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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細小的漣漪一圈圈散去了,也沒個反應。
蕭明曦終於忍不住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楊謹聞言也抬頭看向連暯,後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失笑:“你不是看見了嗎?”
蕭明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是的,如他所說,她是看見了,看見他從牧久意的車上下來,兩人有說有笑地進了屋,但要她承認這個事實,這比生吞了蚊蟲還難受。
蕭明曦不願他得意,拿著他的身世為話由,自以為高人一等地蔑視他:“我都查過了,你只是個出不了名的小明星,以你的身份,你也配站在久意哥身邊?”
連暯沒有如她所願,對自己的身份“妄自菲薄”:“或許我現在只是個小明星,但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會不一樣了呢?”
蕭明曦簡直都要氣笑了:“你以為你能怎樣?進牧家的門?以你三流小明星的卑賤身份,還是以你男人的性別?”
看她那憤怒的模樣,連暯看自己還心平氣和有點過意不去,他甚至想將手裡的水杯遞給她壓壓火氣,但考慮到後果他還是沒有實施。他雖然覺得有點小小的過意不去,但嘴上還是一樣地惡劣:
“我只是說,萬一我從不入流的小明星變成人人追捧的大腕兒。”
蕭明曦斜睨著他:“憑你?”
連暯語意肯定:“牧哥會幫我的。”
“你憑什麼認為他會幫你?”
連暯聳肩:“業內潛規則,你知道的。”
蕭明曦氣急了:“你,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羞恥心都被狗吃了!你……”
看見一個世家千金氣得臉紅跳腳,這讓連暯那顆惡劣的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欣賞完了這一幕,他不再理會她,而是轉向了一直安靜地看著他們的楊謹。
看著那張笑臉,楊謹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心頭一寒,有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酒醒了呢?”連暯笑得十分“慈祥”。
“……”一直處於清醒狀態的楊謹無言以對。
口吐髒話的蕭家小姐這會兒也安靜了下來,好奇地看著他們倆,並調整好了坐姿,準備看好戲。只是她等了等,也沒等到好戲上場,那個姓連的小賤人在關切完了這一句後,就真的不再說話了!她不甘心地再等了等,卻等到他閉上眼開始淺寐了。
蕭明曦:“……”
楊謹:“……”
兩束目光再度黏上連暯,一如開始。
他們三個人一臺戲,而另一邊——
“那孩子……”貴婦人眉宇間帶著焦灼,她像是害怕什麼似的,一雙手緊緊攥著她面前和她有幾分相似的年輕人,似乎想從他身上汲取力量。
“是他。”牧久意眼底帶了星星點點的微光,“媽,是他,他……回來了。”
牧夫人渾身一震,下一秒眼裡已浮現了淚花:“我就瞧著像,果然……可是,他不是……連震舟說過已經找到他的屍體了。”
“顯然他撒謊了。”牧久意目光有點冷,“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撒這個謊。”
牧夫人擦了擦眼淚:“小衡是個可憐的孩子,芸茜還在的時候還好,芸茜走了後,你瞧瞧他們那家子都怎麼待他的?楊謹母子也就算了,連震舟怎麼能也這麼待他,都是他的孩子,這心也太偏了點!何況說起來,楊謹還是個私生子呢。”
芸茜是連暯他母親的名字,她和牧夫人是手帕之交。
“媽,快別哭了。”牧久意攬著牧夫人的肩頭,輕輕拍著她的背。
“我心裡難受,5年了,這5年裡那孩子肯定受了很多苦。”牧夫人似乎想起了什麼,掙開了他的懷抱,“我其實一直都想問你,但怕你傷心所以忍著沒問。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不是去找他了嗎,為什麼他會一個人留在酒店?”
“我……”想起這些事,牧久意心裡一痛。那是他最不願回憶起的一天,每每夢迴的時候都讓他悔恨不已,“那天,我是去找他了,我陪著他喝酒,最後我們,他……睡著了。”
牧久意刻意隱瞞了些過程:“……後來我看到了楊謹,他看到了我們,然後跑了出去,我追他去了,所以……”事實上,那天突然來訪的楊謹看到了他們親密的抱在一起,他怕他亂說些什麼,所以追了出去,沒想到他沒找到楊謹,回來的時候酒店卻已經拉好了隔離線。
“楊謹他……”牧夫人不想以惡意測度別人,但楊謹出現得太過巧合,所以難免多想了些。
牧久意直言:“我想跟他脫不了關係。”事實上,他已經找到了楊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