經歷入手查探,得來的冰山一角便足夠驚人。旁的不說,楚淨初用的毒,與南里夷人頗有淵源,若真是和夷族相關,那她們行刺君天熙,只怕不僅僅是私人恩怨,更像是一種政治博弈的延展,尤不得君逸羽不大膽猜測。細思過往,君逸羽隱約覺得黑暗中有隻看不見的觸手在作怪。君天熙是堂皇帝王,比起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偷雞摸狗,她的精力多在北地和朝堂。但君逸羽不同,她不會去愛君天熙,也沒有資格去愛君天熙,但既然察覺了蛛絲馬跡,至少,她不會允許君天熙身後藏著陰刀子。而且若那夥人真是君康舒慘死的間接兇手,說她報仇也好,說她洩憤也好,便是北征歸來,退居東海,她也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千面狐姬楚狐嗎?最好別再是你,否則,陌路相爭,死生勿論,我,不會再手軟第二次……
“二爺的死和行刺哈日喬魯?”陵柔一臉迷惑,有些搞不清兩者的聯絡。
“說來話長,陵柔你只管回去,幫我告訴秦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