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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禮完全不在意,她的心早已飛進了那富麗堂皇的皇宮之中。
顧淮站在看熱鬧的人群之中,系統面板直接一個個彈了出來,不停地提醒他完成了什麼任務。他看著衛國公府那還鮮亮無比的牌匾,微微眯了眯眼,身後突然有暗衛的聲音閃過。
“顧大人,雜報出事了。”
此次秀女進宮共有十人,榮封品級自五品級的秀女至貴人皆有,而衛國公的兩名姑娘都是貴人品級,一進宮就成了眾人關注的物件,尤其是長相出身遠遠比大多數人都起眼的顧芷儀。
這種情況在顧芷儀始終擺著一張“唯我獨清”的面色受了召寵後直接打到了頂峰。眾人皆知最近衛國公府正處在風頭浪尖上,卻不敢多擺出臉色,身份的差異讓一眾秀女眼睜睜地看著顧芷儀,入宮初夜便抬入了帝王的寢殿。
伴隨著顧芷儀受封儀貴人的訊息傳到前朝,關於大尚雜報引起了民眾小型暴亂的奏章在早朝上被御史大夫直接摔在了顧淮臉上。
“啟奏聖上!所謂雜報之事,真乃民亂之始也!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如今竟有不詭之徒洩民之口,其心叵測,定是有所不法圖謀!”都察院的御史大夫直接劈頭就將顧淮定性為不法之徒,眼刀子一道道地往顧淮身上刮。
建元帝這些日子龍體欠妥,臉色一直不佳,只是昨夜臨幸了新妃子,現在倒有了些鮮活氣。對於御史他向來縱容得很,從來都懶得理會他人言論的性子,讓他同意了顧淮編那雜報任人評說政事。現在聽御史又拿這事來蹉跎他,此時心情倒還算不錯,建元帝便問了一嘴,“愛卿如此憤懣是為何啊?”
那御史直接就開口了,“陛下有所不知!這所謂的雜報在天香樓販售時竟有兩派文人在現場因其中一文直接吵了起來,雙方持相反意見,鬧到最後竟動了武,還傷及無辜路人!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無視法紀,簡直無法無天!”
“哦,竟有此事?”建元帝起了好奇,“可是為著什麼文章?竟惹得如此爭議?”
“回稟陛下,是……”御史這下啞了,他有些不自在地迅速瞄了顧世平一眼,才吞吞吐吐地開口,“是關於朝中某已撤職官員的瀆職貪墨案的文章。”
顧世平面色不變。
建元帝瞭然,那篇文章他可還在上頭簽了字樣。他再問,“可是為何出了爭議?爭議為何?”
御史大夫都是靠嘴皮子吃飯的,便一順溜將事情說了。“……卻是有兩派人進行爭執,一派人認為這筆銀兩乃是被衛國公府貪去,另一批人卻是認為,這些銀兩乃是被盡數散去。”
“便為這等事而爭執不休,甚至動手?”建元帝如今可是收下了顧芷儀帶來的一千兩黃金,本來他對這些黃金便抱著無法盡數追回的念頭,畢竟是衛國公的孫子,在真相未明之前,他當給老公爵一個面子。再有顧芷儀那副嬌俏模樣,形容高冷私下卻又有一番溫柔小意,不過一夜,建元帝對顧瑀的氣已經消去了一二分。只看那顧瑀流放西南,遠遠離了自己眼便是。
顧淮認為自己實在是高估了建元帝的節操,他站在下方聽著建元帝那輕描淡寫的語氣,心中已有了不好的想法。
果然得到御史大夫肯定的答覆後,建元帝揮了揮手,“當真是文人氣短,一點小事都能爭執不休,不過一個年輕小輩,一時走岔取了些銀子,竟也能引得一番打鬧。”
一時走岔取了些銀子?顧淮深深地埋下了頭。
建元帝的話語剛落,卻有一人站了出來,卻是鮮少發言的禮部侍郎。
這禮部侍郎一出來面容便是無比肅穆。“啟奏陛下,臣有話說。”
這副嚴肅的模樣讓建元帝都不由端正了面容,“卿有話直言便是。”
“稟陛下,臣有問,敢問陛下,臣日前一觀雜報,得知其由通政司主持印辦,且上有陛下御筆。臣可否認為,‘大尚雜報’是為朝廷所屬?”
建元帝直接拍板,“顧愛卿,你與之說道說道。”
顧淮持象牙笏出列,“臣遵旨。侍郎大人,此雜報自然為朝廷所屬。”
“臣觀此雜報至今已刊印三份,但內容五花八門,不一而論。可其中有些內容,臣認為實在不妥,便有一問,雜報內容可都由朝廷審閱而得?”
“自有通政司對雜報內容把關。”
“通政司?”禮部侍郎加重了語氣,然後又重複了一遍,“通政司?”
一旁的通政使大人胖乎乎的身體顫了顫,忍不住回上一嘴,“通政司又如何?”
禮部侍郎神情依舊一絲不苟,“朝中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