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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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你要完了,不要怪偶沒提醒你。大夥來來,搬凳子看戲了!^^)
“經理——”陰慘慘的聲音。
陳曉本能的覺得一股冷氣從後背直冒上來。
“經理!!你知不知道我一大早起來掃地擦地擦桌子擦椅子擦柱子擦杯擦碗擦這塊男倌院牌匾非常辛苦!!!反正經理你可以兩腿一伸兩眼一閉伸著舌頭流著口水搭拉著胳膊一覺睡到大天亮!!我忙活一早晨還要被人騷擾每天聽經理胡說八道陪經理上竄下跳,經理卻把塞過鼻子染過鼻血揉成一團皺皺巴巴的廢紙往這光可鑑人一塵不染平滑如鏡的地上扔!!”
“哎……這……”陳曉已被嚇呆了,眼前叉著腰,橫眉立目,滿面通紅的清看來真比拿著菜刀的老媽還可怕,更別提老媽絕對沒有他這麼好的肺活量了。
“這什麼這?!經理,你對不起我!!”還沒等陳曉反應過來,清已經一下跪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哎,哎,你,你別哭,我改還不行麼……”陳曉頓時手足無措,忙蹲下攬過清的肩膀,邊輕輕拍著,邊保證。
“那你以後不亂扔東西?”清把頭埋在雙手裡,哽咽著說。
“好好,我保證。”
“早晨起來要疊被,吃完飯要刷碗。”
“好好。”
“幫我擦地擦桌子擦椅子擦柱子擦杯擦碗擦牌匾。”
“……好”
“每天打水燒水洗衣服曬被子拔草。”
“……”
“我餓了,給我包子。”
“哎。哎??”一隻白皙的手遞了個包子過來,陳曉呆滯地轉頭看到剛才摔門而去的泉悠哉遊哉地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身旁的桌子上赫然放著一大包熱騰騰的包子。清也隨即利索地從地上爬起來,抓了那個包子吃起來,白玉般的臉上哪有一滴眼淚。
“哎??哎??這是啥米情況??”
雖然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一場風波終於過去了。吃過早飯後,泉言簡意賅地給陳曉講了他買包子時打探到的訊息。“浮生”當初賣清的時候,清只是個打雜的小僕役,雖然預定他一個月後接客,但對他根本沒太大指望。但陳曉昨日和清去看頭牌時,不巧被一個縉城計程車紳看個正著,那士紳是有名的好男色,喜歡孌童,見了清小小白白的,恨不得一口吞下才好,因此轉天一大早,“浮生”便著人來想搶回清。
“能不能不理啊,反正他們打不過你!”陳曉諂媚地衝泉笑了笑,卻換回好大一個白眼。“那人兒子是個三品官,你覺得事情能善了麼?”
“哎……”陳曉也皺起了眉頭,不論現代古代,民跟官永遠是有理講不清啊。(陳曉:你怎麼不給我申請點特權!某染:當官的我也不敢惹。陳曉:你不是神仙嗎?!某染:你沒聽過強龍不壓地頭蛇麼!!陳曉:— —|||)
“不然……不然……我……”清低著頭,長長的睫毛抖著,淚珠顫了顫,墜了下來。
“搞什麼,”陳曉“啪”地使勁拍了下桌子,“我豁出去也不能把你送過去,這種事要講自願,哪能逼良為娼啊!!!”
“可是,可是,”清抬起頭看著陳曉,被淚水洗得黑亮的眼睛裡已隱隱透著笑意,“經理,你不就要逼良為娼麼?”
“哎……我,我是勸良為娼好不好,我很民主的!”陳曉狠狠瞪了一眼清,可揉著他發頂的手卻異常溫柔。“反正不管如何,清兒我是不會送回去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啦,到時候再說吧。”
泉深深注視了陳曉半晌,方才開口道:“你不用管了。”
“哎?”
“不用管了就是了。”說完,泉站起來徑自去了。陳曉一臉茫然地問清:“他是在安慰咱們麼?”
清噗哧笑了開來,也上樓去了。留下陳曉一人坐在廳裡,喃喃道:“這什麼跟什麼啊??”
事情果然不用陳曉費半點心,在三天後便解決了。這天輪到陳曉出門去買早飯,也把震動縉城的訊息帶了回來。前天晚上張士紳的命根子不知被誰割斷了,雖然命保住了,不過想再人道也是沒戲了。張士紳做過的缺德事太多,他兒子想追兇也無從追起,每天N騎紅塵從紅燈區前的要道上飛馳而過,張士紳命根子的仇家卻連個影兒也沒見。鬧了好一陣,不見結果,張士紳自知在縉恨他的人太多,至此,縉城一害正式移師京城。
陳曉和清心知肚明是誰做的,為這個晚上吃飯時陳曉特意多吃了一碗,以茲慶祝。而幹下這事的本主兒卻不動聲色,依然每日對陳曉橫眉冷對,不過總算不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