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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還有相信武新柔。
武新柔對她們點了點頭，手上繼續接下來剪線的工作。
情緒不穩定的尹思珊抱著自己的雙腿，蜷縮在角落。
萬曉霜安慰著尹思珊，不停的在給她作思想上的工作。
她長嘆一口氣搖頭說：“尹思珊的心理上受到了很大的衝擊，一時半會是恢復不過來了。”
尹思珊抱著腿害怕的在往後退的說道：“走，走開。不要靠近我，我現在的樣子……”
萬曉霜忍不住閉上眼想：她們難道都要死在這裡了？所有人……
想到這個後怕的想法，萬曉霜的眼神看向靠著牆鎮定的夜凡靈。
夜凡靈靠著牆，思索著一些事情。
她取出腰間佩戴的□□。
想想這把□□陪了她多少年了。
現在她與它的槍也要葬身在此了嗎？
身為一名警察，生亦何歡，死亦何懼。
考入警校後的夜凡靈早就把自己的生死看淡了。
黃紫薇從後面抱了上來說道：“你在想些什麼？死，你怕了嗎？”
夜凡靈搖搖頭說：“我有什麼好怕的，黃大隊長怕了嗎？”
黃紫薇笑笑說：“有你這樣的美女陪我一起死，我可不怕。”
夜凡靈白了她一眼說：“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有閒心開玩笑呢，黃大隊長？”
黃紫薇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沒有辦法救你，便陪你一起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夜凡靈理了理髮絲捧著黃紫薇的臉說：“好一句沒有辦法救你，便陪你一起死！我們的黃大隊長，什麼時候也這麼煽情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黃紫薇說：“我不管他什麼時候，我黃紫薇說到做到！”
沒有辦法救你，便陪你一起死。
這是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一句話無意刺中了寧海的心。
情話是醉人也最是傷人。
寧海突然笑了，笑著笑著就流出了眼淚。
眼淚滑過嘴角，寧海幾乎都快忘了情。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她再也沒有機會再遇師姐一面。
固執的師姐，復仇的她。
終究是因果錯過。
寧海的眼眸裡始終蒙著一層暗色。
夜凡靈問道寧海說：“寧海，你為什麼笑著哭了？”
她笑著說道：“我羨慕你們，真情。”
真情她也擁有過，只是她沒有好好珍惜。
曾經一份真摯的感情放在她面前，如果還能重來一次，她想對師姐說：師姐，我一直都把你放在心裡。
寧海在殺趙英俊和辛舞的時候都問了他們最後一個問題。
她問的問題是：你覺得你自己這輩子最遺憾的是什麼？
趙英俊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他的回答是：我還沒有享受盡人生的財富還有榮譽，要說我最遺憾的就是認識了辛舞，如果沒有認識她，我就不會被捲進來了，所以我求求你別殺我……
而辛舞的答案卻是不同。
她幾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