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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只是有點傻。”
姬衍簡於是一個翻身趴在床上傻傻地笑了。
“大俠,你竟然無師自通了段子手的技能。”
“你現在肯定用我的臉,笑得一臉蠢樣。”
姬衍簡就更樂了,一邊傻笑,眼淚就一邊無聲地唰一下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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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鴻光已經是時候去“死”了。
他開始著手做教內勢力移交的問題,交給楚松落的也開始有越來越多的機密事項。只是那些長老,他故意不去做處理,顯然有讓楚松落意識到“自己的存在是對他多麼大的一種保護”的意向。
他逐漸顯露出日漸衰弱的樣子,也變得越來越“和藹可親”地去拉著手跟楚松落回憶往事,說著說著就眼含熱淚,一副老人感覺到天命將至,又釋然又不捨的樣子。
原本的楚松落早就被他哄得乖乖巧巧,看了這幅樣子肯定感動到無以復加,可楚松落自己就是個段數比他還高的騙子,更何況豐鴻光費盡心思布好的局,順著他的路走,自己反而能省點力氣。於是就向來表面溫和順承,此時更是將一個寡言少語、不甚將情緒表現出來的年輕人對於自己有大恩的義父的不捨與悲傷表現得又隱晦又淋漓盡致。
豐鴻光和楚松落雙方都很滿意,於是豐鴻光就在一年後的冬天“死”了。
這個訊息傳得很快,不僅是朝日神教內部,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了。因為和魔教教主勢不兩立的正道泰山北斗,也在數日後去了。眾人傳言紛紛,說是豐道長不再擔心老魔頭有一天來擾亂江湖秩序,就放心地把後事交給小輩們撒手去了。
楚松落在靈堂跪了兩天了。
第二天的夜裡,姬衍簡在微生嘉木的指導下勉強學會用輕功,呼叫了這具身體原就有的豐沛內力,偷偷跑去找他。
面對著梓木製的靈柩,楚松落的身影看起來還是很挺拔。門外風雪飄得很重,姬衍簡冒著大雪進來,他卻一動也不動,只是道:“我並沒有准許你出來。”
姬衍簡覺得他彷彿又清減了一點,從側後方看,下巴上冒出淡青色的胡茬,眼下有青色的疲憊痕跡。他驚覺自己已經需要微微仰視才能看著他——這已經不再是當年山中那個不知所措的失去了朋友的少年了。
沒有聽見他的回答,楚松落微不可見地嘆氣,“過來。”
姬衍簡走過來,楚松落就把他抱到懷裡,輕輕地摩挲著他的側臉,吐息疲憊又沉重,“啞著聲音問道:“為什麼出來?”
姬衍簡想了很久,卻想不出來答案。
微生嘉木於是嘆氣,“就說我醒了,但是無法出來。”
楚松落於是挑眉,又是那種很悵然的笑,但是眼神卻又血腥又冰冷,“那麼,他能感覺到我麼?”
他的手從衣襟裡探進去,捉住那一點輕巧的戰慄,又欺身上去親吻他,似乎是因為太過於疲憊,他的吻帶著沉重的壓迫感,毫無溫柔與憐惜。楚松落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傾斜在他身上,逼得姬衍簡不由得連連後退,最終身體抵在了牆上。
“他能感覺得到這被我愚弄的快感麼?”
姬衍簡拼命地搖頭不說話,楚松落看著他泛紅的眼角,又溫柔地舔舐他,“不要哭。”
這句話裡帶一點命令的安慰,姬衍簡反而抓住他的衣襟終於有一點忍不住落下淚來,卻聽到楚松落的聲音有著冰冷的誘導意味:“你不妨問一問他,如何?”
他的手直接玩弄欺負著姬衍簡,他在心裡叫微生嘉木,回答他的卻是溢位來的、很柔軟的喘息。他神情的變化彷彿是被楚松落看在了眼裡,那雙黑沉沉的眸子裡泛上了很尖銳的笑意。
“看來他相當開心。”
自己的聲音和心裡微生嘉木的聲音重合起來,姬衍簡覺得有一種墮落得放棄了一切的快樂,卻被楚松落用一隻食指豎在唇邊。
“噓——”
“義父的遺體還在這裡,不要出聲。”
姬衍簡控訴的眼神彷彿被他接收到,楚松落故作無辜地疑惑,“怎麼了?——哦,你是說我的手麼。”
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更加靈巧地玩弄著他。
楚松落低低地笑了,既愉悅又譏誚。
“啊,是我的錯。”
但姬衍簡莫名地感覺到他其實十分難過。
他搞不明白現在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也不懂得要如何才能最終殺掉這個男人。
楚松落堵著他的聲音進入他的時候,姬衍簡一邊忍不住發出細小的嘆息一邊主動地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