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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現場,聽聞是衛國公府老夫人有請,京兆府尹親自上陣,結果到了現場是一片混亂,圍觀的都是自己上頭的官爵們,誰也不能得罪,誰也得罪不起。
再一看,那要抓捕的物件似乎還有點多,這烏泱泱的一群人難道要全抓了?這京兆府裡頭的牢房也不夠關押的啊!他想著還是徵詢下報案人的意見,上前往老夫人一拱手就要開口。
“府尹大人,這次完全是這些人要告本官的兄長及兄長的妾室如意,還望大人能秉公處理此事,還本官的兄長一個清白!”顧淮直接插嘴。
京兆府尹的話立即卡在了喉嚨裡,這是……有原告有被告,得一起上衙門啊。他向老夫人投去徵詢的眼光,卻直直對上了顧淮笑眯了的雙眼,“府尹大人,前些天我剛好審閱了吏部關於華京地方官考核內容的奏摺……”
京兆府尹腳步一頓,看了看顧淮再看了看顧瑀,明白了這是衛國公府內部的調解問題。如今的衛國公府雖然還是二房勢大,但是自從惠貴妃失了鳳印後,許多之前倚靠杜府的人已經開始轉變為觀望態度;再者,鎮遠侯史峰即將班師回朝,到時候這衛國公府裡頭的風往哪邊吹都不一定。況且現在衛國公府三代中,顧淮未及弱冠已經官至四品……
他思來想去,決定賣顧淮這個面子,“來人,將此案的原告和被告帶回衙門!”
“得令!”衙役們可認不得誰是貴人誰是庶民,都聽老大的,像被蒙了眼睛一眼,將所有人都圈起來,“走!回衙門!”
“豎子爾敢!”老夫人看京兆府尹還敢直接無視自己了,氣得將手中拄的鶴頭柺杖連連錘地,“反了,反了!”
“祖母慎言。”顧淮轉過身,定定地看著老夫人,“這裡可是大道上,不是您的壽安院,我擔心祖母你這話說出口,整個衛國公府都擔不起這責任。”
老夫人被他這一噎,竟說不出話來,指著他“你……你……”了半天,這次竟真的被氣得厥過去了。
杜璃玉本來還想跟那京兆府尹說要讓自己夫君參他一筆,現下老夫人倒了她也來不及威脅人了,整個衛國公府都慌亂了起來。
顧淮慢慢收回了笑容,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所有聲音都漸漸遠去,一切變得如同默劇一般,滑稽而悲涼。
“顧大人?”京兆府尹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您所說,之前看的那吏部奏摺……”他試探著詢問,“可有下官的名字?”
顧淮回以他一個莫測的眼神,“府尹大人,本官的兄長便拜託您好生照顧了,現下證據不足,想來也沒辦法上公堂開審了,今晚京兆府裡必定熱鬧非凡,若有不速之客,還請府尹大人多多擔待才是。”
“應該的應該的,此乃下官的職責。”京兆府尹看著也沒問出什麼來,一時之間心中頗是忐忑,畢竟他在這位置上待了太久了,上次他看見顧淮時,這位還不過是個小小的翰林侍讀,現在他還是個地方官,這位爺都成了四品大員了……
顧淮看京兆府尹的表情便知其心中忐忑,他也還是沒有回答,直接悠悠地說了句,“上次,前刑部右侍郎的案子有勞府尹大人了,可惜後來讓刑部接了手,不然這刑部右侍郎的位置……”他也沒說盡,京兆府尹卻瞬間被點醒了,上次自己擔心攤上大事,將案子攤到了刑部,最後卻失了立功的機會……
“顧大人放心,京兆府的大牢,自然不是別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了的!本官素來鐵面無私,您且放一百個心!”
“府尹大人的公正,本官向來相信。”顧淮微笑。
……
鳳棲宮。
惠貴妃正扶額在貴妃榻上小憩,她額上的輕紗已除,之前的傷只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疤痕,痕跡不過相思豆般大小,若不細看瞧不大出來。手巧的宮女在旁邊描了花黃,倒讓那疤痕顯得別緻幾分。
宮外有內侍匆忙而來,看著情形知道貴妃在裡頭淺寐,便壓低了聲音與外殿的二等宮女說道,“……衛國公府的顧瑀孫少爺被入了京兆府大牢,顧二老爺今夜在衙門裡頭當值,二夫人卻忽然尋不得,便讓人託了信進宮,姐姐你瞧瞧……”
那二等宮女微微蹙眉,“怎麼還遭了京兆府的官司?——貴妃娘娘正小睡呢,這……”
惠貴妃自從失了鳳印後便一直睡不好,淺眠得很。鳳棲宮裡頭的人見娘娘難得能眯一會兒,便都不將煩事擾她,這二等宮女為難,畢竟衛國公府的事,貴妃娘娘向來都是最上心的。她正左右為難呢,便看見內殿裡頭的一等宮女出來了,“娘娘讓你們進來。”
原來這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