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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鎖的秀眉頓時舒展開來。五官精緻的臉上有了些微許的汗珠。
“小姐,今日碰上那撒潑,真是不幸,恐怕小姐這幾日都不的睡個安穩覺了。”另一個婢女端了晚餐進來,看到自家小姐的背,心疼不已。
“舒兒,休再提今日之事了。”女子不敢再想到那一幕,咬緊了薄唇。自古以來,男女授受不親,那撒潑竟壓在自己身上,可恥、可恨也!還好當時女伴男裝,對方未發現。
(你怎就知對方未發現呢?)
“我那頑皮的二哥可曾歸家了?”女子想到自己的二哥今日是大早就出門的,自己回來時二哥還未歸呢,二哥經常早出晚歸的,著實讓爹爹和大哥大嫂心煩。
女子為慕雨瀟,京城第一美女,為禮部尚書慕凌志小女,女承母業,從小與母親學習醫術,七歲那年,母親得了絕症,無法治癒,九歲那年,母親終離自己與兩位哥哥而去,慕雨瀟傷心不已,誓要好好學習醫術,保護好家人,如今十七的年紀,醫術精湛,經常女伴男裝出去與人診治。
十六歲那年,女扮男裝出遊,因擅長玉簫,在吹簫之時,突遇一嚴重中暑的老翁,眾人都說沒的救了,其中有個大夫,說老翁年紀上了歲數,怕是中暑醒不過來了。慕雨瀟倒是好奇,有心一試,拿出自己的本領,針灸兩下,治好了當下病人。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來,神醫玉簫的名號也傳開來。
“還沒呢,老爺已派人尋去了。”舒兒放下飯菜。“小姐,用飯了。”
“玲兒,扶我過去。”慕雨瀟整好了衣裝,悠悠的坐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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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外府中。
一家三口正其樂融融的聚在一起。
“乖孫兒,今日練武讀書了沒?”
“奶奶,練了也讀了,今日一天都與朋友陳憶然切磋武藝呢。”
“呵呵,那爹考你一下如何?”
“奶奶、爹,良瑃飽了,回屋歇息了。”
“那待會兒上爹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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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說老爺會不會發現了什麼?尤其是你進青樓那件事兒。”木子道。
“哎呀,多事,沒人說爹怎會知道。”衛良瑃拉扯一邊的繩子,又說“木子,這另一邊的繩子系那根柱子上。”
“好咧,得令!”
“你看你看,這吊床怎麼樣?”衛良瑃弄好吊床,飛身上了去。
“嗯,不錯不錯。”木子在一旁使勁地點頭。
‘吱~’門開了。
員外一開門,便撞見了這一幕。
“啊,爹(老爺)!”
“爹,你進來怎麼也不敲門?”衛良瑃趕緊從吊床上下來,一個踉蹌,滾了下來。“啊!”
“誒,真是給習武之人丟盡了面子。”員外摸著鬍子搖搖頭。“你這弄的什麼玩意兒?不三不四的,扔了。”
“怎麼就不三不四的了。話說回來爹你怎麼過來了?”
“木子你先去睡吧。”員外支開了木子。繼續道“晚飯時爹是否與你說到爹的書房一趟?”
“嗯。”
“那你是否去了?”員外繼續問道。
“嗯,哦沒。”衛良瑃才反應過來。
“老規矩。”
“哦,明日一天不準出門,可是爹,這沒啥大不了的。”衛良瑃極力辯解,才不想一日呆在家裡看書練武,又道“爹你就純屬找茬!”
“還有一事。”我要讓你心服口服,明日一天都不準出去。員外拍拍手“進來。”
一清秀的女子走來。
“是你啊,蔡文娟。”衛良瑃走到蔡文娟身邊“你怎麼到我家來了?”
“少爺,奴婢如今已是衛府的人。”
“什麼?!好好的一個姑娘。”
“少爺,說哪裡話,您的大恩大德,奴婢做牛做馬也還不清的。”蔡文娟帶著哭腔道。
家中本就沒了親人,單靠賣豆腐過日子,再加上惡霸這麼一欺侮,對生活已喪失了信心,只指望能有個安身的,和自己想牽掛的人,此生足矣。
“好了,文娟出去吧。”員外擺擺手道。
“爹,你肯定說孩兒多管閒事了。”衛良瑃道。
因為自己身為女子,員外就經常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