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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受的哪怕一點傷害。我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就朝太守府而去。
太守府門前侍衛林立,仔細觀察之後,我決定從圍牆翻進去。雖然李府裡面守衛也很森嚴,但我根本不放心上,也不屑放在心上。
很快我就找到了李應勳的房間,從屋頂上往裡看,正看到李應勳坐在桌邊看著一封書信,我心裡憋著火,從房頂上跳下來,推開窗子就翻身進了屋子。李應勳顯然被嚇了一跳,站起身就要喊,我冷哼一聲,一把匕首已經甩了出去,擦著他的耳朵釘在他身後的牆上。
李應勳被嚇得渾身一個機靈,要出口的喊聲也被生生吞了回去。他瞪大眼睛看著我,“蘇……蘇沐……”
“李大人好興致。”我冷冷地看著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我不敢去想她,只能把所有的不安都發洩給面前這個人,“李大人該知道我的來意。”
李應勳顯然還沒回過神,不可思議地看著我,繼續喃喃道:“不可能,嵐山已經被剿滅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哦,李大人訊息倒是很靈通嘛。”我上前兩步,手中的短劍架上了他的脖子,“李大人最好配合一下小女子,說出小女子想知道的事情,我們都好過。”
李應勳不愧是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狐狸,現在也已經鎮靜下來,轉了轉眼睛,臉上堆出笑容,“蘇姑娘不要激動,蘇姑娘想知道的無非就是郡主的去向麼。”
我懶得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握劍的手又緊了幾分,已經壓上了他的脖子,血痕立刻就出來了。
李應勳的鼻尖上冒出冷汗,臉色更加蒼白,“郡主的事又豈是我等可以得知的,只是從京城來的旨意,郡主身子不舒服,會京醫治。”
“身子不適?”我皺起眉頭,“怎麼不適了?”
“這下官怎麼知道,下官只是奉旨辦事。”
“奉旨辦事?奉誰的旨?”我不屑地看著他,“你莫以為我是個山匪,什麼都不知道。”
“下官只是奉命行事,姑娘你逼我也沒用啊。”李應勳討好地看看我。
“好,既然如此,李大人可知道陳將軍的事情?”我緊盯著他的眼睛,果然他的眼裡出現了慌亂,手裡的劍又壓了一壓,“郡主回京醫病,陳將軍為何死護著不讓,最終自己還被刺死了呢?李大人不覺得該解釋一下麼?”
“陳將軍……他誤會了欽差之意,枉送了性命,著實可惜。”李應勳的冷汗已經順著臉頰滴了下來。
“枉送性命?”我哼了一聲,“李大人不怕我也失了手,枉取了大人性命?”
“姑娘!”李應勳急了,“這件事下官真的是奉命行事,至於誰的命令,那可不都是命令,下官怎麼都得罪不起,姑娘也莫要為難下官了。”
“誰的命令都是命令?”我的心裡徹底冷了下來,果然,事情絕不是那麼簡單,我蔑視地看了面前面如死灰的男人,拿開了手,“大人還真是吃皇糧的好官吶。”
李應勳癱坐在椅子上,再也說不出一句話。我也不再停留,轉身就跳出了窗戶。我的時間不多了。
趕往京城的路上我得到了訊息,南陽王的反叛已經被平息,南陽王自刎而死。但是除了這個,更讓我覺得擔心的訊息,襄陽那邊傳出了打著郡主名號的公告信,言辭批判了南陽王不念兄弟情誼,擾亂朝綱的種種罪過。並稱郡主對先帝心存感激,十分感念先帝對楚王的兄弟情誼。此外,郡主表示很信任楊丞相,對楊家護主所為也是大加讚賞。最後,心裡雲淡風輕地加了一句,郡主身體不適,在王府中靜養。
很讓人熱血沸騰的一封告示,卻讓覺得手腳冰涼,像是被人扔進了冰雪裡。這信一定不是出自如兒之手,且不說內容,就是它發自襄陽就讓我覺得心頭一陣涼意,楊亦根本就沒有告訴外人,本該在襄陽的郡主早已經被軟禁在京城。這樣看來,不管如兒在京城出了什麼事,楊家都可以撇的一乾二淨。而這封信的公開說明的是,如兒已經失去了最後對他們有用的價值,“病重”的郡主,何時都可以長眠。想到這裡,我只恨不能立刻出現在她面前,把她抱在懷裡,再不鬆手。
終於趕到了京城,但我卻更加痛恨起自己來,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找到她,京城裡沒有知道襄陽郡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告訴我。一想到她現在的處境,我只覺得一陣刻骨心冷。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了一想,終於決定從楊家下手。
楊府的守衛很森嚴,想不動聲色地接近楊亦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正在我愁眉不展的時候,意外的看到了出現在楊府的月竹。雖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