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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我見習。”
見習?我還旁聽呢。呂長治深吸一口氣:“除了攝影師,外人好像不應當在場。”
“我知道,我簽了保密協議。”沈攜表示,“我不是外人,是助演嘉賓。”
這顯然是在曲解節目組的意思,但呂長治閉嘴沒反駁;仔細想想,自己的東家可是這小爺的親兄弟,這理沒處說去。
“舒曠,你覺得呢?”呂長治想到不少後進演員在沈攜面前都有壓力,或許舒曠也會因為沈攜的在場而拘束。
“覺得什麼?”
……算了,這位狀況外的老兄詞典裡大概沒有“拘束”這兩個字。
於是“尾巴”就一直這麼跟著,簡直全程監控。呂長治心裡腹誹著這年輕一哥根本就是拿自己當助理的架勢,總不會是打算轉行當幕後吧,也太早了一點;何況,舒曠的真·助理都不會進排室呢,一直老老實實在門外守著。
舒曠早就習慣了在表演時候有沈攜的審視;呂長治靠著十多年的表演經驗和自身的演技做底氣,一番心理調整後也如魚得水;但別的助演可就不行了。
除了主演外,有時候劇情需要一些配角,節目組也會相應配置,大多是本地藝術院校的學生或者希望露臉的小演員擔任;舒曠就曾經在《百變秀》裡打過這樣的醬油。
年輕一輩裡,誰不對沈攜另眼相看?視其為偶像的,視其為目標的;崇拜的,嫉妒的,好奇的,什麼都有;然而不管是誰,都沒法無視他的存在。
一個準影帝級別的人,有挑剔嚴格的名聲在外,正看著你這個無名小卒的一舉一動:這樣的體驗,很難讓人不緊張。
不能這麼下去。本來排練時間就比別組少了兩天,容錯空間更少,承受不起有人反覆出錯。
呂長治找沈攜私下攤牌了。
“如果你是真的為舒曠著想,離開他才是正確的做法。”
說完,呂長治奇妙地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棒打鴛鴦的封建大家長的感覺,不由咋舌。想來實在是因為這兩天他把沈攜對舒曠的關心關懷都看在眼裡,習慣了兩人如影隨形出雙入對,所以不忍心硬要拆散兩人——越說越怪了。
沈攜點頭:“那兩個助演不對勁,我也看出來了。”
但他不打算就此離開。他對舒曠採取緊迫盯人策略,自有原因。
仲間還在虎視眈眈地等他落單呢。
以往不清楚舒曠的身世,自己曾無知者無畏地跟仲間對峙過;可現在,他對仲間的真正身份自有一份猜測;即便是學過點拳腳,可跟真正混黑道的人硬碰硬,太不明智。
纏在舒曠身邊是為了保障人身安全——沈攜是這麼對自己說的。這個理由看起來相當充分,可細想起來,卻又像是在逃避什麼。
沈攜暫且把疑惑拋諸腦後,先來解決眼下的問題。
“我會跟他們好好‘談談’的。”
談談?呂長治不知該不該為那兩個小後進點個蠟燭。
很快談話效果就出來了;說好嘛,小演員的狀態還是不正常:不是特別亢奮就是更加緊繃;說不好嘛,他們的表演又顯得很有進步,比先前好了不少,甚至呂長治能從中看出熟悉的風格。
假如他沒猜錯的話,沈攜恐怕是直接把他們的戲份給示範了一遍,叫他們照著學。這算得上是演技指導,可總有揠苗助長的風險;如果是對舒曠,估計沈攜是堅決不會用的。
呂長治看在眼裡,只有搖搖頭,摸摸腦袋。時間緊迫,他也只有裝聾作啞。
“進度很趕,希望大家把午休壓縮一下,晚上也請抽出時間……”
舒曠歉疚地說:“真是不好意思,都是我,害得你們連休息時間都要犧牲。”
倒不是呂長治好心要幫舒曠;表演不是一個人的事,演員相互之間影響很大;既然關係到在觀眾面前的演出,他希望表現得更好一些,不能半吊子就上,砸了自己的招牌。
話雖如此,舒曠釋放出誠懇的歉意,總是能讓人舒心不少的。何況他不只有歉意,還有行動:自掏腰包買了據說M市最好吃、價格也不菲的芝士蛋糕給大家;零食供應也從不間斷——大部分還是進了舒曠自己的肚子。經紀人方桐見了簡直沒好氣:“控制飲食也是藝人的必修課!”
舒曠很無辜:“我每天都運動,吃得多消耗得也多。”
確認過舒曠果真每天早上起來堅持晨練,方桐還是二話不說地禁了各類油炸膨化食品。
“那些吃多了容易長痘。”
舒曠再怎麼委屈,也