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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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地整頓。首先他帶著泉去了一趟“浮生”,刮來了紅燈區各項賠償費總計5000兩,“浮生”老鴇本想指揮打手把這個“衰神”咬死,然而泉一瞪眼,老鴇再回頭,後面已是冷風簌簌,紙片飛揚,人影不見了。
其次,屏取了陳曉與布店的契約出去溜了一圈,回來時順便帶好了新契約——一九分帳,這個九是哪邊自己不用多說。自此,布店老闆一見陳曉便飛淚直下三千丈,嚇得陳曉從此不敢單獨再去布店送圖樣。
第三,屏親手製作了紅燈區有史以來第一本賬本,並毫不客氣地從陳曉手中取得了財產支配權,每月分別支出月銀,且菜錢,置辦費等等另外算出。
綜上所述,不到一個月,紅燈區的產值已經翻了N番,真正做到了經濟效益與大眾需求兩手抓,兩手都很硬。
當陳曉又拉著屏問起那個老問題:“願不願意做頭牌時?”
屏神色不變,極痛快地道:“可以。”
正當陳曉喜上眉梢時,屏又淡淡加了句:“不過我只能顧一頭,管帳和頭牌你選一個。”
為此,陳曉進行了痛苦地抉擇,考慮到紅燈區的將來和自己的現在,陳曉終於痛下決心,打消了讓屏做頭牌的念頭。
對屏的搬入,紅燈區幾乎所有人都表示了歡迎之意,這當然不包括寧在內。那日屏指名向陳曉要他之後,寧轉天便收拾了什物向陳曉告別。陳曉一聽,自然大驚失色,寧要是走了,財神爺必然跟著走,自己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於是陳曉一把抱住了寧的腰,任寧拖死狗一般拖著他直走到紅燈區門口。
“寧與公子知交甚篤,也不捨……可是卻不能不告辭了。”寧皺著眉頭,蹲下對上身在門內,下半身在門外,兀自牢牢抱住自己腰的陳曉說道。
“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麼辦!!”陳曉拼命咬了下舌尖,居然硬生生擠出幾滴淚來。“你忍心扔了高山自己跑麼?!”
“高山?”
“你自己說咱們是高山流水之交的,難不成忘了麼!”
“咦,我說的是咱們相遇的縉地乃高山流水之交。”
陳曉頓時又感到一陣氣血翻湧,“那,那伯牙子期呢……”咬牙切齒地道。
“公子博雅多聞,我紫漆琴所奏之音無有不曉啊,簡稱博雅紫漆。”寧微笑道,顯然回憶起了與陳曉心靈交匯的美好時光。(某染:— —b寒一個先。)
“簡,簡稱……”陳曉嘴唇哆嗦著,“你玩我啊……”
“哎?……好吧。”寧頓了頓,應道:“既然公子要求,在下只好從命了。”
“噗——”
“公子……你怎麼又吐血了……公子……公……”王八蛋老天爺,老子TMD恨死你了……陳曉虎目含淚,漸漸沉入了黑暗之中……。
由於又把陳曉刺激得吐血,再加上陳曉一醒來就握著寧的雙手,聲淚俱下地唱道:“我怕來不及,我要抱著你,直到盯著你的包裹,留在紅燈區裡。直到肯定你是真的,哪也不能再去,為了你,我願意。”為此,寧雖然不情不願,卻還是勉強答應留下。
陳曉躺在床上,美滋滋地喝著清遞過來的雞湯,“雖然寧是一見屏轉身就走,不過自己只要把寧留下就算完成任務啦,其他的就由屏自己搞定了。”
清擔心地望著眉花眼笑的陳曉,公子這一個月來吐了兩次血,現在又笑得如此詭異,不會得了什麼怪病吧?
泉走到床邊,拍拍清的肩道:“放心,他沒事的。”
“嗯,我就是擔心萬一經理生病了,誰幫我幫我擦地擦桌子擦椅子擦柱子擦杯擦碗擦牌匾呢?”說著,清抬起頭來,眨著一雙溼潤的大眼睛望著泉。
“就算是拿劍架著這小子,也決不能讓他生病。”這一刻,泉下定了決心。
在屏的主持下,紅燈區的服裝業務大大拓展,與周邊城市的布店都建立了“良好”的合作關係。於是,一個月後,屏向泉提出了去鄰鎮取樣品的要求,陳曉一聽大感興趣,他來異世界已經四個多月,連城都沒出過,這個夏遊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了。
第二日兩人吃過早飯便動身了,因為從未騎過馬,泉不得不同陳曉共騎。泉一路上不言不語,只不住催馬,希望能在日落前趕到鄰鎮。陳曉一方面早已習慣泉的性子,另一方面忙著四處看風景,等他發覺時,屁股已經痠痛得無法忍受了。
“泉,咱們歇會吧。”陳曉回頭道。
泉抬頭看了看升到頭頂的太陽,便放緩了馬的步子,向路旁的小樹林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