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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今天上午，在顧儒生面前看到那些紙質資料的時候她沒哭，難過的抱著她媽媽的時候她沒哭，可是現在，聽著顧思顏說害怕自己離開她，看著顧思顏這麼認真又有點害怕的樣子，不知怎麼的程雪言就像剎車沒剎住一樣眼淚就掉下來了。就是覺得心裡面難受，也不知道，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為了當年的她自己，還是為了眼前，這個讓她忍不住心疼的顧思顏。
“嗚嗯…嗚…嗚…嗚…”
“…”顧思顏也沒想到程雪言就這麼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還越傷心了。還是跟以前一個樣子，程雪言哭了的話，顧思顏就只好，將凳子搬過去更加靠近程雪言，輕輕的，慢慢的，傾過身去，把程雪言摟在了懷裡，讓她靠著自己的肩上，耳邊清晰的是她有些間斷又時而連續的嗚咽聲。
“…嗚…為什麼…你現在才說…”
“為什麼…嗚嗯…你離開了那麼久…都不回來”
“為什麼你能對我…嗚嗯…這麼狠下心啊”
“為什麼你明明偷偷回來看我了，也不聯絡我不跟我見面”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
“為什麼我們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啊…”
耳側就是程雪言的嗚咽的聲音，顧思顏整個人環抱著她，兩隻手將程雪言圈在自己的懷裡，抱住她，右手輕輕的上下來回撫摸著程雪言的背，聽到她說自己偷偷回來過的時候，手明顯的一頓，心中已經有些瞭然。
也是啊，自家爺爺既然特意在那種情況下請程雪言去了而且還請了她的妹妹程雨霏，又怎麼會僅僅只是為了告訴程雪言自己的父母的事情呢，看來，現在，什麼都已經被程雪言知道了，所以她才…這麼難過。
是啊，為什麼，她們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呢，如果…她能夠早點想通就好了。
這麼想著，顧思顏的眼眶也漸漸的紅了起來。微微低下頭，親吻著程雪言頭頂的秀髮，然後順著程雪言的耳側吻下去，試圖安撫她，吻到耳朵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懷裡的程雪言輕輕的顫抖了一下。
伸手扶起靠在自己懷裡的程雪言，然後擦掉她的眼淚。
如同很多年前惹她吃醋生氣的時候讓她難過的時候說的。
“對不起，是我不好。”
☆、第77章
“對不…起，又有什麼用，你知道…嗚…這些年來，我等你等的有多辛苦嗎，我難過的時候總是想起你，可是你卻總是不在…嗚嗯…”程雪言眼淚流出來之後，就完全止不住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很心酸，也很氣自己，心裡微微的在抽著疼，可是她知道，不管她的嘴巴里說出些什麼怪顧思顏的話，不管心裡是怎樣的疼，都是因為，心疼顧思顏。心疼她一個人的隱忍，一個人的承受著痛苦，卻什麼也不說。
愛情，大概就是那麼神奇吧。因人而異。它會讓有的人變得惡語相向，又會讓有的人在它面前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
“那…我認錯。對不起，程小姐，我錯了，你想要怎麼罰我都可以。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不應該一聲不響的就離開你，一離開就是這麼多年，更不該又突然的回來，不應該什麼都不告你，最最最不應該的…就是讓你難過。”說著，顧思顏又伸出手貼在程雪言的臉頰上，輕輕的給她擦掉眼淚，每擦掉一滴眼淚，心裡就更加難過一份。
“對不起。總之…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顧思顏就是個大壞蛋大混蛋，不應該惹程小姐生氣，不應該什麼都不告訴她，更不應該離開她。”
“別哭了，好不好，嗯？”
顧思顏的聲音溫柔的簡直能夠滴出水來了，之前貼在程雪言臉頰上的手一直都沒有放下過，想要去拿點紙巾，可是餐桌上卻沒有紙巾，又不好鬆開懷裡的程雪言，於是，她決定，兩手轉移到了程雪言的腰間，抱起了她。
“？！！？你幹嘛…？…我…”被突然抱起的程雪言有些受驚，正在抽泣的聲音戛然而止。
“別動。”把她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抽了幾張抽紙給程雪言擦乾了眼淚，還有…鼻涕。
“話說回來…你…比以前…重了好多誒…”
“！！！你！！哪有你這樣說的啊！你真是…”這句話一出，氣的程雪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後還有點生氣的樣子作勢要打顧思顏。
顧思顏卻只是看著程雪言，淡淡的笑了，卻笑的溫柔，笑的開心。
“好啦。別哭了，嗯？”明明，顧思顏自己的眼眶也已經紅了快要哭出來了的樣子。
“你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