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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拿著棉籤按著手肘的玲奈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由紀已經被推進了急救室,剛獻了血的玲奈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她顧不得自己舒不舒服只想坐在離她近一點的地方守著她。等著被從搶救室推出來,玲奈連忙跑進了由紀的跟前,抓住了她裹著一層厚厚紗布的手,心理的滋味難以言說,玲奈並沒有讓由紀在醫院休養,而是一出了急救室就讓管家接回家了。將一切都安頓好,玲奈已經累得有些眩暈,正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就接到了電話,驗貨的人發現貨物沒有達到約定的濃度讓她趕緊去一趟。將手機撤離耳朵,玲奈咬著牙眼神可怕的將手機扔了出去,一個拋物線砸在了不遠處的牆壁上四分五裂開來,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濃度問題了,每次爛攤子都需要她去收拾,而那隻縮頭烏龜還躲在殼裡不肯露頭,或者根本就是有意這樣為難她,還真是被動。這樣的局面從父親大人走後就出現了,平島那頭狼想吞沒她,原來還是她太天真,合作了十多年的關係不應該土崩瓦解,可是事實證明世界上根本沒有合作可言,合作都是建立在勢均力敵上。
心理冷笑著,走到了床前,看著依然熟睡著的人,低下頭在她的額角烙下一吻,“由紀,別怪我。。。。。”玲奈低垂著眼簾從抽屜裡取出了一副鐐銬,將由紀好的一隻手銬上,她害怕由紀在做那樣的傻事,而她卻不能在身邊守著她,這樣的行為在她看來都是萬不得已的,所以她選擇了囚禁她,她不要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由紀的一副屍體,外面的世界太不安全,不適合她的天使生存,只要呆在她的懷裡就好,走的時候將注射器換成了粉末狀的放在床頭,不放心的用筆寫了使用方法和一些叮囑的話語放在了□□的旁邊,才放心的走了出去,將房門鎖上,她很快就會回來的。
由紀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因為止疼片的作用,讓她感受不到自己那快被自己切斷的手腕傳來的劇烈疼痛。起初以為自己死了,可是幾分鐘過後由紀不僅發現自己沒有死,還發現自己被鎖在了床周圍,手腕上一條鎖鏈限制了她的行動範圍。而在一偏頭就看見了擺在床頭櫃上醒目的毒品,白色的粉末就像惡魔一般吸引著她的目光,回憶起第一次的痛苦,由紀的心理一陣失望和厭惡感竄了上來,帶著憤恨的情緒由紀移下了床,將那包在很多人眼裡都可遇不可求的東西打落在地,玲奈給她的都是高品質的□□,比那些慘了假的好很多也昂貴很多。但是這些東西在由紀的眼裡看來就是讓她痛苦到不能自控的惡魔,白色的粉末散落一地,由紀呆呆的坐在地板上,眼淚已經流不出來,是不是已經流乾?只感覺到深深的絕望在一步步的令她喪失理智。
也知道這樣坐了多久,身上突然穿來了一陣冷熱交替的感覺,只是那麼片刻的時間第一次的感覺就又從新在身上上演,只是這次和上次不同的區別就在於比上次更加的深刻,意志一下子崩潰,她的腦海裡有個聲音似乎在不停的對她說,快去吃掉那些□□。先開始還能掙扎的搖著頭,反駁者心理的那道聲音,但是僅僅是往後延遲了幾分鐘,那樣的堅持就徹底崩潰,由紀躺在地面上蜷縮成一個蝦米狀,四肢不停的抽著勁顫抖著,已經不能自如的伸展,喉嚨裡傳來低沉而凌亂的□□聲,蒼白的臉上冷汗聚整合滴,然後砸在地板上,眼前的地板上還殘留著少許的粉末,那一次由紀就像一隻可憐的流浪狗,在垃圾堆裡尋找著殘羹剩飯一般。用舌頭舔著地面上的殘餘,尊嚴已經沒有。
玲奈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回來後看見的就是抱著雙臂躺在地板上的人,心疼的跑過去將她抱起,因為這個動作而讓疲倦不堪的人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由紀。。。你為什麼這麼傻”玲奈用唇吻著由紀蒼白的臉頰,“你。。。。為什麼不讓我死?活著。。。好痛苦”由紀氣若游絲的吐露。但是這句話卻讓玲奈的眉頭從新聚攏,原來活著是痛苦的麼?為什麼她不能理解自己的感受?為什麼?為什麼?她們難道真的是錯誤?不,不她不相信,她愛著她,哪怕用一切去換,她也不能丟下她,心理百轉千回的陳述和質問最後化成了一句“好好休息”。將被子蓋在了由紀的身上,玲奈站起了身來到了落地玻璃前,她曾經幻想由紀站在這面玻璃窗前望著外面,而自己站在她的身後用雙手環上由紀的腰,然後吻著由紀的耳墜,說著那些纏綿而甜蜜的誓言。但是現在一切都是錯位的,到底是誰的錯?
重來不曾抽過煙的玲奈,此時竟然從衣袋裡掏出了一包香菸,尼古丁的味道透過口腔麻痺著她漸疼的心臟,抽了幾口被煙霧嗆住了,劇烈的咳嗽將她的眼淚帶了出來,苦澀的味道還真是令人難過,將煙掐滅,走回到床的另一邊和衣躺下,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